功夫,徐丽的下面就被淫水和口水弄得不像样子,充血的大阴唇像开烂的月季花
瓣,里面鲜红湿透的嫩肉一伸一缩的悸动。
客厅那边传来符妖妖一连串几声惊呼,然后是朝卧室跑去的声音。我脑里一
热,直起身,把鸡巴抵着徐丽的大屄蹭了几蹭,一竿子插进去,徐丽刚才还在挺
着胯享受我给她口交,被这一掼到底,爽得屁股往后一缩,却被洗手池挡住。我
就双手扣死洗手池边缘,圈定她的身体,猛抽起来。
徐丽自己搂着裙摆,「唔—唔……」的哼了几声,瞟眼看我的鸡巴在她屄里
急速抽动,说了句:「插之前要戴套的。」然后,「唔—唔……」的轻哼,紧闭
着眼,脸上一副爽得要死不活的表情,哼哼着说:「操我!操我……对,就戳这
个点儿,就这点儿!痒死了!好痒!宋哥你插得好好……」
她呲呲的吸着冷气,重复着,「对,就这点儿,就这点儿……」嘴边的痣在
她的呼喊中剧烈的抖动。几十抽之后,她猛地屁股往前一挺然后不停后缩。
「唔……唔……」她抖着把我抱得死死的。我喘着粗气,手往裙子里摸出她
的奶子一把一把的揉,虽然还没射,但看见她被干得欲死欲仙的模样,我比自己
射了还舒服。
等她稍微平静,我又在她身体里慢慢插动起来。高潮过后徐丽脸的轮廓显得
特别柔和,她直视着我,眼神里的无尽温柔是每一枪都能看见她瞳孔收缩享受。
「我们到卧室里看着他们一起干?」我问她。说话时我想起了妖精样的符妖
妖的细腰和白肉。
「呵呵。」,徐丽笑了下,「那韩哥会射得很快的。」
「什么意思?」
「他最喜欢有人在旁边看着他操逼,越是陌生的人在看他就越兴奋。」
「你呢,喜欢不?」我笑着问。
「不知道!反正感觉挺带劲。」她边说边脱我的T恤。
抱着仍然穿着裙子的徐丽,还没走进卧室,已经能听见符妖妖压抑着的呻吟
声。她是不想让我听见她和沈四娃之外的男人做爱的叫喊声么?但当我走进去时
我就明白呻吟里的压抑是怎么回事了。
韩常委将她拖在床边,自己站在床下,床的高度正好适他自由发挥。韩常
委浑身腱子肉象有开山辟地的气魄。后翘的屁股绷得很厉害,足有半个火车头牌
篮球那么紧和圆。粗壮的背阔肌和腰肌棱角分明。
头发纷乱的符妖妖仰着,但支着一只手肘看下体交部,也看韩常委累累的
肌肉,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韩常委粗壮黧黑,符妖妖娇俏雪白,她像一
个芭比娃娃玩具一样被韩常委端在股间颠簸,一脸的淫荡,一脸的我见尤怜。
她的乳房不能说大,但很丰满;高高的翘起的黑红色乳头,使整个乳房像被
挂在乳头上的袋子一样,真正体现了乳头的作用和含义,伴随着符妖妖的呻吟有
节律的颤动着。被韩常委的胳膊撑住的两条修长玉腿被迫张得很开,因为屁股下
垫有两个枕头,符妖妖整个阴部凸起得很厉害,高高的坟起。
惊鸿一瞥,玉腿间一簇黑黝黝的阴毛下面,一根硕大无朋的阴茎正游刃有余
地抽插,粘连着的黏液,和着「啪啪」的肉体冲撞被牵成好几缕晶莹的液丝。
看我们进来,符妖妖眼里闪过一丝尴尬和慌乱,用手去遮胸部。却被韩常委
一把甩开她的手,把符妖妖的乳房亮给他也亮给我们我们看,又把她的阴部使劲
往上抬了抬,充分展示他的性器和霸气。他深吸口气,微弓宽阔的背,加快了抽
插。
顿时房间里的噼啪声响亮起来,符妖妖全身被震颤得快要散架,两只手滑下
去,死死抓紧床单,张着嘴紊乱的哼,脸上既痛苦又享受,眉毛眼睛鼻子皱成一
团,「唔唔喔喔!」的大叫起来,洁白平坦的小腹不停往上升,雪白的上身弓起
来像半轮月亮,她咬紧牙关,手去抓韩常委的手臂,然后陡然胯间一挺又一挺,
一连串的微挺……
韩常委一声低吼:「射了!」
猛拔出粗壮雄浑的鸡巴,自己在原地猛撸几下,一箭稀薄的精液飘忽着直飙
到符妖妖肚脐眼,「噢——,噢——,我日,好爽!」韩常委呻吟着。
符妖妖像具奇怪的尸体一样,保持着仰躺高岔双腿的姿势一动不动,好几秒
之后才缓缓平躺下去,脸上出奇的平静,像刚被收割过的田野,几缕乱发拂过鼻
梁,被粗喘的鼻息轻轻吹动。依旧起伏逶迤、妙曼修挺的白净身体,黑漆漆的腿
缝沾满已经干了的浆白体,直到她的手轻轻的挡在那里。
那天我最终没射。我把徐丽背朝我拉到沙发上,鸡巴后入她的大屄里,边玩
她一对有些下垂的大奶,边耸动了几分钟,在韩常委叼着烟,翘着二郎腿,在旁
边饶有兴趣的注视下,我的兴趣越来越淡,最后几乎软掉,赶紧拖着徐丽跑进卫
生间冲洗。
「宋老弟,让符妖妖给你洗嘛,保证把你洗爽!」韩常委在门外得意的笑。
回宾馆的路上,符妖妖说请我陪她到海边走走。
海风吹拂着她刚洗过的长发,像鸥鸟细柔的翅膀一样轻拍她的肩头。她微眯
着眼,沉默地眺望海的远处,那玉白可爱的鼻头,鲜艳润泽的嘴唇,白皙细长的
脖子让我看得怦然心动。就这样沉默了好一会。
「姐夫……」符妖妖看我一眼,「你想要吗?」
我笑了笑,问她:「现在吗?这里?」
她也笑了,露出晶莹整齐的贝齿,轻快愉悦地说:「随便你。」然后叠着手
活动了下肩膀,简单得像我们在聊天气。
「唐哥,你也许还不知道……」隔了好一会符妖妖才又开始说话。「沈四娃
吸毒已经好几年了。」她沉静地看着海的远处,风大了些,一些头发被吹得拂着
我的脸,痒痒的感受像雾一样若有若无。
但听她说这句,我还是震惊了。
「这几年,家里的钱全被他买了毒品,他的身体也糟得不成样子,只在外人
面前强打精神。我不敢给老爷子说,否则沈四娃不会放过我。我也不敢给亲戚朋
友说。谁我都没说过。但是……」符妖妖深吸口气,「但是,家里的钱被他花了
个精光。他在外面借了不少债,被债逼得急了,他甚至撺掇我和债睡,说是
一举两得。」
这一番话符妖妖说得很平静,话里没有一丝颤抖,仿佛在讲隔壁邻居老王家
的故事。她的身子僵直着,眼睛固执地望向海的远方。
「后来我凑巧认识了韩常委。呵呵,你看得出来,他这个人生猛的。嗯,是
的,真的很够劲。对从家里疲倦地走出来的我,他真的很解乏。」呵呵,她似乎
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的确很解乏。每次和他做爱,我都有一种无法言喻
的轻松感,像羽毛在空中轻扬,像浮木在水面上飘荡,那种自由的感觉真的好舒
服。但类似今天这样几个人的场面是第一次,真不可思议,还是和姐夫你。」
「也是想办法拿到那块地之后,我才真正地懂得一举两得的意思。我想明白
了,我得给自己留条后路!等把那块地开发出来,我就从沈家永远地消失……唐
哥,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我料不到因为一次突然的好奇和妒忌去见了韩常委,现在却听到符妖妖这一
席真心话,直接使自己陷入到已经没有选择的一种尴尬处境——我既拒绝不了符
妖妖,也直觉到,开发这样的地块其实就是自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