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林隽打了个哆嗦,眼也没睁开,继续睡,啊不对,继续晕着!
叶青眉头一皱,冲风冥使了个眼色。
风冥会意,掏出一个最粗最长的银针,缓缓走向林隽。
围观百姓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这这……
风冥蹲下,冲着林隽屁/股上使劲儿扎了上去!
林隽脸色骤然一白,眉头一皱,眼皮狠狠的抖了一下,额头滚下大滴大滴的冷汗。
风冥使劲拔针!
林隽眸子猛地瞪大,疼的身子又是一抖,牙根紧咬,手上青筋迸出。
眸光看向蹲在自己身旁的风冥,再看看他手上的特大号银针,感受着自己疼痛难忍的臀部,眸子中滑过一抹屈辱。
风冥嘿嘿一笑,连忙摆手:“别误会别误会啊,我看你晕过去了,替你治疗一下,不谢。”语毕,退回叶青身边。
苗正见林隽醒了,手下习惯的去摸惊堂木。一摸没摸着,这才想起,惊堂木已经被自己扔出去了,于是使劲一拍桌子,怒喝:“林隽,你可知罪!”
手疼!
林隽眉头微皱,吃力的支起身子,跪坐在地上,深呼一口气,低声道:“草民冤枉,求大人明察。”
苗正气的怒喝一声:“你!”下意识又摸桌子上的东西,旁边的师爷脸色一惊,忙抬手去拦。
“大人息怒,息怒啊!”
“哼!”苗正甩开手,喝道:“徐平安!”
徐平安身子一哆嗦,哭丧着脸道:“草民在……”说着满含怨气的看了一眼林隽,早知道有今天,他就不鬼迷心窍去听了林隽的话,银子没赚着不说,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林隽给徐平安的银子被苗正给拿走了,说是脏银,必须充公!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徐平安心中怨念,若不是林隽阴自己,自己怎么可能会去陷害叶春喜!
现在他想要撇的一干二净?
没门儿!
徐平安猛地跪在地上,哭嚎道:“大人明察啊!”说着激动的看向林隽,伸手哆哆嗦嗦的指着他,“就是他,就是他指使我的!”
林隽面色苍白,不卑不吭的道:“大人明察。”看看,人家多淡定。
再淡定,苗正也不信他。
大手一挥道:“带证据。”
于是那一百两脏银就被拿了出来。
徐平安抬手指着那银票有些激动:“大人,这银票就是他给我的!”
林隽淡淡一笑,抬眸看向徐平安,“有何证据?”
徐平安:“这这这银票就是你给我的!还要什么证据?”
林隽道:“口说无凭。”
确实,这银票上面并没有署名。而林隽又是个谨慎的性子,更是没有留下蛛丝马迹,如今只靠徐平安片面之词,是难以确定这件事是林隽指使的。
叶青眉头微皱,眸子微眯,轻轻扫过林隽平淡的面容。
这个林隽,倒是个十分难缠的人物。
叶子莹亦是心中疑惑,柳眉微蹙。
据她所知,不管是以前的春喜,还是现在的自己,同林隽之间并没有什么恩怨。而他在村子又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个坏人,有什么理由要害自己?
如果徐平安说的是真的,那便只有一个可能,林隽城府极深,隐藏的太好,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伪装。
这下子苗正也上了愁,这么一说,林隽也不好定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