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晚饭,坐在阳台上看星星,张小玉家的阳台很宽敞,上面放了台望远镜,透过它可以看到很远的星星,奶奶在世时,就经常带着张小玉来这里看星象。
“对了,你怎么想起送给我玉握呢,你不是也想得到那枚玉握吗?”
“哦,偶然一次看到你家的玉握,突然明白为什么那天你非要那块玉握,玉握都是成双成对的,缺了一块儿很遗憾的,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忍痛割爱了,送给你吧。”
“是吗?那枚玉握除了我奶奶,没人见过啊,你是什么时候见过的?我怎么不记得了呢?”
“你当然不记得了,因为你。。。。。。”连钟墨刚要说出那个夜晚张小玉喝醉的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突然想起自己偷吻张小玉的情景。
“哦?怎么不说了?因为我什么?”张小玉看着天空中的星星,问连钟墨。
“哦,没什么,在看什么呢?”连钟墨不敢说出那句话,只能又咽了回去。
“看星星啊!你看,那边,是银河,我奶奶说过,夏秋之交的银河最明亮壮观了,好美啊!”
连钟墨也仰起头看向天空中那条乳白色的亮带,宛如奔腾的急流,一泻千里,斜躺在青色的天宇中,迢迢的银河引起多少人对爱情的美丽遐想和动人的故事。
“对了,你去找过秦天忆吗?他肯认秦叔吗?”张小玉看向连钟墨,连钟墨忙把视线在她的身上移开,喝了一口手中的果汁,说道:“找过,没什么用!”
“哦,这样,那,这个周末你怎么跟秦叔说呢!”
“不知道,我也很头疼,秦天忆的态度很坚决,我想他的童年在他的心中留下的阴影太多了,想解开他心中的结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张小玉想了想,说:“嗯,我有一个办法,不过,不知道你肯不肯去做。”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嗯,金晓晓。”张小玉看着连钟墨,继续说道:“听说,金晓晓跟秦天忆天天出双入对,我想他们的感情现在一定不一般吧?如果这是真的,那到可以找金晓晓谈谈,你跟她们家又是世交,总能说得上话的。你觉得呢?”
“好是好,不过,我不想这件事牵扯到很多的人,晓晓最近刚刚失去了爷爷,他一个人要打理金家的事物,我不忍心,让她在掺和进这些事情。”
“看来,你对她还是蛮关心的吗?处处为她着想,晓晓可真幸福。”张小玉的话酸酸的,连钟墨忙问:“怎么?吃醋了?”
“谁吃醋了?我为什么要吃醋?管我什么事啊?”
“你看,你看,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急了。呵呵,小玉,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张小玉看看他,伸手摸摸连钟墨的额头:“你没发烧吧?走吧,很晚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连钟墨很舍不得离开张小玉,忙问:“这么晚了,还要我走啊?要不,我留下来住一晚?”
“住你个大头鬼?!”张小玉把连钟墨的外衣扔给他:“快点,穿好衣服,下楼,开车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不送了!”
张小玉把连钟墨推出了大门,然后冲他挤眉弄眼的摇了摇手:“再见!连总!”
连钟墨站在张小玉的门口,眼看着她把门关上,他站了一会儿,然后自己慢慢的走向了电梯。
连钟墨站在楼下,倚着自己的车门,点燃了一支烟,他抬头看看张小玉仍然亮着的房间,心中仍有不舍,不舍得离开,虽然刚刚见过面,可他一刻也不想离开她,但是他隐忍住心中的思念,抽完这根烟,他坐进了车里,发动引擎,离开了。
周末,在天福孤儿院举行了隆重的捐赠仪式,各个媒体的记者,还有报社的编辑、古今的资深员工,天福的陈院长和孩子们,大家欢聚在一起,镁光灯闪耀着刺眼的光芒,记录下了这个欢乐的时刻,陈院长的手中拿着一张被放大了的信封,上边标明的数字是50万元人民币,作为孤儿院的助学基金。
孩子们也高兴的围在连钟墨的旁边,其中一个孩子拉着连钟墨的衣角说:“连爸爸,我想听你讲故事了。”她拿着一本故事书递到连钟墨的手中,旁边的人都笑起来,看着孩子渴望的眼神和求知的愿望,连钟墨接过她手中的故事书,抱起她说道:“好,咱们去后边的小花园,连爸爸给小乖讲故事!好吗?”
“连爸爸,连爸爸!我们也要听连爸爸讲故事!”孩子都跟着连钟墨走进了孤儿院的后院的一个小花园,那里有一个大大长长的吊椅,连钟墨抱着小乖坐在吊椅上,让年龄小的孩子们也坐在旁边,他打开故事书,开始讲小白兔拔萝卜的故事,大家聚精会神的听起故事来,一位记者在旁边暗暗的拍下了这张连钟墨给孤儿院孩子讲故事的照片,张小玉远远的看着连钟墨被一群孩子包围着,也偷偷的用自己的手机记录下了这幕温馨的情景。
“小玉,这次要非常的谢谢你,要不是你引荐,连总也不会这么快给我们天福捐助那么多钱。”
“快别这么说,陈院长,其实,连总他很早就想给孤儿院捐赠一笔钱,只是他平时太忙了,所以才拖到现在,我只是提醒了他一下而已,并没做什么。”
“哎,向你们这种那么有爱心的年轻人现在可是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清了,这次的捐助,可以资助这些孩子们读完大学了。”
“那就太好了!呵呵呵!”
“是啊,我也这么想。呵呵呵。”两人都高兴的笑起来。
秦铭站在离张小玉和院长不远的地方,看着她们,小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