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处菇长得很多,没有斗笠菇大,也没有斗笠菇鲜,但也不差多少,两者长得几乎相似,却胜在数量多。发现三处菇几乎可以收获上百朵蘑菇,如果找到的话今日我们的收获可以说得上有史以来最丰富的了。
几人在此处锹蘑菇,而我在附近找其余的两处蘑菇窝点。不是我不想发动群众来个人多力量大,而是现在的时节蛇出没得多,林子里也有毒蛇怕出事。
拿着我的小镰刀,戒备的看着草丛,体内刚刚打通第一条经脉,内劲刚刚能够外放也默默的被调动起来了。
用细长的竹棍挑开杂草,细细的观察着草丛里有没有蘑菇的影子。我很幸运的在挑开了五个草丛的时候找到了另一处的蘑菇。我大概估计了一下有几十朵就立马叫其余的人分两个过来这边捡蘑菇。
我转头想要离开却见草丛中一截竹枝怪异,习惯了丛林生活的我们知道这有可能是毒蛇中的竹叶青,将手中的竹枝对着它的七寸射了出去。
很快竹叶青就翻身掉下了草丛,肚子还显了出来,但是我没有放松警惕。伪装不止是人类的专利,蛇有时候也会装死等到人一靠近就会给你致命一击。
小心的后退在地上捡了根棍子将地上的蛇挑起来,看到它的蛇头突然翘了起来。我迅速的将手中的棍子打在蛇的头上,它本来就是强弩之末,加上我灌注了内劲的一击蛇头顿时破裂脑浆迸射死得再也不能死了。
我解决了它继续翻找了草丛发现没有危险才让其它人采蘑菇,而我因为精神的紧张和内劲的耗费也累得筋疲力尽。我瘫软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几个伙伴也看到了刚刚的危机理解的自己挖着蘑菇。
我调动着空间的水取了一些在芋子叶上装作在林子边上的小潭里取水喝,喝了许多空间灵泉又调息了一会儿才好了许多。这是我第一次在人前暴露空间,还有些忐忑。
很快的就拔完了两处蘑菇,没有再去寻找第三处的蘑菇而是分配了已经挖好的蘑菇。出了林子我和三姐才背着自己的那一份回了饲养场,在林子里的时候我也将三处菇的菌丝放了一些在空间里面。
将蘑菇放下没过多久爸爸就回来拉,说是吃了饭下午开会去。我在吃饭的时候就拉着爸爸问:“开会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在我们这里开会一般都要有很重要的事情才会聚集各家家长,女人很少去开会的更别提发言了。虽然改革开放说是男女平等但是聚焦在一些小事上也是不平等的,妇女队长也只是个摆设而已,每次开会都说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对计划生育抓得最为紧张。
开会的地方就在我们以前居住的隔壁,据说是一个大坟林后来改建成了公棚才每次开会都选在那里的。
在爸爸要出门的时候就拽着他的袖子说要跟着去,我也不是在无理取闹。据我上一世的记忆显示,很多人开会的时候都会带孩子去,大人在前面开会,孩子也难得聚在后面玩,你追我赶很是热闹。
虽然和爸爸说了我的梦境,不过他好像只是引起了注意一段时间,并且对他的父母有了防范,却没有将我当作大人对待。也许在大人的心里孩子不管多大也都还是他的孩子吧!
我和三姐最终跟着去了,爸爸因为知道这次开会的大体内容也急急忙忙的提前去了。
我们达到的时候大人没有几个,小孩儿却很多,我们也自动的加入那些人里面,在这个季节林子里的酸套子可以吃了,拨开像枣子样大小的黄皮露出里面粘稠的果肉,一口放入嘴里很是酸甜。
大人一般不会吃它,因为太酸吃几个就会将牙齿酸倒。果肉不多,果核很大,我们会将吃过的果核存起来,用大人的针线穿成一串串的来玩。
几个女孩子正在玩踢子的游戏我和三姐也积极的参加,里面的李紫儿立马就说道:“谁要和你玩儿,滚一边儿去!泼妇!”
旁边的几个女孩子也露出不和我玩儿的意愿,我很是奇怪什么时候我李朵朵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人物了。
我立马就吼道:“说清楚谁是泼妇?今天不说清楚谁也别想走!”
李紫儿理直气壮的说道:“就是你,你不是泼妇谁是泼妇?我妈说了你就是个不懂规矩的泼妇!”
我们的争吵使得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我看了周围人一眼大声的道:“我是泼妇,你就是强盗!我没有去抢别人的东西,我只是维护我的家人而已,怎么了还有错了?谁规定受了委屈还不许发怒了?你呢?不就是不让你和我们一起玩儿吗?你也不想想每次我们都在努力的找东西,你在干什么?你在偷吃我们打下的李子,你在一边儿躲懒!你还想让我们帮你割草,不帮你就一副谁欺负了你的模样!我欠你的吗?”
我的话让周围很多人都点头小声的讨论起来,李兵的妈妈是我们队里的妇女队长,说话也直爽。李兵和我们一起玩过她就说道:“人家朵朵说得是实话,上一次他们几个去大林子打李子,几个大的男孩在一边打,几个女娃娃就在一边捡,紫儿非但不捡还去抢朵朵大姨的闺女握在手上的李子!他们才不愿和李紫儿玩儿的。”
胡兵的爸妈也说道:“人家几个娃娃分东西都是干得多分得多,你不干还要分东西他们肯定玩不到一起。我听胡兵说李紫儿每次没有得到东西就一副哭兮兮的模样,李飞就骂朵朵,时间长了肯定就不愿意带他们了。”
☆、第四十章舆论压力,果园到手
旁边的人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也觉得李紫儿过分,加上刚刚李紫儿还说出了她妈教她骂人就更是嗤之以鼻。
大家都是一个队里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平时也是互相帮着做活,一般都不会参与到孩子的事情里面。大人觉得小孩子打架都是一会儿打一会儿好的,你大人要是参合就将事情弄大了,只要不是太过分或者影响不大都不会过问。
听到王琴芳这样教女儿,还背后骂堂兄弟的孩子心里都对她不屑,均露出了瘪嘴的表情。在场的好多大人直接将孩子拉离李紫儿八丈远,而李紫儿的爸爸也拉着李紫儿就使劲的拍着她的屁股。
李建从是李紫儿的父亲,他一边儿打着李紫儿一边儿骂着:“你个赔钱货,谁让你在外面来乱说的!不清楚就别乱说搞得大家还以为我们大人教你这样说的。”
我爸爸和大伯听了李建从的话都觉得很难过,这不是指桑骂槐吗?自己都是女儿,现在的政策又只能有一个孩子,心里气得难受还不能发火毕竟人家骂的是自己女儿。
爸爸和大伯还要装作好心的拉着堂幺爸不让他再打,还劝道:“孩子不懂事,你慢慢教吧!别打坏了!”
我在一边儿听了堂幺爸的话说道:“谁说女儿是赔钱货的,以后娶上门女婿比儿子还靠谱!”
我看着周围的大人说道:“以后谁敢说女孩儿是赔钱货,就别给他养老,哼一个个的在那里歪几什么?有本事就去政府闹!没本事就把气给憋下去,拿自己女儿出气有什么本事!”
说完我还很不好意思的向堂幺爸道歉,“幺爸,朵朵不是说你啊!我是在说我爸,要是他骂我赔钱货,我肯定不给他养老,直接给锄(除)供了。你不是在教紫儿堂姐吗?你继续啊!我就不打扰你教女了!”
我又是作揖又是一脸诚恳的道歉使得李建从很是难堪,想要在打李紫儿几下好下台阶,又听得我说不养老的话堪堪的收回已经支出去的手。
李建从也觉得被我连打带消的话给绕到了,涨红了脸庞气恼的说了句:“我不是说你,我只是说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