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想死殿下了。可殿下却只宠爱着太子妃…我这颗心都快死了…你摸摸便知…』萧诺雪仰望着江行风,眼中闪烁着泪光,一只手领着江行风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碰触那团如棉的柔软。
『宠爱太子妃有什幺不对?』江行风歛起了笑,抽起了手,挑眉看着萧诺雪。
『臣妾不敢与太子妃争宠…只是希望殿下雨露均霑…得空来看看臣妾便是。』萧诺雪假意擦拭眼泪。她自然清楚太子妃秦行歌极为受宠,但她相信只要太子留在她这里一夜,便能让太子明白何谓卿本娇媚,太子妃哪成气候?
『雨露均霑?哈哈哈…』江行风大笑说道:『上床去。』
『是。』萧诺雪见状暗喜,爬上了床榻,仰躺看着江行风解下了外袍衣带,羞问:『殿下,要由臣妾服侍您更衣吗?』
『不必了。你躺着便好。我想时间也差不多了。五、四、三、二…』江行风没有停下脱去衣服的动作,也没看萧诺雪一眼。
『什幺时间…』萧诺雪尚要问,睁着眼,却没了声息。
『一。』江行风这才抬头看了萧诺雪一眼。此时他已褪去了外袍,露出了一身夜行黑衣。
『萧品言,这仇,我替你报了。黄泉路上有孙女作陪,应当不会太寂寞才是。』江行风笑了笑。
弹了弹指,樑上黑衣人无声而落。
『千颜,会学她的声音叫吧?』江行风淡问眼前蒙面黑衣人。
『臣妾会。』被唤作千颜的黑衣人,随即应了声,却是萧诺雪的声音。
『很好。那便代她叫床吧。』江行风笑了笑,隐入了黑暗之中。
不一会,内室传来萧诺雪淫蕩的呻吟声,秽语不间断地流出。
「昨夜便是这样。」
「骗人。你这个毒杀故事编得很差劲。她根本没死!宫人们见到你临走前她还…她还…」行歌坐在行风怀中,一脸不服气地瞪着他。
「她还怎样?」行风淡笑挟了一块莲叶蒸糕递到了行歌唇边。
「她还吻了你的脸颊!」行歌侧过脸拒绝了行风的讨好行为。
「你也可以吻回来啊。」行风凑上了脸颊,指了指一处笑道:「喏。就这儿。」
「我才不要!她碰过哪儿,哪儿我就不要了。」行歌闻言大怒,挣扎站了起身。
「我还没追究谁跟你通风报信哩。脾气这麽大?」行风收起笑,嵌紧行歌的腰,不让她挣脱。
「对我下药,自寻死路。」行风表情转冷,神色充满杀意。「我曾说过,这次是媚药,下次或许是毒了。东宫容不下会对主子下药的贱婢。」
行歌看着行风的神色如森冷锐利的刀锋,下一瞬便要见血似的。
「我让人替了她。那人名唤千颜,顾名思义,是我的死士。」行风软下了语气与表情,手臂却紧了几分。「你怕我了?」
行歌摇摇头。他是对的。
「…今早宫人们见到的是千颜?往后她也会一直是假的萧诺雪?这太离奇…」行歌抿唇,不肯相信。
「嗯,是假的。」行风又挟起了一块芙蓉镶肉豆腐到行歌唇边,避开了行歌的问题。
这次行歌乖顺地含住了筷子。
「可是…若真能扮成另一个人,我怎知道…你是不是他人扮成的?」行歌舀了匙翡翠白玉羹至行风的碗中,突然提起了这个问题。
「唔…好问题。」行风接过了碗,扬起了个诡异的笑。
「你…为何如此笑?」行歌瞅见那个笑容,手颤抖了起来。「你…难道你不是…」
她方才与眼前这人欢爱了一场…若他不是行风,行风哪裏去了?她又该怎幺办?
「若我不是,你该怎幺办?」眼前的这个人放下了调羹,倾身反问行歌。
「方才,我可是和你翻云覆雨,淋漓畅快。太子知道了,会怎幺说?」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行歌。
行歌看着他问话的模样,真的害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