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大河带特务连回来了,问指导员情况。
程村装着很正经的样子,照着张五常的话说了,说李芬不同意。关大河听了,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程指导员又强调了一遍,关大河立马全身子骨就蔫了,走路都变得有气无力了。
入睡前,程指导员看见关大河脸色有些伤感、沮丧,就装着关心地开导他:“唉。算了吧。我说过的,这种女人不是咱们能找的。这下死心了吧!”说的时候,他的脸上出现一缕不自在的表情。他撑住额头,用胳膊挡着脸。
关大河沉默地望着前面,不吭声,好象经历了一场灾难一样。
程指导员看着他:“老关?老关?你没事吧?”
关大河平静道:“没事!我说过了的,试一下,成就成,不成拉倒,总比闷在心里好!现在,不闷了。”
程指导员愣愣地看着他:“老关!要不要我陪你喝二杯?”
关大河看着他:“喝酒?借酒浇愁?”跟着摇头,冷笑:“用不着!你以为我是上海滩上的那些恋爱专家?”
说完,他竭力轻松地笑,但有些僵硬。
程指导员不相信似地看着他,点点头:“就是!”
跟着愤愤地骂:“妈的,这女人,假清高!别理她!打完鬼子,以你关大河一表人材、武艺出众,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关大河:“也不用怪人家。人家有人家的想法么!这样其实最好了!你想,就是人家答应了,团里和军分区也不会同意。二八五团的规定摆在那啊。”
说完,他伸手拧熄灭了油灯,颤抖声音道:“睡觉!”
他躺下了,拉上被子。
黑暗中,程指导员看了他一会,默默躺下。
躺在床上的关大河并没有睡着。
到了三更时分,他起身,穿好衣服,抓起马刀,走到外面的空地上,舞起刀来。舞得极其专注认真,好象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好象超然物外。好象在练武中可以忘掉一切烦恼、一切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