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子阿才闻言按住方水柔的两条玉臂,这次牛哥猛地一发力,战胜了方水柔被药物刺激的肛门括约肌。
啵的一声,十二公分直径的巨型肛门塞瞬间突破了紧紧裹在其上的娇嫩肛肉,巨大的刺激令方水柔连惨叫都没发出来,此时的她美目翻白,微张的小嘴只有进气没有出气,晶莹的口水都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而她饱受蹂躏的屁眼就更加凄惨,红肿的肛肉中能看到不住跳动的括约肌还在药物的刺激下用力的闭合着,然而本就拉伤的括约肌在牛哥的蛮力下伤上加伤,努力好久还是留下了比成人拳头还大的孔洞,向里看去能发现本来粉红色的肠肉变成了深红,显然是刚才的扩张造成的充血。
司仪叹了口气道:「可惜了这么极品的屁眼,这样拉都没裂开,甚至都没有脱肛。」
牛哥有些傻眼的道:「松成这样还怎么玩?」
「不是有楚少的药么,再给大美人的屁眼刺激一下,说不定能凑合着用呢?」
周围有人叫道。
司仪无奈,只能边为方水柔的肛门擦药边解释道:「楚少这药可是激素,不能长时间起效,正常人的扩约肌被刺激十几分钟就会脱力,半个小时就废了,里边的细胞都会大量坏死,方美人撑了将近一个钟头,还能有这样的表现已经是个奇迹了,再多上也不见得有用。」
不过方水柔的表现令司仪再次目瞪口呆,只见她的肛肉在激素刺激下仿佛垂死挣扎般高速颤抖,红肿的肛门括约肌再次爆发活力,大开的肛洞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闭合成一个小孔,牛哥看了十分兴奋,立马就想提枪上阵,不过他也不傻,不想尝试激素沾到鸡巴上的感觉,接过司仪递来的特制安全套戴上狂插起来。
趁着这个时间司仪将安全套发给了众人,我接过来一看,橡胶制成的套子上密布着一排排硬毛刷,剪下一块都能当牙刷用,看着方水柔红肿的肛肉在刷子的刺激下进进出出,我心中一阵疼痛,妈的,我虽然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但就算搭上这条命也要把她解救出来。
牛哥不知道玩过多少小太妹,可谓是身经百战,能力超强,光是他自己就狠狠插了20多分钟才在众人的怒骂声中射出来,狗腿子军师连忙迎上去问道:「牛哥,感觉怎么样,这样的套子戴上还能爽么?」
「本来以为没什么感觉,没想到方美人的屁眼不要命的狠夹,这些毛刺轻刮着鸡巴的滋味简直太他妈的爽了,这个东西带回去,老子以后玩女人就戴着它了!」
「大牛,别做梦了,这玩意除了方美人还有谁能受得了?再说夹得力道不够还不如不戴呢!」
司仪鄙视的看着牛哥。
轮奸游戏还在继续,轮到第五个人时,司仪又为方水柔的屁眼擦了一次药,疲惫不堪的方水柔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只有身体还在不时抽搐着,我看到她红肿的屁眼又肿起不少,饱受折磨的肛肉殷红如血。随后,每隔几个人司仪都要为方水柔擦药来维持屁眼的活性,用量越来越大,持续的时间却越来越短。
我站在轮奸队伍的最末端,轮到仅剩十几个人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4个小时,方水柔的屁眼终于不堪重负的废掉了,司仪连着擦了好几次激素都没有任何反应,我看到她停止抖动的肛门括约肌肿得发紫,因为半昏迷而紧闭的美眸中流下两行清泪,默默地退了下去,我做不到为了发泄欲望而继续折磨她残破的身体。
当然,像我这样做的人不会再有第二个,能进到这里的都是些混社会的大佬,心不狠的早就不知道死哪了,剩下的人中排在最前面的是一个浑身刀疤的小平头,他不甘地用双手挤压着方水柔因为失去弹性而再次大开的屁眼,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兄弟,过来配合一下,咱俩一起干!」
他身后的那人会意,上前配合着,哥俩一人一只手上下撕扯着方水柔充血发紫的屁眼,一左一右插了进去,同时另一只手套弄着属于自己一侧的肛肉,竟然也能裹紧各自的大半个鸡巴,剩下的人有样学样,等到这些人轮过以后,我发现方水柔的屁眼已经鲜血淋漓,这种粗暴的玩法干破了方水柔失去括约肌保护的肛门。
轮奸结束后,司仪看着方水柔全身上下都没有一丝血色的娇柔玉体,心里也有些发毛,「好了,今天就到此结束吧。」
司仪说完,本来都以为昏迷不醒的方水柔突然轻轻抬起玉脸,惨白的樱唇里发出轻柔细小的声音:「人家还有一个节目没表演完呢!」
众人瞬间惊呆,司仪回过神道:「是啊,还有最后一个节目,那就是,取出藏在方美人十二指肠深处的塞子,不过这回就从简吧!」
说完,他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了开关,只见方水柔哪怕被干破肛门都没有任何反应的身体再次剧烈挣扎起来,两只秀美的小拳头紧握,长时间痉挛而抽筋的玉腿胡乱踢着,没过多久,大股的血水从她血肉模糊的屁眼流出,随之而出的还有一个有着八只电子爪的圆形塞子,此时电子爪还在向前一伸一缩,原来是用这种方式从方水柔的肠道里爬出来的,不过方水柔被涨裂的肠道这次又伤得不轻吧!
工作人员上前抬走彻底昏迷的方水柔,这一次她的肠道破裂得很厉害,沿路都在流着血水,我拿出手机偷偷照下方水柔滴下的血线,留作将来为她复仇的证据。
给廖凯留下联系方式后,我将偷来的500元交给他作为拜码头钱。看了看微微发亮的天色,我心中十分不甘。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走了,方水柔伤得这么重,必须得马上医治!
没过多久,我穿着一身服务生的服装再次出现在刚才方水柔表演的舞台上,这段时间里我偷偷潜入了服务员的更衣室,偷了这么一身装扮,巧的是,这套衣服的主人和我长得很像,戴上他的胸卡轻易不会露出破绽。
掀开帘布,我拿着拖布走进后台更衣室,方水柔果然还没有被送走,司仪和刚才的四名工作人员看到我也没有在意,反而命令道:「小子,把地上的血擦干净,麻溜的!」
我低着头瞟了一眼方水柔,她蜷缩在墙角里,两手按在拉伤淤血的肚皮上,表情十分痛苦,她的肠道已经不再流血,我略微放下担心,不敢再看,专心搞起卫生。
五分钟后,帘布再次掀开,楚少一马当先走进来,身后跟着四名保镖,看到这尊大神我心中狂跳,紧张的低下头背过身去。
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