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不是发烧的样子,只是石远的身体里好似有股邪火在窜着,折磨着他。
王然然伸出手,抱着石远的头放到自己的怀里,散发着精神力包裹着他,努力让他舒适一些,想了想,舀出几滴灵泉水渡进他的嘴里。
石远舒服地呻吟出声,整个人自觉地往王然然的身上靠着,寻找着让他舒适之源。“然儿!”
石远靠在王然然的胸前,睁开眼睛望着王然然,仿佛恢复了许意识似的,表情温和了许多,只是还是感觉得到身体的痛苦。
“远,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王然然觉得石远这情况好似中了那什么似的,不过又好像不像,所以她也不是很清楚。
“然儿,帮帮爷!”
石远把王然然压在身下,拉着王然然的手就往身下伸着,火热的身子紧依着王然然,滚烫的唇也渴望似的在王然然的身上印记着,动作很是急切。
手上握着个硬硬烫烫的东西,这个时候,王然然要是再看不出石远到底怎么了,那她就是个傻的了。
没想到紫竹不只是勾|引,居然连下药这事儿都做出来了,也亏的石远能忍那么久,王然然都有些佩服他的自制力了。
“远,慢点!”
王然然闷哼一声,身体就被东西给顶了进来了,她只好努力地适应他的进入,搂紧石远的脖子,放开自己配合着他,包容着他,让他感觉自己的存在。
石远此时还是存了点理智的,缓了下来,待王然然适应之后,又开始在王然然的体内大力的冲撞着,让王然然第一次体会到了中了药的男人惹不得!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冲撞,石远体内的邪火慢慢消退。
看着身下疲惫无力,只剩下身子的本能在配合着他的王然然,石远心里泛起了阵阵的怜惜,随后的动作也温柔了些。
外面跟随而来的红竹终于放了心,利索的去厨房准备好了热水,以备主子不时之需!
第二微亮,王然然迷蒙蒙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在兰苑的寝屋内,心里一惊,赶紧坐起身却被旁边的男人按回去,继续躺着休息。
“再睡会儿吧,你昨晚累坏了!”
“嗯?”
王然然脑子这才清醒过来,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撇到旁边的男人,脸一红。
“紫竹还没处置呢!我得去问问她,为何会做出这等背主的事情来?”
听到紫竹的名字,石远脸一沉,很是厌恶,见王然然很是坚持,便点头同意。
“好,我陪你去吧,省的被那等子奴才欺了去!”
王然然心中一甜,嘴上却嘟囔着。
“我又不是花瓶做的,一拍就碎!”
不过,王然然和石远并没有直接去审问紫竹,而是先回到兰苑,陪着孩子用完早膳,脸上神情莫测,不露分毫。
下面的奴仆各自思量,都猜测不出主家的意思,心中更是忐忑,只能更加勤劳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以防主子殃及池鱼,到时候也把怒火也发在自己身上。
等孩子们各做各的时事去了,王然然冷着一张脸坐在正屋,石远也静静的陪在一旁,端着茶杯垂下眼眸,浑身直放冷气!
王然然想亲自来处理这件事,对身旁的男人劝道。
“将军,这本是我们这些内宅妇人该管的事儿,就由我来处理吧,你不用陪着的,相信我,嗯,你就先去忙你的事儿吧!”
石远又冷冷的瞥了一眼下面的贱婢,“哼”了一声儿,背着手大步离开。
王然然见石远一走,便散发出一些精神力威压出来。
正屋的奴才和被反绑着跪在地上的紫竹,都感受到紧迫压抑的气息,额上冒出点点汗渍,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紫竹,抬起头来说话!本夫人对你不薄啊,想不到你居然会做出这等背主的事来!你难道忘了,本夫人也是这将军府的主人啊?”
紫竹抬头便看到将军夫人看向自己时眼眸中的冷意,打了个哆嗦,赶紧磕了几个响头,连连求饶。
“夫人,饶过奴婢吧,奴婢对将军是真心实意的,您就当奴婢是只阿猫阿狗,奴婢不会威胁到您的地位的,只要奴婢能陪在将军身边,让将军逗逗趣儿就好啊!”
说完,紫竹见王然然垂眼看着茶杯,像是要看出朵花儿来,并没多给自己一个眼神儿或是其他,继续磕头。
“求您了夫人,奴婢是为您分忧啊,将军身边都没个能知冷热的人儿,奴婢是在为夫人您固宠啊!夫人,您要相信奴婢!”
王然然嘴抽了一下,我脑子进水了才会相信你!
啧啧,现在做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可没人欣赏啊,而且,那副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也没人愿意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