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这个问题,其实我早就想过,你知道吗,远,他在军营里的声望挺高的,为人正直,以炎景的小心眼儿,要嘛他会把我家远放在帝都这眼皮子底下,好看着远,要嘛就是杀人灭口,除掉远这个有可能功高盖主的大将军!!”
王然然顿了一下说道。
“也就是说,远,现在相对还说,算是比较安全的,但,身死还在炎景的掌控之中。所以,我们现在不能动,牵一发而动全身,将军府这么多条命呢,更甚的,还有可能打草惊蛇,使得炎景更快的决定,对将军府动手,以除后患!!”
上官千千张大嘴巴,若有所思,而后,叹了口气。
“哎,我在王府,在宫里待了那么久,怎会不清楚炎景是什么样的人。刚刚的想法不过是侥幸罢了!!”
王然然抿嘴笑了笑。
“千千,别担心,官场上的事儿我们原本就不太懂,也许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呢,你说是不?!”
上官千千眉头松了松,抚了抚耳尖的鬓发。
“也许吧!”
王然然走到上官千千旁边,挨着坐下来,支起下巴。
“千千,你要相信你家丈夫和我家夫君的能力,他们两个可不是吃素的,是吧!!”
王然然一边劝说着千千,一边自己也慢慢地从内心深处相信着,将军府不会有事!!
正午,石远和白河一脸放松的回来了。
王然然和上官千千见了,料想有什么好事儿发生,也跟着放松了不少。
午时休憩的时候,王然然一脸好奇的看着石远。
“远,发生了什么开心的事吗?!”
石远亲吻了一下王然然的额头,勾起嘴角,慢悠悠的说道。
“威远侯府杨振天你知道吧?”
王然然点头,上官千千的便宜渣爹嘛。
王然然心中疑惑不已,远干嘛提杨振天那个老匹夫啊?!
“他有什么关系吗?!”
石远点点头,整个人都挺愉悦的。
“他唯一的侄儿,也就是他大哥唯一的嫡子——杨明勇,喝花酒回来的时候意外坠马,这辈子都得躺在床上了!!”
王然然听出了石远话语中的幸灾乐祸,不由失笑。
这男人,有时候还真像小孩儿!
王然然抿嘴笑了笑,眯眯眼睛,望着石远。
“哦,这个啊,我前天就听红竹说了,啧啧,真惨!!”
石远刮了一下王然然的鼻尖,促狭地笑了。
“今儿个很多人都知道了,杨振天的二儿子,也就是杨惜怜那女人同服同母的的亲哥哥,他就是那个罪魁祸首!这下,威远侯府可是起内讧了!!”
王然然听了暗叹一声,报应!
幸好千千假死逃遁了,也幸好杨明俊那家伙远放到外地当县官儿去了,否则,这威远侯府乌烟瘴气的,还不得连累他们,托他们下水啊!!
想到杨明勇曾经向自家丈夫下过暗手,虽然被白离挡了过去,但王然然还是觉得气愤。
如今,王然然得知他悲催了,心里终于开心了!
果然啊,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就是爽啊!!
这样的机会可不多,王然然毫无压力的想着!
“对了,远,之前听你说,你没有把杨明勇擅离职守,借机篡权的证据陈给炎帝,这会不会太便宜他了,在他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多好!!”
石远听了摇头失笑,点了点王然然的鼻尖。
“你呀,呵,你这个促狭鬼!!”
王然然嘟起嘴吧,眨眨眼。
“这你就不懂了,炎帝只以为杨明勇的事情是小打小闹,这证据若是陈上去,威远侯府剩下的四分之一的兵权可就会被炎帝统统收回去了,到那时,你家夫君我的下场也许就凄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