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雪白的东东

飞儿同学急着回家换裤裤，却没料到老父亲帮人家打棺材去了，把房门锁得死死的，跟钉了钉的棺材似的，进不去了。飞儿同学骂了老父亲一句“老晃晃”，便转身朝后山去。

后山有一池塘活的泉水，水清如镜，是夏天小屁孩洗澡的最佳去处，飞儿同学打算去池塘洗澡洗裤裤，人在水里泡，裤裤在太阳下晒，等人泡得舒服了，裤裤也就晒干了。飞儿同学来到池塘边，四望无人，便把自己剥了个干净，一头扎进水里，先凉快了一下，然后洗了裤子，晾在干净石头上。

飞儿同学在水里泡着，享受凉水的温情抚摩，他想起了刚才在发廊里的快活，眼前闪现出女人雪白的双峰，以及两峰之间的幽深山谷，浑身有着说不出的舒服爽快感觉，觉得校外生活真他妈妈的巴适。他于是给自己立了个简单的志向，从今以后，要多想点办法弄钱，因为有了钱才有得享受。

飞儿同学正想得美妙，却听池塘背后有人小声说话，知道有人来。飞儿同学听出来人是村里的方婶和老光棍刘麻子，不由得有些紧张。为什么？一来池水太他妈妈的透明，自己光着个屁股，要给方婶看去了多少有些吃亏；二来他早听别人背后说方婶与刘麻子不清不白，两人这个时候跑到这人迹罕至的后山来，要是干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自己可就有得看了！飞儿同学知道无论从哪方面考虑，自己都不能让他们发现，于是赶忙游到岸边一大石头背后藏了起来。

方婶老公，也就是飞儿同学的那位八竿子才能打得着的远房堂叔常年在外打工，一年难得回家一趟，寂寞难耐的方婶，是不是真如别人背后说的那样，一旦瘾子发了，就会找刘麻子这条老光棍各取所需，似乎马上就能见个分晓。

飞儿同学发觉自己有点卑鄙，卑鄙得胯下那条小泥鳅都睡醒了似的，警觉地四下里张望，显得高度兴奋。他摸了摸小泥鳅，知道它暂时无法入睡，不由屏住了呼吸。

方婶和刘老光棍从池塘旁边经过，没有发现藏在大石头背后的飞儿同学，以为附近没人，说话也就不担心被人偷听。只听方婶吃吃地说：“刘麻子，今天你狗日的要还不能让老子舒服，以后你他妈的就莫求来找老子了，晓得嘛？”

“晓得，晓得！怎么能不晓得呢？”刘麻子诚惶诚恐地道。

“我就不明白，你那是什么卵子鸡把哟？还没进门就磕头蔫脑壳，难怪你狗日的讨不到婆娘！”方婶又道。

“它难得打一回牙祭，有些焖油，呵呵！”刘麻子淫荡地笑道。

“焖你妈个锤子！”方婶骂道，“老子也难得打回牙祭，怎么不焖？”

“这人和人不是不同嘛！”刘麻子邪笑道，“要男人和女人都一样了，你还找我刘麻子干什么？”

“刘麻子！你狗日的真没良心！是你找老子还是老子找你？你他妈的给老子说清楚！”方婶似乎有些生气，伸手狠狠地在刘麻子背上擂了一拳。

“哎哟！是我找你，我找你，好了吧？”刘麻子夸张地告了饶，涎着脸，讨好地道，“妹儿，今天咱们不进洞了，就在这外面，好不好？”

“好你妈个锤子！”方婶笑骂道，“你狗日的不怕被人看了去，老子还怕呢！快走，耽搁个锤子，早点完事好回去弄午饭吃！”

“急什么？我今天负责把你喂饱！”刘麻子笑道。

“你狗日的要是说到做不到，老子把你那破玩意儿割下来喂狗！”方婶笑骂道。

“那可是吃饭的家伙，怎么可以说割就割？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