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交代保镖一定要看着岑惜,不准她去别的地方,保镖就回复过来,岑惜已经上了车,并没有要去别的地方的打算。
岑惜带着孩子回到家。
可能是哭累了,宝宝贝在岑惜的怀里睡得很安静。
医生说给宝宝贝做了检查,并没有健康上的问题,可能是天性敏/感,所以才会哭……
“傻孩子,你是怕妈咪离开爹地,再也见不到爹地吗?”
“可是舅舅要怎么办?妈咪得对每个人都公平才对。”
岑惜捋着宝宝贝的小脸。
孩子很黏她,天性这东西真的很可怕。
毕竟是有了彼此骨肉的关系。
就算是恨,也无法恨得干脆。
岑惜想到权璟瑜从遇见她时就编制起了谎言,心里就一下下的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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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样冷血的人,可以从一开始就密谋出这么逼真的骗局。
什么偶遇,什么缘分,什么注定都是骗人的。
是她把权璟瑜带回了岑家,是她引狼入室,害死了自己的父亲,还把自己的哥哥害成人鬼难分。
眼泪就这么下来。
岑惜把眼泪抹掉,轻轻的抽泣一声。
怀里的宝宝贝不知道几时睁开了眼睛,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他的瞳仁像极了权璟瑜。
就像是在替他的父亲在安抚岑惜似的。
岑惜嘴角扬起的笑很苦涩。
“孩子,你来告诉妈咪,妈咪到底该怎么做?”
她的手指点了点宝宝贝的嘴唇。
宝宝贝动了动小嘴巴,好像在吻岑惜的手一样。
岑惜低头问了儿子的额头。
无论父母怎么决定,最后受伤的一定是孩子。
岑惜深深深呼吸了一下。
她真的该和权璟瑜平心静气的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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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璟瑜提前回了家,岑惜早就料到了。
看着他第一时间就跑上楼冲进房间,抱起宝宝贝,岑惜主动和他说了话,告诉他,宝宝贝健康无碍。
权璟瑜有些发愣,不敢相信的看着身后。
可能是因为他料想不到岑惜会主动和他说话。
岑惜也不想因此令他误解。
“有关孩子的事,你有权知道。”
她的声音很清冷,也划清了界线,除了宝宝贝的事,她是不会改变那冷漠的态度的。
权璟瑜知道岑惜很倔强,她下定决心去讨厌,去排斥,去憎恨的是不会改变的。
“小惜,你真的希望以后就这样和我一起过日子吗?”
“我说了,离婚,你同意的话,不用面对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