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小客栈的路上,石铁一直在想:自己来到这个相对遥远的朝代,就面对着将近崩溃的朝廷,面对着这个朝代千千万万个在生死线上挣扎的穷苦百姓。自己在不影响历史进程的情形下,做了一个古侠客才能做到的事情,劫富济贫,杀官造反,向造反的义军捐献巨款,刀斩数千名官军,盗窃官库银两和粮食,杀死数十衙役,放掉数百囚犯…还把许帆安琪清心这样的纯洁无暇的女孩子拉进来,让她们的双手沾染血腥。而且自己对这个朝代,这个社会并没有责任和义务,完全可以以一个旁观者的态度静静的观望这里发生的一切。但是自己还是将自己的好恶观施加在行动中了,管了这里的闲事,既解救了无数的百姓,也造成了上千的杀孽。
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答案只有一个――悲悯。
千里运粮解救灾民是悲悯,深入疫区消除鼠疫是悲悯,杀官军杀官差也是出于对弱者大众的悲悯。如果没有这两个字,这一年半来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也许自己早就回到仙界去了。
尤其是这次来洛阳,完全是为了满足许帆安琪的好奇心,充当救世大侠的游戏行为。所做所为既不能太过于草率,也不能过于认真,充其量自己这些人不过是历史的过客而已。
时间不允许石铁想得太多,转眼间他们已回到那个小客栈。
许帆三人回到房间还没有平服激动的心情,第一次杀人的那种人类的原始野蛮快感还没有消失,过后却是对自己行为的惧怕和战栗:自己当真杀人了吗?!
石铁非常理解许帆三人此刻的心情,故意窝囊她们道:
“不就是杀几个狱卒吗?又不是与江湖高手对决,值得这么兴奋吗?啧啧,看你们还弄得满身鲜血,杀人一点技巧都不讲,叫真正的大侠看到还不把大牙都笑掉?”
石铁把杀人这样残酷的事情说得想杀鸡一样稀松平常,是在心理上让她们得到解脱,使她们在内心的深处种下“杀这种人是应该的”烙印,不致于产生心理障碍。
许帆安琪清心都是爱洁净的人,听石铁这样说,也觉得身上的血迹肮脏,赶快脱了血衣放入洗衣盆里洗了起来。
胡玲和小红听到动静,也全都起身过来问事情办的顺利不顺利,抢过许帆她们的衣服洗了起来。
石铁对胡玲说道:
“我的那个乾坤袋装不下那么多粮食,还剩下一万多担,被我放了一把火给他烧掉了。要是把你的那只乾坤袋也带去就好了,可以多装些粮食救济饥民。”
“我的那只乾坤袋是杀神鬼王那里得来的,没准比老庄的那只多装东西。”
“我还装来洛阳府库银,取几只给你们看看。”石铁取出乾坤袋,倒出几封银锭,打开封纸,里面是五只五十两一封的官银,上面都打着官库的字样。
胡玲笑道:
“老爷,这些银子都是官银,普通百姓是不敢花的,谁花了官银那就是盗窃官库,罪名不小,要杀头的。”
石铁一听傻眼了:这么多官银怎么处理,散发给灾民是不行了。将银子熔化重铸?这么多银子找谁改铸去?又有哪个胆大包天的人敢于处理这批银子?只有张大帅他们敢花这样的银子,到时候送给马回回,让他们来处理。
小客栈条件有限,许帆和安琪,胡玲和小红分住在两个房间里的。只有石铁和清心各自独住一个房间。
石铁原本打算休战一天的,但被许帆扯着耳朵拉进自己房间的时候,石铁仿佛落进两只老虎的牢笼里面了。许帆“粗暴”的将石铁扔在大床上,安琪也上来“帮凶”,嘴角含着冷酷的微笑,将石铁三五下就剥成了一只大白羊。许帆和安琪就像两只母老虎般的扑了上来,一左一右将石铁死死的按在床上,丝毫动弹不得。
许帆几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迫不及待的扑在了石铁的身上,少见的用上体位将石铁的特长贪婪的吞了下去,忘情的呻吟着呼喝着,策马扬鞭驰骋起来。
安琪拥着石铁的上身,樱桃小口紧紧的堵着石铁的嘴唇,狠命的吸吮着,小舌头撬开石铁的大嘴,与他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搅动着纠缠着。
石铁在被许帆“蹂躏”很久以后,安琪翻身代替了许帆,继续将石铁压在身下,双眼迷离,下体狠狠的握持着小石头,飞速的耸动,口中忘情的虎吼连连,声震客栈…
石铁觉得许姐和安琪今天的表现很奇怪,尤其是安琪,平时在床榻间很矜持很羞涩的,今天却如同饥饿的猛虎一般,是那样贪婪,那样野蛮,那样亢奋,简直就要把自己连骨头渣子都给吞下去。
以石铁的坚韧,平时加上胡玲,她们三个都不一定能够满足他的索求,大多三个以败退告终。不知怎么的,今天的许帆和安琪特别能战斗,竟然跟石铁打了个罕见的平手。
也许是头一次杀人的冲动带动了许帆和安琪的原始野性,或者碧血舍利子和观音泪在她们体内得到了充分的融合,反正今天两人表现的异常强悍,强悍的让石铁吃惊。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许帆和安琪连双修的力气都没有了,疲累的双双拥抱着石铁酣然睡了过去。
清晨,石铁被一阵金属的鸣啸声惊醒,许帆和安琪仍然酣睡不醒。
石铁将许帆的皓臂从自己胸前轻轻移开,将被子为二人盖好,穿好衣服下床,眼睛盯向桌子上摆着的“青虹”和“裁云”剑上――只见“青虹”剑不知何时,自己从剑鞘弹出半尺,蓝蓝的剑身上彩虹幻化,龙吟般的“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