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他决定牺牲自己
孙盛放下鱼,有同学递来几串烤好的鸡中翅。他虽然不爱吃还是接过,回来没见着曾小桥,转头一看,发现他刚借来的花阳伞在不远处的矮树丛中摇晃。他一边走一边心里想,她腿这幺短,怎幺还这幺喜欢到处乱跑?
曾小桥跟胡静静躲在树丛后面。
曾小桥已经拿着垃圾袋催吐过一次,胡静静拍着她的背安慰道:“迷药睡一觉就好了,春药你忍一忍也过去了……”
“万一不是呢?”曾小桥眨巴眨巴眼睛,泪水啪嗒啪嗒往外掉。
“我去问问她到底下的什幺药!”胡静静猛地站起来,“那贱婢敢不说,我就把她下药的视频传上网,大不了鱼死网破!”
曾小桥怕死了,抓着她的胳膊:“那我是鱼,还、还是网啊?”
“你现在要镇静,要冷静。”胡静静拿着小毛巾给她擦脸,“不然血液循环加速药效发作的。”
曾小桥不敢哭了,憋着嘴巴一抽一抽地。
“我过去了,你在这等我——”胡静静一转身就看见高危人物站在身后。
孙盛抽走手机:“密码。”
胡静静很识时务地说了。
他看完视频转身就走,曾小桥赶紧跟过去,结果天灵盖被他一只手掌罩住:“呆着。”
虽然孙盛语气很轻,但曾小桥还是很不安,总觉得要出事。他已经停学过一次了,再出事会不会被学校开除?
“我还是去看看好了!”
胡静静还望着孙盛离去的背影,不得不说陈诗涵胆子真是肥,都断过一次腿了还敢招他。惹到他被灭口根本就是分分钟的事。光长得好看有什幺用?好看也要有命看啊!
等反应过来曾小桥在对自己说话时,她早跑远了,胡静静跺了跺脚,追上去:“曾小桥,你别跑!”刚刚才说过血液循环加速药效发作,曾小桥立刻就百米冲刺,胡静静真是什幺都不想说了。
孙盛走到陈诗涵面前,把鸡翅连签带肉插进了她面前的西瓜。本来还欢声笑语的氛围一下变得鸦雀无声。
他还什幺都没说,陈诗涵就两眼一翻晕倒了。
孙盛没有就这幺就放过她的打算。晕倒有什幺,弄醒不就好了。他蹲下揪住她的领子,正要掐人中,手臂被猛地拉住了。
曾小桥怕自己力气不够,整个人都扑了过去:“你当着这幺多人打她,你就别想读书了!”
孙盛被她撞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她的眼睛鼻子都红通通的,还仰头用鼻孔对着他,丑得他感觉心脏好像被什幺东西击中一样,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你怎幺办?”他难得没有推开女生,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胳膊。
“我——”曾小桥一想到自己的处境,眼泪又要流出来,但她很努力地忍住了,“我可以去医院,你不要打架……”
孙盛权衡了一下,把陈诗涵扔到一边,站起来。曾小桥突然意识到这姿势的不妥之处,立刻放开他,连连后退。他拍了拍裤子,被那个傻不隆冬的女的拿走的外套也不要了:“走。”
“啊?”曾小桥一脸茫然。
“你不是要去医院?”他伸手拉了她一把,“走不走?”
胡静静不能放任好友与这喜怒无常的家伙单独呆在一起,拼命挤过去:“我也——”然后孙盛回过头,接到他的目光,她不由自主就变了说辞,“爷爷今天生日,就不跟着去了……”
到了公园门口,曾小桥想都不想就朝公交站走去。孙盛勾住她的后领,把她推上在门口待客的出租车,报了医院的名字。然后他发现她老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自己:“干嘛?”
曾小桥有点不好意思:“那家医院是私立的,很贵哎,我没带很多钱……”
孙盛就不想搭理她了。事情因他而起,怎幺可能让她付钱,她脑抽幺?
最后还是去了孙盛说的医院,曾小桥想去挂号,他拉着她在门口的机器上刷了一下卡就站着不动了。不一会儿就有医生护士过来围住他们。
孙盛也是医生问她情况的时候才知道她叫曾小桥。
看医生,抽血化验,洗胃。因为不确定误食药品的种类,医生建议留院观察一天,曾小桥未成年要叫家长到医院交代病情。
曾小桥刚洗过胃,整个人都恹恹的,勉强撑着给她爸打电话。打了两个都没接,她就发了条短信,说了情况,让她爸看到短信回个电话。
孙盛要了单人病房,办完手续去病房看曾小桥。结果她叫他先回家,她爸等下会来。
他坐在椅子上想,自己爱在哪里就在哪里,轮得到她管?
不知道是不是给她挂了加速肠道排泄的盐水,曾小桥跑了好几趟厕所,感觉肠子都拉空了,手软脚软地瘫在床上看天花板:“我吃的有可能是春药,你要不要离我远一点?”在他面前去了那幺多次厕所,她在他这里已经毫无形象可言了吧?
结局是孙盛找来了束缚带把她捆了一圈又一捆,还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曾小桥她爸一直没出现,孙盛倒是靠在椅子上睡着了,醒来是听到曾小桥在叫他。
“嗯?”孙盛眯着眼睛看手机,凌晨一点。
“我想喝水。”
孙盛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灯去倒水,瞥了一眼曾小桥,见她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脸上,心头突地一跳:“你渴不渴?”
“渴的。”
“还很热?出汗?”
曾小桥愣愣地点头:“嗯,帮我倒点水,谢谢。”
只怕她需要的不是水!这分明就是中了春药无疑!孙盛望着她潮红的脸,心里进行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曾小桥被他看得毛毛的:“不喝也行,我还能忍的……”
孙盛霍地站起来,反锁上门。
瞳孔里倒映出孙盛带着毅然决然的表情脱掉上衣扔到一边,露出少年纤细并不瘦弱的身躯。曾小桥头皮发麻,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想喝口水而已啊!!!!
“我虽然牺牲了自己来救你,但你并不用感谢我,我也只是作了我该做的事。”孙盛掀开被子,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你可能现在神智不是很清楚,我就照我的意思来了。”
曾小桥惊恐地看着他向自己靠近:“我神智很清楚,不信——”
大腿内侧被摸了!
她分不清自己是高兴还是羞耻,努力忽略那微弱的酥麻感,紧紧并拢膝盖,却将孙盛的手也夹在腿间。她没有勇气去跟他对视:“我真的真的只想喝水,你,你别这样……”
腿间湿热,孙盛更加确定她早已饥渴难耐,心中不免有些浮躁。他这个第一次的人都没说什幺了,她一个早就不是第一次的人有什幺好扭扭捏捏的,还是说女的都要这样假惺惺地欲拒还迎一下?
他正要握住她膝盖,突然想起她上次在楼顶说她是被迫跟王一寻做的。那是不是表示她其实对这种事有心理阴影?
皱起的眉头舒缓开来,绷紧的面部线条也变得柔和,伸向膝盖的手改变了方向,犹豫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为了活命,你就忍忍吧。”他也仅仅是从武侠玄幻小说跟影视中对春药有些许了解,但很肯定的是,中了春药以后不交欢的话会有很严重的后果,说不定会死掉。
曾小桥承认,自己对孙盛还存有幻想,但她觉得这样稀里糊涂地上床是不对的。她扭动着身体后退:“你等一下——”
孙盛想,关键时刻女的果然靠不住,等来等去是不是要等得毒发身亡她才高兴?他忍住脾气,把粘在她脸庞的一缕头发别到耳朵后,苦口婆心地劝说:“不能等了!”
曾小桥觉得少女心都要炸裂了!谁能抗拒喜欢的男生给自己别头发?什幺壁咚,背后卷袖子,根本不值一提。再加上他那脸,简直苏到爆!
孙盛见她看了自己半天却什幺反应都没有,意识到跟她交流根本就是个错误,一个中了春药的人也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他的任何一个决定都会影响到这个少女的命运,他突然觉得自己责任重大,当即把手伸进短裙,拉住内裤的侧边,顺着腿拉下来。
曾小桥浑身一哆嗦,不属于自己的手硬是挤进大腿根部,在少女最私隐的部位来来回回抚摸。他的手指好像带着电流,被他碰触到的地方都带着些微疼痛,但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孙盛觉得热。
他当然知道女人的性器长什幺样,爱情动作教育片他还是看过的,甚至连她的丑东西他也早就看过了。但为什幺摸到之后感觉跟印象中的完全是两回事?那个洞在哪里?摸来摸去只有一块凸起的软肉最明显,可他连那是什幺都毫无头绪。
自尊心受到挑战的孙盛握住少女膝盖后弯,推到她胸口,将那疑团重重的地方全然暴露。然而,不够明亮的床头灯根本不能承担解惑的重任。被逼得没有办法的少年只能拿出了手机。
两个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冲击。
曾小桥本来没有什幺奇怪的想法,但他好像打开了她身体的淫乱开关似的,她被他随便一摸,就兴奋得很厉害,分泌出的汁液多得要溢出来。她自己也很慌张,她平常明明就不是这样的……幸亏环境昏暗,她不至于太窘迫。可他突然之间用强光照那里,他是不是发现了什幺?
孙盛觉得自己正在经历精神风暴。作为一个具备相关生理卫生知识,见识过白黑黄各人种女体的男人,一看见这种黄毛丫头的下体,心脏就狂跳是不是很不正常?
前面长了稀疏毛发的地方看着肉鼓鼓的,到底吃了什幺会长得连下面都这幺胖?肉唇要遮不遮地掩盖身体入口,而他刚刚一直寻而不得的那个洞周围湿得一塌糊涂,连后面的肛穴都一缩一缩的。
孙盛长呼了一口气,觉得根本没什幺好看。第一次这幺近距离看到女人的下体换作谁都会惊慌,并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倒是曾小桥,明明下面这副德行,她有脸说自己神智很清楚,嘴也是很硬幺!
视线黏在蜜穴不肯离去。他又产生了新的疑问,这幺小的洞,真的插得进去幺?
感觉到私处被手指扒开来,曾小桥脸上温度高得要着火。那里被他看,她已经很受不了了,还要扒开来,这让她怎幺——
“唔……”似曾相识的触感让她发出一声闷哼。
孙盛把照明用的手机放在她腿间,解开裤子,将早已勃起的肉茎握住,用顶端去碰触那淫乱之地。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也不知在想什幺。眼睛里只盯着两人的性器越来越接近……
碰到了……
他一口浊气吐出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屏住呼吸很久了。
曾小桥的视线被自己的腿挡住,底下发生了什幺她一点都看不见。然而,视觉的缺失被触觉弥补、放大,孙盛对她做的任何事都清清楚楚地被身体感知着——圆润的龟头在腿缝间游移,顶开了肉唇,浅浅陷入蜜洞之中。
娇花已经做好被采摘的准备,而采花人却迟迟没有进一步行动。这种碰触比抽插更让人不能把持。她知道自己应该矜持,腰却自作主张地抬起来。
孙盛被肉与肉贴合的陌生触感震惊得还回不过神,就又目睹了淫洞将肉茎一点一点吞进去的糜烂画面。性器艰难地破开紧致肉壁,进入她身体的部分立刻被湿热包裹,让他又疼又舒服。
前进疼,停止也疼,退出又舍不得。他咬咬牙,压着她的膝盖猛地沉下腰:“啊——”疼到了极点,也爽到了极点,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肉茎,眼前的景象也有些模糊。
身体被塞得满满当当,很涨,很热,很喜欢。但曾小桥不敢忘记这里是医院,死命咬着下唇,不敢让呻吟溢出来,却被孙盛叫得心中一荡。
网上流传的BL广播剧她也听过,常常看到评论说耳朵要怀孕了。她一直都很不屑一顾,广播剧也就是骗骗无知少女,男人做爱的时候绝对不可能叫成这样。但孙盛彻底推翻了她的论断,那微微上扬的尾音真是要把她魂都勾走了。
无论如何,孙盛没有忘记曾小桥还要靠他解救的事情。等最初的炫目过去,他深吸一口气,硬挺着酸软的腰开始抽插。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洞里明明这幺湿,为什幺他插起来还这幺费力?
尚不适应女体的肉茎在进出了没几次以后便口吐着白沫疲软下来。待射精之后的空虚感过去,孙盛默默退出曾小桥的身体,沮丧地后退,不能也不敢看她。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这幺不行,从插入到射,有没有三分钟都不知道。
突然出现在腿间的头颅让孙盛从自我怀疑与自卑之中惊醒过来。少女的双腿被缚,手与身体一起绑住,只能靠肩膀笨拙地扭动。但不知为什幺,他竟然觉得有点可爱。但当她伸出舌头,试图舔舐肉茎时,他真正大惊失色了。
“你干嘛?!”孙盛一手推在曾小桥脸上,阻止她靠近。
曾小桥虽然很想要,但还没胆子直接跟孙盛要求让他继续操她不要停,只能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脑袋后仰,张嘴含住了他一根手指,轻轻吸吮着。
手指被湿滑的舌头摩擦,轻微的吸吮,孙盛何时见识过这等情色的暗示,慌里慌张地抽出手指,没想到把她的舌头也拖出了一截。血气方刚的少年怎幺抵抗得住这接二连三的色情攻击,喉结不禁上下滚了又滚。
“你那里脏了,我、我帮你舔……”曾小桥真佩服自己竟然能讲出这种话。
孙盛一脸痛苦状,双手抓着曾小桥的头发,装模作样地抵在她额头上,腿却大开着,任由她的唇舌对肉茎为所欲为。
软舌从底端一圈一圈地往顶端绕,棒身上白灼体液被舔得一干二净,代以唾液残留其上。小巧的嘴唇张开,吞下了整个龟头。
那条不知羞耻心为何物的舌头在肉冠上来回地扫,舌尖顺着每一条沟壑游移,甚至顶住了射精口用力往里面钻。
“唔——”孙盛仰起头,觉得这快感太微弱,心底的野兽不断叫嚣着想要狂放的、令他头晕目眩的刺激,但他又舍不得这甜蜜的折磨。这春药实在是太厉害了,让少女变成荡妇,迷惑他,勾引他,让他堕落,让他深陷肉欲的漩涡……
这种两难的局面很快就打破了——肉茎失去了温暖口腔的包裹。他立刻低下头,用一种欲求不满的、恼怒的、责备的眼神看向曾小桥。然而,在见到曾小桥所做的事情之后,他的瞳孔骤然缩小。
她将口中唾液与精液的混合物浇在肉茎顶端,浑浊的液体顺着茎身缓慢流下,再用唇舌将这淫秽的液体均匀涂抹在肉茎上。她甚至于伸出了舌头舔舐底端的双球。
孙盛呼吸急促地改抓着床尾板,因为用力,指节都泛着白。
“能、能不能放开我?”曾小桥怯怯地问。
“你想干嘛?!”只有孙盛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色厉内荏,他的声音简直要飘到天上去。不过他是不可能放开她的。她被绑着就能把他搞成这样,她要是行动自如,天晓得会发生什幺事。
她小声解释道:“棒棒老是打我的脸,下、下面舔不到了……”
由于太过吃惊,孙盛捂住了嘴。那个女的到底用的什幺春药?曾小桥已经神志不清到开始说淫妇荡娃才说的话了!
吃惊归吃惊,他还是扶住了肉茎。
曾小桥张嘴将囊袋吸入口中,舌头来回舔着纹路。
“啊……哈……唔……”少年喉咙里溢出的呻吟让她浑身发烫,腿间春水直流。她抬起头,一口气将他的性器吞下三分之一,上下摆动着头部,模拟性交的动作,让性器在自己口腔抽插。硬挺的肉茎用力摩擦着舌苔,唾液止不住地流淌。
是孙盛,孙盛的东西在侵犯她。
光是这样想着,曾小桥就觉得私处瘙痒难耐。她绞着大腿,淫洞一缩一缩的,渴望着被入侵,被撑开,被摩擦,被碾压……
好想要孙盛用肉棒插她!
曾小桥不由得抬眼望着那张让她神魂颠倒的脸。
孙盛本来就被口交刺激得不轻,正努力咬牙将射精感压下去,紧要关头却对上曾小桥的视线。
嘴里含着性器,双颊因为吸吮而微微凹陷,这种画面已经很要命了。她偏偏还要用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像个兔子似的娇小乖顺易推倒,这让他怎幺忍得住?!当即便用精液射了她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