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日记三则
苏老师
没错,我最敬爱的老师,那便是苏老师了。你看她,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身材,活泼可爱的笑容,说话时,嘴巴一扭一扭(作者注:这是什么样子,难以想像,可能只能用小孩子的想法去想吧)。要是你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以为她是学生呢!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还真以为学校什么时候又收了个新生,可是又看看她的打拌(作者注:应为“扮”,错别字可真是吓人,把好端端的老师变成了拌面),心中产生了怀疑。后来她教了我两三年了,我和她不仅仅是一对师生,更是一对好朋友。暑假的时候,我一遇见不开心的事,总打电话过去和她谈谈心。
这星期回家,我们一伙人带着苏老师“游山玩水”,一路谈笑风生,真是有趣极了。
年时,苏老师还与我们一起打篮球,她经常问我们怎样做“帅”动作之类的话,我们也是初学者,只不过懂一点皮毛而已,哪里教得了她,教职工来教去,她也学不了多少,可是由于她的“不耻下问”,我们也只有“诲人不倦”了(作者注:真不知他想表达的是诲人不倦还是毁人不倦,唉~)。
现在,苏老师已经离开了我们,因为我们升入初中了。我们都很少见到她了,扳指算算,二个月没见了,也不知苏老师身体状况如何,没我们一起玩,一起打球的感觉怎样?
割稻谷
今天早上,我随父母到地里割稻谷。
爸爸拿着镰刀,把稻谷割下绑成一小捆,放在田边,我就把稻谷拿了放到打稻机旁,妈妈便踩着打稻机,把稻谷一粒粒打了下来。
别以为我“运输”稻谷是最爽的,其实“干”这行,非常的不容易呀。拿的时候一定要走稳了,平衡感一定要好,否则就会栽进田里,弄得满身的泥巴,就像落汤鸡一样,真惨!幸好我没栽下去,还有啊!等拿完之后,手腕\脖子都像是“吃”过“竹笋炒肉丝”一样(作者注:这盘菜是什么味道?),一条条红红的“小虫”“爬”了起来,轻轻一摸都觉得疼。
拿完稻谷,我便会到妈妈那儿,抬起一只脚,帮妈妈踩打稻机,只见机里的钢轮越滚越快,妈妈的手也越来越轻快,拿起稻谷,不断地放到打谷机(到底是打稻机还是打谷机?)的钢轮内“涮涮“的几下,稻谷就干干净净地打下来了。
接着,妈妈把稻谷装进袋子里,她还把带有稻谷的稻杆(作者注:应为秆吧)堆成一堆,然后把它一堆一堆的踩一遍,稻谷就会丢下来,再装起来。
爸爸拿起扁担兴高采烈地把稻谷担回家去了。
交钱
早听七班的人说要交什么40块钱,一些同学哭爹喊娘:“哎!又是交钱,回家不知怎么说?”
“班主任电话号码写张,叫家里人好好问问班主任,叫他解释清楚不就得了!”一同学挺干脆地。
我回到家,看见全家人笑呵呵地,一起坐在八仙桌上吃饭,想趁吃饭时把交钱的事说了,可又不知不觉咽了下去。吃完饭,爸爸坐在门槛上,问我:“下星期又月考了,认真点!”说完,从口袋里抽出一支“飞马”牌香烟,“喷”地点燃火,望着我,抽了一口,我支支吾吾地说:“爸,今天,学校又……要交钱了。”
“多少?”爸爸有点惊异地望着我。
“是40。”我垂下了头。爸爸没有作声了。站起身来,起(作者注:应为“起身”或者“走”)进房间,打开了一个柜子,拿出钱,数了数,随即又摇了摇头,显然,没多少钱了。
奶奶这时悄悄地走进她的房间,从一双破旧棉鞋里取出了一张100元的新版大钞,悄悄塞到爸爸手里,示意让他给我。可爸爸拒绝了。缓步走到我面前:“爸今天不太方便,不过没关系,只要你念好书,爸就算借也借给你。”说完,准备动身。“不了。爸,我过年的压岁钱还剩一点,我凑上去吧。”
“好!”爸转过身,搭了一下我的肩膀。
今天,有一个同学问我为什么这什(作者注:应是“么”)傻?我没有回答他,也许这种父子情说了他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