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脚步刚迈出,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只见卧室的门被拉开。
睡得迷迷糊糊的白若非因为口干,所以爬起来找水喝,但谁知这一拉开房门只见殷天绝的身影映入眼帘,恍然昨日餐厅里的画面闪现脑海。
道:“绝,你还没(走)?”
白若非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出,只见不远处白子清的身影闯了进来。
下一秒,只见白若非浑身一颤,酒更是醒了七分,抑制不住颤栗的眸满是不可思议的紧盯白子清,刹那间,泪水直冲脑门、涌入眼眶。
“小清?”
白若非嘴唇蠕动,颤栗的声音道。
声音刚落,便见白子清几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将她紧紧的搂入怀中,紧紧的紧紧的,生怕下一秒她会消失不见般。
“姐!姐!我是小清、我是小清啊!”白子清那抑制不住兴奋的声音一便便道,这会,纵使他是个男人,依旧抑制不住泪水涌动、奔涌而出。
殷天绝没说话,而是悄然退出。
因为他相信这对长达十年没见的姐弟一定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
香樟园。
推开卧室房门的殷天绝放缓脚步走了进去。
看着床上那缩圈成一团的人儿,牟宇间流露出难掩的柔情。
俯身,本想在他的额头亲吻,但却发现她的双眼一片湿润。
哭?
她为什么要哭?
因为什么伤心?
这瞬间,殷天绝多么希望自己会法术,钻进她的心里看看她究竟怎么了?
可是他不能。
看到她伤心难过落泪,他的心就好似针扎了一般的痛。
女人,怎么了?有什么委屈伤痛?为什么不告诉我?
知道吗?我多么想当聆听你故事的男人。
满是深情的吻在她额头落下。
欲要起身时,只听小女人呢喃的声音道:“爸爸,爸爸……”
殷天绝身子一怔,眉头紧锁,看着那仿若处于梦魇中的小女人。
沉思。
爸爸?
苏政华?
他倒是把这事给忘记了。
殷天绝走出卧室来到客厅,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了萧炎的电话。
这几日萧炎一直没日没夜探查黑斯特的消息,虽然他好似没头苍蝇般乱转,但依旧不敢有半点松懈,因为那男人的可怕程度,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纵使萧炎才刚刚沉沉的睡去,电话一响,便见他急忙接起。
急促的声音脱口而出道:“绝,是不是有黑斯特消息了?”
“我已经拜托蒋国文暗地里查找在做基因研究的军队,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的!”殷天绝低沉的声音道。
“靠!我说殷天绝,你大早晨打电话来不会就是告诉我这个消息?”下一秒,只见萧炎仿若那被踩到尾巴的猫般尖叫道。
“我不在这几天,帮我解决下苏政华的案子!”殷天绝吩咐道。
“苏政华?谁是苏政华?”萧炎一头雾水。
“苏桐的父亲!赶我回来把这件事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