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军纠察追上了我,我心里本来就烦这种人,但是脸上还是笑呵呵的说:“同志你追错认了,我已经复原了,你是不是以为我还是个当兵的啊?
这小子手里拿个小电棒比划着我说:“少废话,我怀疑你是今天早晨逃出来的犯人!
我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那时候连长为什么会和三军纠察打起来,这帮玩意可真是装逼啊!身份证我有也不给你看!
这种人特烦人。
我烦人家,人家也正烦我呢,他一边审视的看着我,一边脚后退了一步,做好了一个散打的姿势。
我靠!原来还真是有两下子。我也不多解释,在部队的时候就看纠察班的混蛋不顺眼,复原的时候想干他们了,可狗日的们比我们提前一个月复原,失算了!早下手好了……..我不自觉的也摆出个散打的姿势,和他对峙着。雪花面前飞舞,但是我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这三军纠察比我高出大半头,双目如电,终于忍不住忽然身形一闪,一记侧踹就来到眼前。
我一边急急后退一边心想好快的身法啊。
这小子侧踹完了又是边踢,然后一套组合拳上来了,拳头忽忽都挂着风声,我紧闪慢闪,有一拳几乎是贴着头皮过去的。
这家伙动作快而狠,我心里一凉,奶奶的,自己今天恐怕要给警侦连丢脸了…….雪花依旧下落,薄薄的一层有些滑,我脚下穿的是布鞋,轻便但是很不平衡,被逼的连连后退,几次脚下险些摔倒。
对面那混蛋的军钩鞋踩击湿滑的地面这咄咄的声响,稳的跟扎了根似的。
他正要再次进攻的时候,身后一个三军纠察喊道:“队长,昨天那个逃犯已经被抓了!我们收工吧!咦!队长你在和谁打架?”
那个队长停下来直视了我一会说:“野战部队的吧!我说呢,竟他妈的能跑了!小刘咱们走,和个老野热热身!”
我心里这个气,但是人家说的也没错,第一我的确是野战部队,还有我也是在躲避人家的拳脚。
呵呵!如果真打你不一定是我的对手!我说。
哼!别吹了,就你这两下子和我差的太多了!还是回家练练吧!
那个队长说完要走。
我呵呵一笑:“其实也没差多少,就差一双军钩鞋!”
那队长闻言收住脚步,回过头来怒视着我,好像我侵犯了他的神圣尊严,他伸出手指,一字一顿的说:“我现在把鞋脱了,咱俩再打,我不信我打不死你小子!”
这小子还真脱鞋,旁边看热闹的越聚越多。有的人就开始起哄:“看见没,陆海空三军纠察vs野战部队大头兵哎~!”
我心里这个骂,不知道你就别瞎说,什么叫野战部队大头兵,哥们也是堂堂警侦连里出来的啊?
我懒得和他解释,心说只要把眼前这个混蛋打趴下就行了,这就比什么都有说服力!
违观的人越来越多,全不顾雪越下越大。有几个城管下了车走过来,分开人群,但是一了解情况都站到一边看热闹去了!
其实部队的事也真不归他们管,就是归他们也管不了!有次部队领导看几个城管在路边抢一个老头儿的报纸摊,领导就上前替那老头儿说了几句好话,谁知道那几个城管跟土匪似的,不但不住手,还骂了领导几句,领导笑呵呵的说你们几个等着,我去打个电话。
城管也没在意,不一会,我们经侦连的车就到了,老领导一指说:“解放军战士们!教育教育这些混账!”
当下二话没有,上去把几个城管潦倒,就是一顿大皮鞋,当时里面就有我一个,那城管也太可气了,长的一个个跟国民党汉奸似的!下脚便也没轻没重的了……..人群里还有两个民警,看了一会儿,想想两人一使眼神,转身也走了,人家连热闹都不看。
那个队长脱完鞋就要冲上来,另个三军纠察就拦着他。
我呵呵一笑,活动着四肢。
“老野(野战部队的简称)你得瑟什么啊!今天我就教育你一下,让你狂!”
“呵呵!来吧,打不过你我是你孙子!”我故意让他心里焦躁,散打很忌讳急躁心理的。
另个三军纠察头脑还算清醒,一边拉架一边喊:“队长,你别中计啊,这么多人看着,丢咱军人的脸啊,再说你这么做也是要受处分的了!”
“奶奶的!我就是看不惯他们老野那熊样!狗鸡巴不是还贼能装!”
“去你妈的吧!”我骂道:“还记得在ch市么,你么三军纠察和武警还不是让我们老野给一顿胖揍!装什么比!”
h市去年有一次挺轰动的事件,野战部队和武警发生冲突,三百多野战兵把五十多个武警和纠察一顿胖揍。当然人数相等或者差的不是这么悬殊是打不过人家的,毕竟野战部队不全是经侦连,还是大头兵居多。
另个纠察对我喊道:“老野你要是有种咱们就约个时间地点打,别在这,你也是当过兵的,别做出的事给咱们军人丢脸!”
这小子头脑挺灵活,话说的在理。
我想了想答应了。
那个纠察队长也停了下来瞪着眼睛冲我吼道:“我叫陈永波,三军纠察三队队长,你可以到市区找我!”
然后他把自己的电话写下来,另个纠察递给我说:“老野,害怕了就别来!”
我呵呵一笑说:“晚上我肯定到!”
“呵呵!那你是在自己找死!”两个三军纠察转身冷笑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