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就是台湾歌手高明骏了。
“能吃辣的吗?”胡子问。
点头。
“喝酒吗?”
“你喝吗?”
两个人喝起啤酒来。
瓜子喝得很慢。
胡子一直没话找话地问问题,瓜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问的莫名其妙,答的不知所云。
吃饭像蚂蚁啃骨头。小蚂蚁啃大骨头!费劲!
小季坏坏地走过来,坏坏地朝胡子挤了一下眼。小季挤眼是有名儿的,坏水儿从此冒出,咕嘟咕嘟的。
一会儿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就我妈在家等我。
那还能再去酒吧喝点儿吗?
点头。
靠!
愚公移山的楼下在演拉丁。他们上了楼。楼上一样人声鼎沸。
找了个沙发坐下来:还喝啤酒?
瓜子脱掉披肩,露出月亮般的肩膀:能不能来点儿烈的啊?
胡子快疯了!
“沾边”,胡子最爱的酒,摇滚酒,只是现在假的太多了。
一仰脖,瓜子的一杯进肚了。
锵锵锵!
完全出乎意料,两个人突然呈推杯换盏状。
胡子:你没病吧?
瓜子:你丫才有病呢!
瓜子随着音乐上下翻飞。
酒迅速地下着,像倒进了地漏儿。
瓜子的身体一直麻花儿般别扭着,没有复原过。
眼睛通红的胡子一把抓住瓜子,带进怀里,瓜子的舌头瞬间就滑进了胡子的口腔。
呆若木鸡。木鸡使劲嚼舌头。直到累。
胡子收住舌头:你知道会这样?
我来找你时就有朋友提醒我说你是匹狼。
那还来?
我有工作。
这也是工作?
一部分。
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