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疲惫的身躯,严刑逼供也接近了尾声,狠狠的揣了一脚土建才让土强把他送了回去。等俩人出门,裸忆,冬光甚至徐颖都白着脸冷汗直流。
线索有点眉目,无疑就是那饲养蝇魂的土家。竟然和鬼妖王合作想清平道家余脉,看来为了那次冬性家的人盗取妖胆一事耿耿于怀,虽然三代诅咒已经把裸家的人整的够残,可是还是难消鬼妖王心头之恨。再说现在竟然找到土家的人合作想必就是为了找姓冬一家算帐。
虽然土建知道的并不多,但是俩人大概也猜个七八。裸忆无奈的看了眼冬光歪着头傻笑了起来,其实冬光现在比谁都无奈好不丁的竟然鬼妖王的妖胆能力让自己的老爹遗传到自己身上,看来这事躲都躲不掉了!
还有更重要的是,这次的事很明显是鬼妖王想把俩人分开然后一个个击破,至少有裸忆在身边不会法术的冬光可以让裸忆保护,然而有冬光在身边鬼妖王一派的法术就不能奏效。
想到这里,俩人真有点同命相连的感觉,反正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死就死吧!
以现在的情况敌暗我明,难道只能被动挨打?裸忆现在也想明白了,只有找到鬼妖王才能找到当初救自己的那男人。
只是现在该从那入手?……裸忆为难看着冬光。
“大姐你现在别看我,对这事我什么的都不知道,”冬光想起当时他老人家去世的时候曾经告诉我过自己一些事情,可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时候那还能想的起来。
徐颖的眼睛直直的瞪着俩人,他现在都不知道和光还有面前这女鬼在搞什么,反正是知道有危险,最后只能以听不懂俩人说话而躺在床上继续睡觉。
“对了……”裸忆突然跳了起来,吓了冬光的心跳瞬间停止跳动一百下。
她接着说道:“我好象记的很久前道家只剩四脉留了下来。”
“有多少脉留下来和我们有关系吗?”冬光抬头看了眼裸忆。
“当然有,既然鬼妖王想联合土家把道派扫平,虽然当时那一派没有出手援助,但是难免也是他们肉中的一根毒刺”她说。
“说的好象也有道理”冬光捏着下巴思索着。“可是那派在那?叫什么?知道吗?”
裸忆摇了下头:“或许我们应该把土强找到,既然他们想要扫平道派,就应该知道那一系的情况”
打电话让江博出来玩,竟然着到拒绝,是什么他爸爸妈妈不让出来。冬光吐了口口水,狠狠的咒了遍江博那小子,一定是见色忘友去陪女朋友了。
冬光现在尽量不去想贾园,怕又会刺激自己脆弱的神经。和徐颖转了一天,本来是想找土强那家伙的,可是让徐颖缠着做过山车,竟然把这美好的时间都浪费在让冬光呕吐一天的东西上。拖着开要呕出内脏的身体回到旅店,忍着不看店老板色情的眼神重新要了间双人床的房间,虽然男女不便,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也只能这样了,(当然冬光也很想饱饱眼福,想起上次徐颖换衣服的时候,自己就浑身发热,可怜的他还是不能脱离七情六欲啊)。
累了一天冬光冲了个热水澡本来想和徐颖打情骂俏,可是看见徐颖这标准的女人和那只标准的女鬼聊的火热朝天,所以只能扫兴的躺在床上睡觉,留一人一鬼继续唧唧喳喳。睡前还不忘白了俩人一眼。
“恩…这是那?”冬光好奇的问道,可是这里静的连一个自己呼吸声都能听清楚的地方谁能回答他呢?
葱郁的树木依然旺盛的生长着,但是对于善于观察的冬光来说,这里缺少了很多东西。鸟叫虫鸣,就连一点点风吹动树叶摩擦的声音都没有。转身向自己身后看去是一片深远的山群,一眼望不到边,而前面是一片很大很的树林一眼也望不到边。
可能是最近的事情让他神经紧张,冬光自己告诉自己,别怕可能就是一个梦罢了。但是冬光暗吐了下舌头,心想到:“怎么可能不是梦,自己的家乡可是没有山的,也没有这些容树……容树?”冬光抬起头仔细打量着,确实是容树而且好象经常受雨水的冲洗上面生长着很厚的一层深绿色的苔藓。
现在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怕这不是梦,反而是别人给自己下的陷阱。:“狠狠的掐了下自己的胳膊”他才把一颗心从空中解救下来,原来真是梦。
无聊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突然想到这里的一切为什么那么像桂林?难道自己留恋桂林风景,竟然在梦中旧地从游?
慢慢的走在树林中,寂静的让人心升冷意,一切都是无声的,但是自己的声音却格外的响亮,他自惭的笑了笑,自己原来还是改不掉胆小的毛病。
走了大约半小时的路,才慢慢看到树林的尽头露出的一线光亮,但是光亮的有点异常,并不像我们平常的日光,让人感觉温和舒适,这种白光好象是用一千瓦的灯泡放射出来的,刺的他的眼睛睁不开。
他心里暗暗的想着,不会是瓦斯爆炸吧?“嘿嘿的笑了几声”
走出树林,揉了很长时间的眼睛才慢慢适应这里强烈白光下的环境,“哇……好壮观的一座城堡,四周高高的石头围墙,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石头,给人很浓重的沧桑感,好象这里已经存在几百年。向围墙里面望去。高高低的塔尖,有点像欧式教堂里面那种,里面的房屋只能微微看到一个房顶,大概全是这种奇怪的石头建造的。”
冬光心里疑惑着,自己好象最近没有见过这样雄伟的建筑,这种时刻冬光还是用起了生物学里面的知识,梦境里面的一切都是自己大脑休闲区一种浅意识所形成的静电,当然这种静电是小时候或最近对自己刺激比较大的事物,让自己强行留在脑中,当大脑处于休眠状态的时候会重新刺激大脑休闲区放电,让自己产生梦境。
可是自己在那里见过这样的城堡呢?想了片刻,头痛的要死!不想了,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摸索了很大会才从一个山沟里面找到一条通向城堡的路,刚才攀树的时候还把手划了一道口子,疼的他呲牙咧嘴,暗红色的血液慢慢渗了出来,弄了好大会才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