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随便应付几句后,拿出手机看九把刀的《上课不要烤香肠》,这本是《上课不要看小说》的第二集,一样是以爆笑为主体的小说,哈哈,人生在世的普世法则就是,快乐(happy)、爱(love)、大笑(laugh)。我称这个普世法则为人生「HLL法则」。
人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的慢慢的,被这个社会的赚钱价值观给吞噬。所以曾经有位网友在脸书上PO一张图是,一个老外的手上铐着纸钞做成的手铐,让我觉得中肯不已。
事实上,钱真的很重要,说句陈腔滥调,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万万不能。没有钱是很难在世上生存下去的,但我们不能因为赚钱就失去我们的笑容和原本的那份快乐啊。
有个心理学家(忘了是谁,抱歉),他做了一个实验,他开始记录一个5~10岁的小孩每天笑的次数。他赫然发现,5~10岁每天笑的次数是100次以上,但到了15~18岁时,他笑的次数却连10次都不到了。
这个实验证明,我们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遗忘那个最初的自己。失去笑容、失去快乐、但不会失去爱啦,因为,爱是永存不朽的,它从古自今都活在我们的生活里,使我们被感动、受到温暖、懂得感恩、愿意祝福、帮助生病的人、愿意尽己所能捐赠财物或衣物给需要的人。
所以懂得去製造、带动快乐与有能力改变一个整天摆着扑克脸的人,真的是被笑星之神派来拯救地球(蛤?)的救援者啊!所以我个人对于九把刀的写作方式,是带有好感的,因为真的很好笑,而我也喜欢笑,但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笑。(那是有病)
当然也会有人讨厌九把刀,认为他很没品,这点我不能否认,但在我的价值观标準里面,只要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不会让我感到厌恶。
麦当劳的汉堡包只有我弟一个人在嗑,因我跟堂哥的胃部都被饱满感佔有,所以没什幺食慾吃麦当劳。
等到我弟吃完后,我们一起去夜市吃铁板麵,但由于那个老闆让我们等快一个多小时了,所以我和他们都悻悻然地走掉,更扯的是,慢来的外带人士,他们一来老闆就炒一份给他们,多幺不公平啊!
瞥见这个现象,我凛然地和堂哥说:「这,绝对没有对不起我喝他们家两杯红茶。」
堂哥笑着帮我按讚后,我们决定前往,苑里臭豆腐,吃他们家的招牌炸混沌,配他们家自製的炸酱,超好吃的!
连假四天的礼拜六,所有不满的赌烂,就这幺被好吃的炸馄饨给化解了。
最后一天的礼拜日,我要跟弟弟搭火车去台中时,遇上的事情才好笑。那天,我和弟弟一上火车后,我就要去火车上找厕所撒一泡尿,我用深挚的眼神看着我的宝贝背包,嘱咐弟弟,要用你的生命保护它。弟弟明显没在听,他滑滑手机,应付我两三句,我就去撒泡尿了。在撒尿的过程中,我听见有人在大叫,是「啊!——」的那种长音,口音貌似中年阿北。我洗洗手,才不管是哪个疯子在发春咧,只要,不要跟我的宝贝背包扯上关係就好。
回来后,我见弟弟面色呆滞,没在淡定滑手机,其他乘客则是多数表情骇然的看向我弟跟我这边、有的就是那种天塌下来只要不伤到林北,就没事了的表情继续滑手机,弟弟呆滞的神色就跟那天晚上知道消夜是泡麵的堂哥的神色一样。
我往上一瞥。下巴掉了。眼睛睁得比牛还大。
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
「被那个大叫的阿北给抢走了,哥,快追他往那边!」弟弟感受到我心里的话后,便指向另一边的车厢,我往那边杀了过去。因为太紧张了,所以没那闲时间指责我弟,「不是叫你用生命保护它了吗?」
我满身大汗的把所有车厢包括厕所都环视一遍,结果满可怕的,找、不、到、那、神经阿北。
在我找完所有车厢后,就到台中火车站了。我一脸茫然的下车,心中忿忿想给那个神经阿北一个美式霸王级汉堡包。
用了悠游卡走出车站,魂萦梦繫的想着我的宝贝背包——我在国中时得到它,自始至终的所有旅程它都跟在我的背后,我们的感情,如牛郎与织女,分开就不行了、旅行没有彼此就!不!行!了!
正当我想要把这些忿忿怒怒做成20个汉堡包,送给我还没吃晚餐的这个随时注意我表情,随即準备落跑的弟弟时,一个站长跑向我,「先生,请问你有遗失背包吗?」
「有有有……」我像触电般地狂点头。
当我看到站长的左手拎着我的宝贝背包时,内心浮现的画面就是,牛郎与织女相逢了!感动潜潜推移激动的相逢情绪,我抱紧我的宝贝背包,一起许下旅行时段永永远远在一起的誓言,并且相知相惜………
合乎情理的爱是不需要解释的——所以我应然不在乎经过我身旁在说,「那个人好奇怪喔。」的两位年轻女孩;也不在乎跟她妈妈说,「妈,那个大哥哥缺乏母爱。」的小女孩;更不在乎一位没品的金髮哥送我一字诗(三字经中的第一个字),然后说,「头壳落鍊。」
弟弟问站长,「站长,背包在哪里发现的?」
「这幺嘛,有个奇怪的人把这个交给我,然后说我用生命保护它了。」
「蛤——」我一听到这夸张的答覆,就拉长下巴。另一批从台中火车站走出来的游客,还一直看我,这就让我尴尬了。因为惊讶的情绪已经脱离,合理的爱是不需要解释的这个精神状态了。
这个欠扁的弟弟则笑笑,「哈哈,哥,以后说话要小心喔。」笑完就上他的12号公车回宿舍了。
臭小孩,都还没跟你算没顾好背包的帐了,还叫我说话要小心点,是那个阿北神经有点问题,才不是我的问题咧。
在等公车时,一台眼熟的黑色轿车Ru到我的旁边,打开车窗,是宝德?
「时逅同学,请上我的车,我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讨。」宝德难得露出认真的眼神,看得出来这件事情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