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扒开,果然路出一口老井,才子往里面一看没看见底。
周广仁说:“小时候,我和舅舅常到这玩,这井听舅舅说是大跃进时打得,好像是当时要大炼钢铁,准备把这建成铸造厂。厂房和院子都盖完了,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没用上。在后来就变成林场了,具体的我也说不太清楚。”
才子说:“找块石头,投进去,听听里面有水没有?”
老海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投入到了井里,就听见“咚”的一声,才子说:“有水,看来还挺深的。”
才子说:“得了,行,就是这了。周哥,这归那里管啊?”
周广仁说:“当然是乡里了。”
才子说:“走,马上去乡里和他们商量商量。”
三人上车,周广仁带路,车子驶出着片荒野。回到了村里,上了公路,没多长时间来到了大堆子乡。
周广仁说:“我忘了,出老林场子去趟村子好了,把舅舅带上。他原来在村上干过,兴许能认识乡里的人。”
才子说:“没关系,我们先探探情况。”
周广仁说:“乡里我可没认识的人,我们只能硬着头皮找?”
才子说:“没关系,找找看,不行在找你舅舅。”
三人下了车,才子一看这乡政府的院墙到很高,一大趟老瓦房摆在那里,这些还是老式的建筑,门窗还是木制的。估计也得有年头了,院子还算干净,院里的车子有两辆,一辆最好的还是老式的桑塔纳。另一辆是破旧老师北京吉普。他的车子停在这,犹如鹤立鸡群一般,很是扎眼。
看到这,才子对老海说:“这也太简陋了?”
老海说:“可不嘛!这样穷的地方还不好找呢?”
这时,走过来一个人,象是乡干部模样。
才子问:“请问,乡长在吗?”
那人看看才子又看看车子说:“你是沈阳来的?”
才子说:“对,对,我是沈阳来的。”
那人说:“看车牌子,是沈阳的吗?乡长他开会去了。”
才子又问:“那书记呢?”
那人说:“书记我倒没注意。”说完,看看那台老式的桑塔纳接着说:“没走,他的车还在。”
才子问:“那他的办公室……?”
那人说:“进屋右拐,门上有牌子。”
才子说:“那谢了,我找书记?”
三人进门,右拐,走过几个办公室。把头的办公室门上,书记两个字贴在上面。才子轻轻地磕门。这时,一声“请进”从屋里传了出来,才子对他俩说:“果然在。”
才子慢慢推开门,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坐在办公桌前正在看文件。
三人进屋,他抬抬头看看问:“你们是……?”
才子说:“书记,我们是从沈阳来的,这位是从铁岭来的。”
书记又仔细的看看才子,点点头,略带着一丝惊讶说:“嗷!有什么事吗?”
才子笑着,走到办公桌前,说:“事情是这样,我想建一个养殖场。我看过了老林场的废址,觉得那里挺适合,我是想来和您商量一下,能不能把那卖给我?”
这时,书记放下文件,思索一下说:“老林场……?我还真的不知道那个地方呢!那归我们乡吗?”
周广仁说:“归,那里是蛇行沟的后山沟,我舅舅家就是那个村。”
书记说:“我来这快两年了,头一次有人说老林场,你等等,我问问在这里呆的最长的同志。”
他拿起电话,电话打通说:“你告诉李副乡长到我的办公室。”
才子心想,这书记看来很有谱啊!连让大伙坐的意思都没有?哼——!
才子生气了。
电话撂下,书记说:“请问你贵姓啊。”
才子说:“我姓孙,我叫孙耀才。”
书记说:“看你的年龄不算大啊?在沈阳是……?”
才子说:“我……我原来在沈阳sdb房地产开发公司当经理,现在不干了。我在沈阳有一家宾馆和几个商店,还有7个舞厅、在内蒙赤山市还有一个宾馆,另外在铁岭也有两家商店。”
书记听后惊奇地说:“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成就,还真没看出来,看来你还有点实力啊?”
才子说:“我只是敢干,没什么实力。”
书记说:“这是谦虚啊?年轻人谦虚点也好。”
这时,有人敲门。书记说:“进来吧。”
门推开,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进屋。
书记问:“蛇行沟村后山沟是不是有一处废弃的老林场?”
那人看看几个陌生人,随后对书记说:“有一处,不过都废弃很多年了,现在恐怕连墙都没了吧?”
书记说:“啊,是这样。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沈阳来的姓孙老板,这位是我们的农业副乡长李爱国。”
才子上前一步和李爱国握握手说:“你好,你好。”李爱国轻笑一下,只是点点头。
书记对李爱国说:“这小伙子想在那老林场建养殖场,你是搞农业的,你看看那个地方行吗?”
李爱国思索一下说:“应该没问题吧,那里离村子有五六里地呢,相互不会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