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俊彦玩弄了我以后,似乎也对我失去了兴趣,不再理我,也让我得以调养身体。其实我的躯壳已经不属于我了,它是好是坏已经与我无关,只是麻姑一直在担心着我的状况,又让大夫瞧了我的病,每天都被他们硬灌了很多药。
如此大约过了一个月左右,虽然心灵上的创伤根本无法治愈,但是我的身体倒是好了许多,除了失声外,我基本能够行动,而且体质似乎倒还比先前好些,有时还能帮麻姑她们干点粗活,对于我身体的这个细微变化,我一直觉得有些不解。只是不管是麻姑还是阿桑,似乎都看得我很紧,从来没有让我一个人呆着过。
麻姑有一个儿子,叫阿伦,在轩辕俊彦的侍卫营中当差,所以麻姑与阿桑等同于随军家属,也跟着在军中做些杂活。这一个月中,我只见过阿伦两回,头一次是他回来给他妹妹带了点战利品,我才知道前段日子轩辕俊彦他们大军似乎又去打仗了。那个阿伦是个毛头小子,二十来岁的样子,眼睛大大,肤色黝黑,鼻子却很挺拔,这让他看起来更帅气了一点。他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就是一愣,双眼直直地一动不动,其实我当时穿着最粗布的真巽服装,头发也乱糟糟地束在脑后(可能她们还是担心我会自杀,所以连发簪也没有给过我)。我这辈子可能也没有这么邋遢过,既然对生命已经失去希望,我的躯壳是什么样子,我已经不在意了。所以,当他们兄妹在一旁喁喁细语,我则坐在一旁的草地上发呆,连好奇的兴趣也没有。只是他走后,阿桑告诉我,她哥哥一个劲的在问关于我的情况,比如我是谁?怎么会和她们住在一起的?
阿伦第二次来,也就是二天前,这次他居然还托他妹妹也给我送了礼物,礼物不贵重,只是一枚小银镯,但是手工还行,象是官窑里烧铸出来的。这要在以前,我就是赐给宫女的赏赐都会比这个贵重很多,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卑贱到连个女奴都不如,任何首饰我都配不起了。所以我笑笑,坚决不肯收。阿桑很失望,甚至快哭出来,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答应她哥哥的,但见她急成这个样子,我只好先拿着,想以后找个机会再转送给阿桑。只是我已失声,不能准确表达我的意思,阿桑见我收下了,高兴得跳起了舞。这时,我见到麻姑在一边,神情似乎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