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过去那么光滑,指腹摸着的地方凹凸不平,不过他的伤比应泓少了很多,所以疤没有那么多。
那时东路的情况太严重,几次差点然不住,所以他的刑受的并不多。
激动与激情过后,精神和身体一起放松,这一刻过去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慢慢回忆,细细品味,那些辛酸痛苦让他们知道现在的相拥来之不易,也更加珍惜。
他们没再做,在温暖的灯下缱绻细语,耳鬓厮磨,这一聊竟是差不多一夜,等苏锦和睡着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东路一夜没合眼,苏锦和睡着了就抱着人睡,那种满足感是无法形容的。等彻底亮了,他听到外面有声响,这才悄悄的把苏锦和放下,把昨天那裤子往身上一套就下了床。
在出门前,他特意在镜子前照了照,将不怎么乱的头发胡乱扒拉一通,然后冲着镜子露出个邪门狷狂拽酷炫的笑,还冲着里面的人暧昧的一仰脖子,眨了眨单眼。
东路没穿衣服,打着赤膊,下面一条松松的裤子,裤子吊儿郎当的挂在胯骨上,稍微一低头就能露出尾椎指着的那条缝儿。
他就这副打扮,懒洋洋的出现在众人面前。那几位刚起,正在厨房合计着弄点什么吃,就听楼梯有响声。
那时何惧面无表情的坐在桌前,古劲在厨房里翻找着,应泓则正在开窗换气,东路一出现,场面静了。
东路打开门,把放在门口的牛奶取了进来,他这牧场一直是雇当地人打理的,现在东路回来了,这些人的工作也还在继续,不过内容稍微调整了些,其中包括每天给他们送吃喝。
从打东路来了,早上的奶就没断过。
东路热了奶,倒进杯子里,这才打了个呵欠坐下了。
“几位,聊聊吧。”
东路即便不提,看他这架势他们也知道他是有备而来。
东路,这是来宣战的。
东路的皮肤很好,白也光滑,本身就不是什么疤痕体,再加上后期调理的好,所以现在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如今东路少爷那结结实实的身体上,能看到的只有草杆子划伤的小道道,再就是,被人或掐或抓出来的痕迹。
那些痕迹怎么弄出来的彼此都清清楚楚,东路故意不穿衣服给他们看。
还有那裤子,上面都是草叶草籽,某些地方颜色很深,沾着草被压出的绿水儿。
应泓转身靠在窗台上,古劲也手撑着此台往桌子那看,何惧还是没反应,雕塑样的一动不动。
东路喝了口牛奶,嘴边染上个奶白色的半圆,“大家在我这儿住的也不知习惯不习惯,反正我现在就这么大能耐,再好的生活也给不了,但养你们一群……”
东路的话一顿,目光扫过众人,又淡淡道,“还是没问题的。”
东路拿出主人的架势,也不管会不会剌伤到谁,他说的中肯,但这主次已经分的很明白了。
他是主,他们是客。
他们现在是靠他的养着的。
“既然千里迢迢到我这儿了,就把这当家,该有的大家都有,不过呢,咱也别多贪多占,公平点,这日子大家过,这活儿呢,大家干。”东路笑呵呵的又抿口奶,“我是这么打算的,我们都会做饭,这住呢,大家轮流做,我也不仗着自己是屋主逃避劳动,当然我也不会占你们那点小便宜。所以呢,现在开始,何少帅除外,我们三个轮番做饭,二位有意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