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错了,我只想弥补,即便你不原谅我,我也不希望我们的关系没有转还的余地,这戒指你就收着吧,即便不戴,做纪念品也好,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认真的爱一个人,我还是那句话,我依然爱你,即便你不原谅我...”
不想再听他说那些无谓的话,我开门下车。身后传来他的声音:“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我等你。”
如果没有和苏茶确定关系,我或许还会考虑这样的陶淳算不算痴情,他会不会始终如一,还是会难以预料地随着心情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而现在我不用再想这些,我在意的,只有苏茶。
回到屋里,装做若无其事地坐在电脑前半天,却连一个字也打不出来。
苏茶坐在沙发上,看了我半晌,淡淡道:“我找到工作了。”
“哦。”
“白天不能陪你了。”
“哦。”
“可别耐不住寂寞去偷汉子啊。”
我缓过神,回头驳道:“你才偷汉子呢,要说你去上班,受到的诱惑自然会比我这个宅女多,你才要控制好自己,可别给我戴绿帽子。”
“我哪有你有魅力,上学那会,追求你的人像菜市场里的人一样多,现在只身在家,可别引狼入室啊。”
“到底谁是狼啊,凡是进入我们闺房的男人哪有活着出去的,或许他们是想做狼的,但是进到我们的地盘最后不也都成了待宰的羔羊?”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狼了?”她起身靠了过来。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承认的...”
刚进门那会的烦闷现在已经被抛到脑后了。和苏茶在一起的时候,什么烦恼都不在列;爱情真的会使人忘却一切不愉快。
“陶淳好像还不死心啊,”苏茶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还没告诉他我们的事么?”
刚被抛到脑后的阴云又回来了,我沉下脸:“你总是这么扫兴。”
“我是在给你打预防针,你现在是有主的人了,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这点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转向电脑不看她。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
“找个合适的机会吧,骤然告诉他会很突兀,他也不见得相信。”
“你倒挺在意他的看法么。”她语气酸酸的。
“哪有啊,你少在那吃干醋了,”我反驳,“我是怕适得其反,我也想早点解决,省得我被人垂涎,还要承受你哀怨的目光和冷嘲热讽。”
“被你说得我好像很恶毒似的,”即而她奸笑着,把唇凑了过来,“现在是你冷嘲热讽我,不过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要吃绵花糖。”
“绵花糖?”我看了眼零食袋,似乎还真没有,我只得说:“行了,我去给你买,没事就知道欺负我...”正欲起身,被她按住,“傻瓜,我要的是你的绵花糖...”
于是无疑的,两唇再度亲密接触了。
“你,把我的嘴唇当绵花糖了?”
“是啊,总是甜的呢。”
“你个吃货,你有美食幻想症吧?”
“按你这么说,我应该把你想象成什么呢?糖罐?”
“我要是糖罐,你不怕得糖尿病?”
“哦,那就木糖醇吧。”
“......”
☆、黑马。
四十九、黑马
四月流裳抵不过十月烟火:在么。
淑妆女妖:在。
四月流裳抵不过十月烟火:在干什么?
淑妆女妖:小说,你呢,成为作者后的第一部小说准备写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