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现在因为时暖的关系,总想着要逃避秦尔冬的存在,她故意不来医院,可是没想到,秦尔冬会主动给她打电话。
她找到秦尔冬的病房,把一束鲜花放在病床的一头,淡淡的香气让房间里多了一些优雅的生活气息,秦尔冬看着几年不见,已经出落得明媚逼人的薄酒酒,绯色的唇瓣微微勾起。
“酒酒,好久不见。”
薄酒酒眨了眨眼睛,“尔冬姐,恭喜你醒过来。”
“谢谢。”
薄酒酒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她捏着手机,其实有些坐立不安。
“尔冬姐,你怎么想起跟我打电话啊?”
秦尔冬看着她,“我醒来有几天了,你哥哥没跟你说吗?”
果然是旁敲侧击来问她哥哥的事情的。
薄酒酒修长白皙的双腿交叠着放在沙发上,好看的手指捏着下巴,“我是刚才你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你醒了的呀,这几天我没见到我哥,他好像有点忙,今天跟奶奶打电话说是过两天准备出国一些日子。”
“出国?”
秦尔冬刹那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他为什么没有跟她说?
薄酒酒看着秦尔冬的表现,很快咬了咬唇,看来二哥这事可能是随口一说,又或者是瞒着秦尔冬了?
她咽了咽口水,“可能是工作的原因,二哥最近在那边有业务,多半是要过去有什么商业的事情要谈。”
何况二哥他经常出差,这次多半也是因为如此吧?
薄酒酒吐了吐舌头,看着脸色不怎么好的女人,“尔冬姐,你今天找我,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啊?”
绝对是因为二哥。
薄酒酒心里面已经下了一个定论。
秦尔冬也不擅长拐弯抹角,她心里非常的不安,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酒酒,你二哥,他这些年怎么样?”
“挺好的呀,吃好喝好,长得也挺好的。”
“……”
秦尔冬闭了闭眼睛,“我是说,他……有没有女朋友?”
女朋友?
薄酒酒立马回答,“哪有什么女朋友?”
是吧,老婆又不是女朋友。
不过这句话她可不敢说出来,要是真的说出来了,嫂嫂可就惨了,二哥也不会放过她的。
薄酒酒听到这句话才放心了,然后拉着薄酒酒问了这几年薄临城发生的一些事情,后来她困了,薄酒酒就找了个借口走了。
走出医院的大门酒酒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打车去了二哥家的别墅。
她去的时候刚好看见别墅的草坪上停着薄宅的家车,一辆黑色的劳斯,难道是奶奶过来了?
薄酒酒按了门铃,很快岑姨就过来开了门,然后她进去果然就看见奶奶坐在了沙发里,二哥坐在对面。
“奶奶,二哥。”
薄酒酒刚从医院里出来,她讨厌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所以刚才喷了点香水在身上,老太太最讨厌她喷香水,不允许她坐在她旁边。
没办法,薄酒酒脱了外套就上楼了,嫂嫂多半在上面。
薄临城看着刚到不久的薄老太,亲自给她倒了杯玫瑰花茶,几片红色的花瓣漂浮在水面,倒在水晶的茶杯里是淡淡的金黄色。
“奶奶,喝茶。”
男人恭恭敬敬的,菲薄的双唇抿城一条直线。
薄老太不去接,直接开门见山,“我昨晚就接到消息,说是秦家的那位醒了,临城,你到底想干什么?”
“奶奶,这事我自有分寸。”
“分寸?”
老太太不由得冷哼,“我跟你说,我不管你跟秦家那边是怎么交代的,但是你要是因为那个女人把你现在的妻子给抛弃了,从此以后你不要再回薄家,我没有你这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