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林看着外面的一切,绕着围墙走了很久很久,然后他发现这里没有监控,于是直接爬上铁门,跳进去,然后又爬上了二楼,从外面打开人屋子里的窗户,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进去了。
月光很亮,也很凉,就这么照在床上女人的脸上。
薄林走过去,看着那张脸,很快就皱了眉头。
一张很陌生的脸,他脚步和眼神都有些颤抖,走过去,掀开女人的被子,就看见时暖穿着单薄的睡衣。
薄临城调查她,为什么呢,肯定是觉得这个女人和时暖有关系。
他是最清楚他的了,他脑子里的所有思想他都是知道的,所以他拼了命的也要出来,想看看这个男人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修长的手指落在女人的脸上,薄林很快闭上了眼睛。
这张脸,和她根本一点都不像,怎么可能是她呢?
薄林自嘲一笑,转身想走。
目光淡淡地落在一旁梳妆台上的玉镯上,头脑瞬间如同被棍棒敲打一样的感觉,再睁开眼睛,男人的五官恢复了冷漠,眉心狠狠地蹙着,有些狼狈的在地上喘气,大约过了四五分钟,薄临城这才起身,长身玉立的站在屋子里。
看见梳妆台上的玉镯。
男人菲薄的唇瓣勾勒出淡淡的弧度,转身,看着床上睡得安稳的女人。
大步走过去,轻轻的坐在床边,修长而冰冷的手指缓缓地落在女人的脸上,五官上,仔仔细细的描摹,一丝一毫也不愿意放过。
“时暖,是不是你,你醒过来,告诉我,嗯?”
“在柏林工作……我上次也看见你了,我相信,不是巧合。”
到底是谁呢?
不管她是不是时暖,他都觉得,自己可以从她的身上找到关于时暖的信息。
男人的手指在女人的脸上细细描摹着,像是蚂蚁在柔嫩的皮肤上爬着,时暖很快皱了皱眉头,呼吸有些难受,猛然的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的床边有着一个黑影,她吓了一大跳,却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当即就从床上起来,女人白嫩纤细的手指攥着被单,然后遮住了自己的身体,眼神里带着一点厌恶,可因为看清楚了对方是谁,竟然一点害怕的感觉也没有。
薄临城看着她,“你到底是谁?”
她是谁?
时暖抿了抿唇,淡淡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他这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么?
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的。
她的身份信息,许风当初自作主张的帮她从头到尾的进行了伪装,他怎么可能知道呢?
她今天在路家的别墅外面的确是看见了他,但是她故意把伞往下撑了一点,很快就离开了。
可是即便是他看见了她,他又怎么会来找她呢?
他这个语气,似乎是知道了什么。
时暖告诉自己不要乱,女人微微扬起了眉梢,嗓音低柔,言笑晏晏,“先生这么大半夜来我房间,似乎是私闯民宅,我可以告你。”
“这个房子姓时。”
时暖看着他,低低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已经把这里买下来了。现在,这里不姓时了。”
薄临城听着她的声音,觉得很熟悉,传入耳蜗让人觉得心脏都开始重新跳动,“你到底是谁?”
男人再次低低柔柔的问了一遍,想伸手去碰女人的脸,时暖瞪了眼睛,有些怒气横生。
他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变,真是让人讨厌的性格。
时暖冷笑了一下,冷冷的眉梢微微的扬起,看着面前的男人,“哦,先生以为,我是谁?”
她倒是想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薄临城嗓音低柔,薄唇噙着微薄的笑意,修长的手指落在她身侧的床沿上,五官染着月光,模样好看的惊人。
“似是……故人来。”
时暖心漏跳了半刻,她别开脸,容颜不悦。---题外话---暖宝:我都换了脸了他咋还认出我来了?
薄总:哦,看到定情信物了。
暖宝:……
晚晚:我就是吐血也要你们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