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哥一路躲躲闪闪,向河阳城走去,渐渐的人多了,开始有人对他指指点点,有顽皮的孩子还在他身后起哄。
淫哥正在恼怒时,忽听得轰隆隆的马车声,抬头一看,见李香儿坐在车夫的位置上,向这边赶来。
原来李香儿回城之时,手里拿着那荷包想的出神,待想到淫哥在狗洞旁掀自己的衣裙时,禁不住骂了一句:“死淫棍,大色狼。”
那荷包突然变得大了,把李香儿挤到一边,那荷包里的东西禁不住颠簸,稀里哗啦的直往马车外掉,李香儿惊异之下,连忙叫车夫停下。那车夫见车上竟是一堆木匠工具,而且沿路洒了不少,虽然心里惊讶,但看小姐面色不善,也不敢多问,只是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拾起放到车上。李香儿身在将军府,这些木匠工具却不认得,以为是什么宝贝,再想到淫哥的富贵身份,心想还是把这些东西还给他,免得到时惹出祸来。见离河阳城也近了,便叫那车夫先行,自己赶着马车返回来找淫哥。
李香儿身为将军之女,舞枪弄剑,骑马驾驭之术还是懂的,马车赶的飞快,不一会就见到淫哥披着一身可笑的行头向这边行来。
李香儿在淫哥身边停下马车,把眼一瞪道:“上车!”说完噗哧一声就笑了,淫哥这身扮像真是太可笑了。
淫哥一路上早被人笑的恼怒不已,现在李香儿又是这一番口气,心里十分生气,脖子一梗,继续向河阳城走去,待李香儿把马车转过来,淫哥已经走的远了。
“这个臭小子,真是一副倔脾气!”李香儿撅着嘴暗骂,心头的怨气上来了。
李香儿挥鞭赶上淫哥,淫哥理也不理,照旧走他的路,李香儿只得放慢了马车,与他并行。
“喂!臭小子,我好心带你一程,你还不领情是不是?”李香儿已经不再骂淫贼了。
“你叫我上我就上啊?你是千金小姐,我不过是个穷小子,哪敢劳动你的大驾。”
“哼!今天要不是看在你有行侠仗义之事,我就把你剥光了在城里绕一圈,让全城人看看你这无耻之徒的面目。”李香儿开始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
“你的意思还没折磨够我是不是?那你就来吧,大不了小命赔给你!”淫哥倒也没当真,心想这小娘皮扒自己衣服时,一副羞人答答的样子,哪敢真的剥光自己。
李香儿却是怒了,心想自己好心一片,这小子居然还来这一套,当下抽出小刀跳下马车,几下就把淫哥身上的绳子割断。
淫哥又变成了只穿一条裤衩的模样,慌得大叫:“臭丫头,你想干什么?”
“你上不上车?不上车我现在就把你剥光!”李香儿举着手里的小刀,又冲淫哥扑上来。
淫哥吓得哇哇大叫,七手八脚地爬上马车,李香儿见状,强忍着笑说:“赶快把衣服穿好,把你那些东西都收起来。”再一转眼,看到淫哥肥大的内裤被什么东西勾住了,已经露出半个屁股,连忙扭头回避。
李香儿驾着马车慢慢往回走,淫哥在车内穿好裤子,见自己上身光着,叫道:“臭丫头,我的上衣都被你划烂了,你得赔我一件。”
“座位下边有,你自己拿!”李香儿在外面叫道,脸上却泛起了一丝红晕。
淫哥从座位下拿出衣服,居然竟是自己那天盖在李香儿大腿上的那件,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不由得暗自感激,心想这小娘皮倒也有几份好意。
淫哥开始收拾车上那堆东西,待看到李香儿的肚兜在一边扔着,心里一动,将那肚兜团了团就扔在荷包之内,收拾完捏住荷包叫声小,那荷包便只有半个手掌大小了。
“你叫什么名字?”过了一会,淫哥听到李香儿问道。
“我叫罗武仁!”
李香儿想想京城高官中确有一姓罗的,不免对淫哥富贵的身份又信了几分。
“我叫李香儿!”
“姑娘真是人如其名!”马车的颠簸让淫哥没听清,以为对方叫李凶儿,不由得出言讥讽,李香儿却不知淫哥的话是怎么回事,自己羞红了脸。
过了一会李香儿又问道:“你那荷包是怎么回事?为何突然变大了?”
“那是别人送的宝贝,要大就大,要小就小。”淫哥此时心无城府,实话实说。
“哼!这荷包是哪个姑娘送你的吧!”李香儿话里已带了醋意,偏偏自己还没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