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孀?br/>
“你最好不要叫,如果酒店里的人看到堂堂总裁休息的总统套房藏着弟妹可不太好。”
邓浩谦说的每句话都在威胁莫晓晓,她根本不能无视他说的话,因为她曾经见过那些记者有多疯狂,那些新闻有多肆意,许铭铠是公众人物,如果这件事真的被邓浩谦摆弄成这样,那他的形象不但遭到破坏,可能还会影响到酒店的声誉。
邓浩谦就这样拖着她离开了许铭铠的房间,这路上还一个服务生也没有遇到,当从电梯出来到大厅的时候,邓浩谦放开了她,更是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亲密地将她搂在怀里。
他的力气太大了,莫晓晓根本挣脱不开。
“邓少爷,您和少奶奶要回去啦。”大厅经理礼貌地走来问候,没有人发现莫晓晓脸上奇怪的表情。
“是的,你帮我转告也哥,这几天我还想和我妻子去游山玩水,就多当我几天假,回来后一定好好帮他的忙。”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想要伸手去把邓浩谦的脸撕碎了,莫晓晓觉得恶心,中午吃的东西全要吐出来了。
“好的,邓少爷和少奶奶看起来真恩爱啊,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转达。”就这样,邓浩谦光明正大地带着莫晓晓离开了酒店,被塞进了他的车子里。
“邓浩谦,停止你的报复吧,你这样继续下去,最后受伤的只是你。”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现在会立马把你带去印度。”邓浩谦倒是感觉到了莫晓晓有多么害怕印度了,对她也有那个地方作为恐吓。莫晓晓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她很担心,许铭铠如果发现她不在了,会怎么做?为什么那么凑巧,服务生在那个时候来收盘子?让邓浩谦有了这个机会进去那个房间?
“你一直都守在那个房间外面对不对?是谁告诉你我在那里的?你不可能一早上起来就找到。”莫晓晓越问越不对劲,他昨晚喝得那么醉,今天早上听到他声音的时候还很早,他对许铭铠说的那句话根本是在针对她的,那个时候他已经知道她在里面了,可如果醒来寻找,又怎么可能那么快找到。
“你以为许铭铠封锁了所有消息我就不知道吗?莫晓晓,你那么聪明怎么就没有想过,不管你和许铭铠在哪里,我都可以在第一时间知道。”
邓浩谦的话让莫晓晓惊讶,他话里的意思太过明确,在许铭铠的身边有卧底,邓浩谦按插的卧底,是谁?是谁和邓浩谦一起要陷害许铭铠。
“你真的是一只可怕的狐狸,邓浩谦,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你松手,萧兰活不过来了,活不过来了。”
她对他连声吼着,而车子在这个时候紧急刹车,莫晓晓被到了手臂,再抬起头,看到了邓浩谦那张充满了阴霾的脸。
“我没有说错,萧兰已经死了,就像你说的,她自己寻死,她已经葬身在火海里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执迷不悟地活着。”
“莫晓晓,你已经活够了对不对?我让你闭嘴,为什么还要说下去?执迷不悟吗?我让你看看我有多执迷不悟。”
他话刚说完又重新启动了车子,然后把油门踩到最猛,莫晓晓感觉整个人都要飞出去了,紧紧抓着车上的把手。忘记过了多久,车子又来了一次紧急刹车,莫晓晓一阵眩晕,车子停在了邓家。
当她清醒了这是什么地方的时候,邓浩谦已经打开车门,把她拉了下来,往家里面拖。
“你带她进这个家门做什么?”邓国道坐在沙发上,看到他们进来的时候对着邓浩谦吹胡子瞪眼的。
“我说你带她来做什么?”邓浩谦没有回答他说的话,一味地拉着莫晓晓往楼上走,邓国道看着他们的样子又吼了一声,邓浩谦更是没有回应。
莫晓晓已经在喘气了,连续爬了三楼,她都没力气了,不知道邓浩谦要带她去哪里?
在四楼走廊中间的一个房门外,邓浩谦终于停下了脚步,莫晓晓大口大口地喘气,邓浩谦拉开那个房门直接把莫晓晓扔了进去,她一时没站稳摔在了地上,抬起头时又被眼前的景色震惊了,她记得这密密麻麻挂着的,全部是萧兰以沫儿的身份画的画。
229属于萧兰的记忆(一)
一百多平方的房间,除了天花板上面挂着诺大的水晶灯,地板上的瓷砖组成一张信徒在教堂里做祷告的画,墙上面唯一一个小天窗,还有那扇门以外,墙壁上看不到任何一处空白的位置,密密麻麻地全部都挂满了画。
莫晓晓从地上爬起来,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手上的伤口泛着痛,看着面前那堵墙最中间,最醒目的那幅画,脚步慢慢地走了过去。
“我最喜欢这张,雨中的兰花,只有那朵盛开的兰花最为艳丽,而其他的那些她都用了灰色,把那朵兰花表现得更加的突出。”
她想起了邓浩谦说过她最喜欢的是这幅画,一如那个时候的她并不懂得看画,更不懂得兰花,可是她望着这花,依然感受到了萧兰所要流露出那孤独的灵魂,像是在向别人诉说着她的不幸。
“我喜欢她的画,也喜欢兰花,她总是能够用神奇的画笔把兰花诠释得更美,古人经常说兰如君,可在她笔下的兰花个个都像妙美的女子,那样羞涩而美好。”
邓浩谦看到这些画的脚步和她是截然不同,而这截然不同是他以为萧兰过得很好吗?萧兰爱上许铭铠对他来说是一种痛苦也是一种耻辱,她过得很好,根本不会画出这样的画,因为画里充满了无尽的孤独。
萧兰是寂寞的,她在许铭铠身边有这样的感觉,是不是代表她可能没有喜欢许铭铠,而是还爱着邓浩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