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都听不懂?”
“我不知道姑娘说的是什么!”
“你不是穿来的?”
“……”鲁花花一头雾水地看着她。
“天啦,我的银子,打水漂了!”甄金花悔得肠子都青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她摇着那姑娘瘦弱的肩膀道:“那你为什么会唱《新水调歌头》?”
“那是于良子新填的近体词,你不知道?”鲁花花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就差说那句“地球人都知道”的经典台词了。
甄金花肉疼地看着她,脸有些红,呼吸有些急促,她想她一定是气的,那个于良子,公然剽窃别人的诗词,她猜一定是那个无良作者以权谋私,在文中安插了一个光辉的形象客窜。
鲁花花见她并不是真的百合,反倒是个正经女人时,双眉展开,心情大好,提醒她道:“我们喝的酒里,放了一点点□□的成份!”
“你不早说!”
“我以为你真的是喜欢奴家。”鲁花花双眼含笑,娇弱之气全无,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哼!难怪刚刚一脸不情愿?莫非姑娘和我一样好男色?”
“在风月场中打滚,难不成我还应该好女色,毕竟姑娘这样的嫖客,电母郡大概就独独你一个而已。”鲁花花笑道。
甄金花恼了,看着那个会反调戏的人,讥笑她道:“谁刚刚在台上一副娇弱病态、楚楚动人的样子?”
“姑娘,我那是装的,谁让我发育不全,我见犹怜,只有装文弱扮斯文,吸引有大英雄气概、喜怜香惜玉的人了。”
“你还真会利用自身的优点。”甄金花感慨道。
“不这样又如何,身价高一点,接的客少一点,进了妓院的门,能怎么样呢?不过就是图着青春好时光,都赚点体己银子,以后老了,也好生存下去,姑娘,看你出手不俗,衣着讲穿,钗环名贵,又怎么能理解我们的难处,是人总要生活下去的,不是吗?”
“其实我也是寄人篱下,好在义父义母对我,不比亲生的差,倒是比你好命许多。”
“姑娘不必感伤,命好也好,命歹也罢,过一天是一天,日子照样过!”
“你的身价银子是多少?”
“五百两左右。”
“对不起,我没有那么多银子,不过你放心,等我找个小款嫁了,当家作主了,第一件事就是来赎你出了这火坑!”甄金花豪言壮语道。
“多谢姑娘盛情,姑娘快回吧,妓馆鱼龙混杂,于姑娘名声有损,再加之,待久了,恐有变化,这些个老鸨,都是有靠山,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做得出来,你快走吧!”
“好,我下次来电母郡,再上天香楼找你!”
“好!”鲁花花眼睛有些湿,一面之缘的陌生人这样关心着她,她多少有些感动。
甄金花出来的时候,老鸨并没有为难她,满脸堆笑地说:“姑娘慢走,有时间常来怡红院玩,郡守家的梁公子若是愿意来,姑娘可以和他一起来。”
甄金花一愣,没容她多想,就被安排上了小船,往岸边摇去,她被凉风一吹,身上的燥热之气才散了些,那酒大概是助情所用,并不像□□那般药性凶猛,应该于身体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