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起身按铃儿,就听见那小人儿娇滴滴的弱弱的小声音。
“郁春寅,我想你了!”
郁春寅一个平时冷冰冰的大老爷们,就因为这一句话,没来由的双眼湿润。缓缓俯□就吻上顾唯宝那恢复了些许血色的小嘴。这一次不同于上回那样激烈,他温柔的吸允,舌尖在小口里纠缠,辗转反复,缠绵不绝,欲把所有的思念都寄托于此。
很久很久…直到顾唯宝那不争气的肚子“咕咕咕”直叫,才离开她。
顾唯宝羞红了脸,眼睛巴眨巴眨,可怜兮兮的说。
“我,我饿了。”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郁春寅发狠那小段,偶写了一个多小时,汗!
嘿嘿,开始回甜啦~
今天争取双更!
谢谢大家继续支持!
、被表白了,顾唯宝(小修)
“妈,您就别哭了,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顾唯宝瞅着大清早就拎着鸡汤和清粥过来,进门一见着她就哭得稀里哗啦的李女士。这都持续小20分钟了。
“你瞅瞅你,浑身是伤,昨晚大半件衣服都是血,妈心里难受。”
李女士放开顾唯宝的的小手,抹抹眼角的泪痕,才想起那些吃食,忙说。
“饿了吧?妈妈特意熬了乌鸡红枣汤和小米粥,补补血气。一会你外公来,看着舒服些。”
顾唯宝摸摸已经吃饱撑着的肚子,表情有些尴尬。
“妈,我不饿,要不搁这儿一会饿了再吃?”
“怎么会不饿,我可都听你哥说了,昨儿中午你可是没吃饭就直奔工地去了。乖,吃点儿好得快,一会儿得搁凉了。”
顾唯宝没辙了,只有老实交代。
“那个……您来之前,春寅哥让人送了东西来,我都吃撑了。”
李女士轻轻点了顾唯宝额头一下,想到刚刚被她劝了半天都不愿离开的郁春寅,“你这孩子,有什么好害臊的。跟妈妈说说,什么时候和春寅好上的?”
顾唯宝轻轻的往被子里缩了缩,有些别扭的嘟着嘴说“什么好上了,我们还什么都没说呢。”接着又想到郁春寅去美国前那条短信,他说有话跟她说,回来了都还没时间说呢。
“哎,你这丫头,糊弄妈妈呢?你没瞅见他昨天抱着你不撒手那紧张样儿,你外公劝了都没用,说什么就要守着你。……”
顾唯宝见李女士打开话匣子了,连忙嗷嗷直叫。
“哎哟……哎哟,妈,我脚疼,哎哟……”
正巧,院长陪着许老爷子和袁桥彬进门,许老一听见宝贝外孙女叫唤,连忙走到床前。
“宝宝哪疼呀?快……给看看!”
主治医生给顾唯宝做了详细的检查,主要就是脚和肩上那小窟窿。
“许主席,您请放心!您小外孙女身子底强,身上大多是皮肉伤,擦几天软膏就能恢复。肩膀上的伤经过昨天缝合后,也恢复得不错,4天后可以拆线。稍微严重一点的还是这脚上的伤,软组织恢复和表皮层修复,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
“嗯,这段时间就劳烦诸位了”
“袁董事长言重了,这是职责所在”
……
郁春寅拎着自己的衣物和袁煜炜进入病房时,病房只剩下许老爷子独自坐在沙发上。顾唯宝因为药物的关系,这会睡得正香。
许老爷子示意他俩坐下,看向袁煜炜,压低声音。
“事情办得怎么样?”
“面儿上已经结案,处分了几个地方上的。昨儿个,辰远让人设了路障,清场后才放记者过去,原本在场的那仨记者受重伤,有一个还在昏迷,都不知道后来的事儿。下午集团这面儿和公安厅一起就事件开个新闻发布会就完事儿了。”
“嗯,犯事儿的怎么处理?”
“虎子让特种大队长把几个主犯拖军队里了,其余的交给辰远操作。”
许老爷子眉一挑,转眼看着郁春寅。
“那几个折腾得差不多,就扔监狱里吧。麻利些!”
“嗯。”
“你这拎着箱子什么意思啊?”
“就留下的意思呗。”
“哼,臭小子!有时间让你爸妈找我谈谈。”
“哎!谢谢爷爷!”
许老爷子也算是看着郁春寅长大的,他若能真心对顾唯宝好,那也算是一桩美事儿。
养伤的日子,顾唯宝乐得轻松自在。郁春寅还真是把这当家和办公室了,白天黑夜的陪着她。有时候不得不离开,也会打电话让褚妙那个鬼丫头过来陪着。褚胜、瑶朵朵、冯青青、莫辰远等人有时间也会过来坐坐,她到不会感到无聊和寂寞。伊甸园系统需求变更的事儿,也全权由秃头老赵处理。顾唯宝现在可算一等闲人一个。
“唉……”
“顾宝宝,这是你今天第11次叹气。您老甭折腾我耳朵了,成不?”褚妙把时尚杂志甩到沙发上,坐到顾唯宝身边,执起顾唯宝那纠结的小脸。
“妈呀,我听说长期呆病房会得抑郁症。你等着,我去跟医生要轮椅,我带你出去逛逛。”顾唯宝还没答应,褚妙就没影了。
其实顾唯宝知道自己在心烦什么。这都过6天了,郁春寅还没有表示什么。这都什么事儿呀,他俩儿都还不算情侣呢,他就死皮赖脸的赖着不走,偶尔还占她便宜,真烦人!
“唉……”
顾唯宝那小脑袋瓜不但烦恼郁春寅的事,还要承受伤口愈合时表皮发痒的折磨。特别是背脊上那几条,痒得顾唯宝难受,现在也没人帮她挠,她好不容易翻个身,可还是够不着。突然听到脚步声,连忙喊到。
“妙儿,我痒!快给我挠挠,我够不着……”
没回声,但背脊上正传来适中的力道,让顾唯宝好一阵舒服。
“哎哟喂,真舒服!快帮我翻个身。”
谁知道映入眼帘的确是简益洋那张放大的脸,顾唯宝心里咯噔一下,还没来得及推开他,就听到门口传来郁春寅清冷的声音。
“不知简经理这个时候不在公司上班,跑到我女朋友病房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