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老男人勾着正猥亵的乱摸自己屁股的小年轻的腰,手上却有些哆嗦的在搞自己的鸡巴。他细微的扭动着胯,有些发痴的正用手上的细棒奸着自己的尿道。那地方比起后面被肏熟的穴还来得敏感,没半会儿老男人就肏上瘾了。他那根骚鸡巴抽搐着,“不行了…要…要出来了…”他抖着嘴皮,有些哽咽的嘀咕。情欲的温度烧得老男人浑身皮肉都发红,大脑罢工似的恍惚起来。他夹着金隅的腰,扭着屁股去蹭那根急色的鸡巴。那感觉太强烈了,以至于老骚货连手指都僵了的动弹不得。只有那欠肏的饥渴的屁股正一抖一抖的期望着被干,“啊…啊呜……”他哀哀的叫着,声音又细又软,真被搞成了只发情的母猫似的。
“老!骚!货!”金隅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头挤出来的,他手背上青筋暴起,使劲的掐了把老男人那摇来晃去的骚屁股。老男人吃痛了,这才稍微清醒了一点,他哆哆嗦嗦似的放开了手,那根骚鸡巴就猛地一跳,甩出了那根细长的棒子,一抽一抽的往外淌精水。金隅红着眼睛,觉得大腿肌肉都忍得有些抽筋了,可这老骚货还没眼力劲儿,拿这玩得骚湿起来的婊子穴来磨他,金隅瞪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在说话前先磨了磨自己发痒的两排牙齿。他现在就想不玩了,想扑上去咬这老骚货翘的老高的奶尖儿,把他肏得这骚屁股彻底坏了!色欲攻心的小畜生舔了舔自己发痒的犬齿,一遍报复这老骚货似的下了重手去掐手心里头抖颤的屁股肉。
老男人被掐的喘起来,呻吟浪荡又欠虐,那条小内裤都兜不住男人这一屁股的骚味儿溢出来。“你他妈故意的是吧?嗯?你个老婊子就是想挨肏了是不是?”金隅咕哝了一句,有点咬牙切齿的。“老子得玩死你个老骚货!”他拿手掌去掴那骚鸡巴,自己取了那儿被甩开的硅胶棒,毫不客气的直接给捅进了尿道里,那里头不知道攒了多少骚汁水,也不知道是被这老骚货自个儿给玩开了,顺顺利利的就给插进了底。
“我不要玩那儿了!你…滚…!”老男人噎了一下,小腿肚子只打颤。他目光有些飘忽,胡乱的抓着被单扭动。“我…啊…!!”他声音猛地拔高了,顿时间像条活泛的鱼一样剧烈的挣扎起来。金隅情急之下连手机都不要了,那股子淫血冲上了大脑,没多想他就手一甩把手机给扔了出去,两只手一道卡住了男人乱摇的胯。那根东西被金隅塞得太深了,这一时半会儿只甩出来半截,“不…我不要了,不要…”老骚货叫唤得像个要被强奸了的黄花闺女,声音又绵而委屈,听得金隅耳朵根都酥了。
可他口气没那么好,甚至是有些气急败坏了:“你他妈的老婊子!你说要玩儿的这会儿就不算话了?老子告诉你,你他妈今天只能玩你这骚鸡巴!你不给玩,老子就帮你玩这骚鸡巴!”他声音高亢,像是着了魔似的。等咽了口水,他才稍微缓回来些人性:口气也软了半分:“你看看你,玩儿两下就扭得抓都抓不住,你等等,老子这就想个办法!”他笑得有些诡异,这会儿暴躁的把那条自己给亲自套上的小内裤给扒了下来。
他敷衍的拿手弄了弄那处穴,就硬是一寸一寸的挤了进去。和给这老骚货最开始开苞的时候一模一样。“…呃!…你,他妈个小畜生…你、说…你说不会……”老男人被往下拽了拽,屁股紧贴着这小畜生的下腹。这下是完全吃了哑巴亏,是要被玩得惨了。
“这也不是老子想的!你这老骚货扭得这么厉害,老子哪儿抓得住?你瞧这不就老实了?你等着,老子这就给你玩这骚鸡巴!”金隅笑得也有些局促了,他伸手捏住了那根细棒,“你那儿玩得真不带劲,老子给你玩点厉害的…”他闷闷的笑,像是叼到了期待已久的美肉,这会儿捏着男人骚鸡巴的龟头,一手凶狠又飞快的捏着棒子抽进抽出了十几下。
老男人顿时发出有些不思议的声音,他扭着屁股想逃,可一动金隅就给他骚穴里头狠狠肏个十几下。可鸡巴实在有些爽的不像样了,大张着的马眼口被肏挤出不少精水,“不要了求你了!求你了!”老男人惊叫起来,他伸手想阻,就被金隅捏着鸡巴一通凶狠的欺奸尿道。他大腿根控制不住的痉挛,尿道里头酸楚的感觉弄得他有些崩溃了:“别弄了!啊啊啊…要坏了坏了!”他嘶哑着嗓子,屁股夹得死紧。可这饶是取悦了金隅,没了理智的小畜生嗤嗤笑起来,就看着老男人慌张的模样。他把那折磨人的东西终于从人尿道里头拔了出来,在老骚货喘着放松下来的时候捏着那根中间鼓出一圈鱼肚的硅胶细棒狠狠的插了进去。“噫啊啊啊……!!”他哭喊起来,鸡巴尿道忽然就被捅开了也被堵死了,
“老子就是要肏坏你个骚鸡巴!妈的!哭啊!你越这样老子越想搞死你!”金隅说话调子都变了,这会儿撸着男人骚鸡巴的手去揉捏着男人半会儿都没射出精来而胀鼓鼓的睾袋。金隅那点暴力劲儿这会儿全醒了,他把鸡巴从骚穴里头暂时拔出来了,随即就捏着老男人掀翻过来,让对方屁股朝天的趴在了床上。那根硅胶棒就卡在那儿这会儿一抵上床单又陷进去了半分惹得老男人抽噎了两声。“给你男人过来!你个老骚货!”金隅骂咧了一声,抓着老男人的腰把人给往自己这儿拖了拖,稍微一扶好位置就有些生猛的干了进去,那骚穴先前就被喂得又湿又软,这会儿一干进去老骚货这屁股就啪的一声撞上了金隅的肚子,直接肏了个通透。
金隅用手压着老男人的腰窝,“唔!不要!疼疼啊!”老男人那鸡巴就抵着床单,一挨肏就磨得厉害,以往倒还能能尝到些甜头,可这次却弄得他几乎快疯了。可那感觉也说不上那么疼,却有些挠心挠肺的痒,老男人却受不住这个,像是自己连肏人的地方都成了发骚的东西似的。更何况这会儿这小畜生也没讲过道理,说肏就肏了。惹到现在这处境的,可不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么?老男人抽了抽鼻子,可还是没耐住鸡巴尿道里头那磨人的痒,这会儿已然是有些控制不住的骚起来了。他捏着那在龟头上稍露头的棒尖,颤颤巍巍的肏奸起自己的鸡巴来。这一会儿,声音就复而控制不住的发起浪来:“哈啊…唔…鸡巴、好爽啊…”他细声喃喃着,可偷摸着的自奸还是没逃过金隅的眼。
“自己骚鸡巴肏起来爽不爽?骚不骚?”
老骚货这会儿颤着眼皮,有些发痴的甚至舔起了枕头角。他嘴里有些空落落的,平白生出许多口水来,像是贪吃起什么东西似的。这会儿吚吚呜呜的淫叫着,“骚鸡巴要被肏坏了…要被肏坏了啊!…”老男人撅高了屁股,金隅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干得老男人连声儿都一颤一颤的。“呜嗯…要去、要射…”他含着鼻音,忽然激烈的抖动了一阵,喘息与淫叫都戛然而止了。然而的的确确射不出来的老骚软了腰,压着哭腔呢喃:“要坏了…坏了…唔…”他吮吸着枕头的布料,晕濡开深色的水渍印。
金隅就受不了这老骚货发浪的模样,这会儿环过老男人的背脊,俩手用力的掐住了老骚货那早就胀着高翘的乳尖,硬是将人就这么拉近了怀里,“妈的,你和那破枕头你侬我侬个屁啊!你男人正卖力肏你呢!亲我啊!”他急吼,又捏了两把老男人那一对小奶蒂儿,才掰过老骚货下巴张口吮住了男人的嘴唇啧啧的叼了两口。紧跟着,就压着老男人的后脑勺,去纠缠对方的舌头,一亲起来就有些没完没了的黏糊。“骚宝贝,你男人干得你爽不爽?”金隅嘶哑着问,又用手指去搅那尿道棒,逼得老男人又紧了紧湿淋淋的小骚穴。
再被那么狠狠肏了十几下,老骚货就有些神志不清的用那骚穴高潮了,一股子骚汁儿淋在金隅鸡巴上,又被他磨得淅淅沥沥的从穴缝儿那儿淌下来。老男人浑身都软了,这会儿就半靠在金隅的胸口,颤着继续承受那有些亢长的高潮余韵。
金隅还是个手欠的,他半搂着老男人,伸手把那棒子温吞的抽进抽出了几十下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老男人这骚鸡巴。他把那骚的往上翘着的鸡巴压了下来龟头抵着床单,拇指快速的搓着被肏得又红又肿的马眼口。老骚货哀哀的嘶声叫着,浑身抖得更是激烈。
那被搞骚了的尿道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弹性,精液就那么一股一股的流下来,随即是半浊的淫水,紧接着便是淅淅沥沥的尿。簌簌的汁液刷过被玩得敏感不堪的尿道,那种令人憟然的快感又一次打得老男人神志不清起来。“啊呃…!!哇啊啊啊…”他猛地抖起腰,骚穴顿时间吐出了金隅还半硬着的鸡巴,刹那溅出一股骚水来。金隅还嫌不够,就用手往穴里捣弄,越弄那水声越大,“别…别啊!不行的、不行了…”老骚货念着,哭着,可到底还是被搞得一塌糊涂了。
这一时半会儿还有些停不下来,金隅也稍微觉得自己搞得有点惨了,之前说话还跟放屁似的有点理亏。这会儿看老男人眼眶湿漉漉的就凑过脸去亲了亲,软言软语的哄起来:“哎我帮你去弄条毛巾擦擦…我不搞你了,等会儿我去拿毯子,铺一铺凑活睡…明儿再收拾好不好?”老男人都有点迷迷瞪瞪了,他这会儿下半身都找不回知觉了也懒得再理这小畜生。
倒了血霉了……老男人在昏过去之前想。
作者有话说:谢谢小天使们的肾,这是回礼。【喂!!!】
☆、21
老男人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不舒坦,他被勒的胸口疼,连挪一下都觉得有些费劲儿。金隅就拱在他胸口睡得像只死猪仔。老男人使劲儿把人推开了,这小畜生的爪子还不老实,硬是在他身上留了几道红印而舍得撒手。“…几点了?”金隅还有些迷迷瞪瞪的,这会儿早上蠢蠢欲动的念头作祟着,他凑过去亲了亲老男人的锁骨,又是黏黏糊糊的舔他喉结。老男人被舔得喉咙发痒,这会儿胡乱的在床头柜上摸了一阵才找到那个该死的小闹钟。他本想把闹钟往这小畜生脑袋上招呼的,可想想那实在是冲动了点,没什么好处的。他动作顿了一顿,才把闹钟往金隅脸上按。
那冰冷冷的闹钟终于让金隅清醒了点,他脑袋一伸就给这老骚货来了个凶猛的深吻。等亲的老男人该是快要发毛了,他才施施然往后一撤有些懒洋洋的咂了咂嘴。“快7点了啊…”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没多久就又毛手毛脚的去弄老男人。“真不想去上班…想和你一直在床上滚…”老男人噎了一下,实在是没那个想要打理的心思。金隅色情又下流的捏了捏老男人的屁股,有些哼哼唧唧的问:“能不能趁着现在再干一炮?去浴室,嗯?”老男人像是看傻逼一样的看了眼金隅,把人推得更远了些。
似乎是了解了这老骚货的不情愿,金隅也没有太多纠缠。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又扑到旁边老男人身上。“算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他咬了口男人的下巴,然后蹦下了床径直走进卫生间。老男人屁股也发麻,鸡巴又酸又疼的连他都不太敢去碰。他刚回过神,忽然发现自己屁股发麻是因为那条该死的小内裤实在勒得紧。他嫌恶的把那条被弄得脏兮兮的小内裤扒了下来,扔到了角落,而后去衣柜里头挑了条正常的四角裤穿上了。
金隅洗完澡出来,又是一副人模狗样的打扮。看着还挺单薄瘦高的身板儿穿上西装倒是笔挺,他又缠着老男人磨了好一阵才离开还了老男人一个清静。等老男人想起来自己应该得和这个没脑子的谈出条件的时候,肖云正好开门进来。
这人是最看不透的,阴沉寡言…最令他高兴的大概就是这家伙是个阳痿了。
肖云手上拎着几袋东西,有些熟视无睹的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电视。和那几个脱了裤子鸡巴翘老高的的家伙不一样,肖云进来了也就坐在那里一声不响的反倒是让老男人有点不安了,他见识过肖云这人的手段,就算是被肏一顿都够呛。他也不说话,就在房间里头呆着,对于他来说和这群人稍微离开点距离都能放松些。
“不过来看看给你带的东西?”肖安眯了眯一双上挑又细长的眼,那声音不高,却意外的清晰传进老男人的耳朵里。如果是金隅那个小畜生或许他还能拒绝,可肖云这里明摆着是不能有这种说辞的。老男人撇了撇嘴,从房间走到客厅,“…坐下。”肖云点了根烟,还是颇为冷淡的指了指沙发。
老男人没多话的坐下了,他翻了翻塑料袋里的东西。旁边的肖安似乎十分好心的做出了言简意赅的说明:“那个是白河涟让我捎带的,说给你补补身体。”老男人嘴皮子哆嗦了一阵到底还是没骂出脏话来,那姓白的神经病竟然买了一堆壮阳的玩意儿回来!“杨啸的是那一袋。”肖云扬了扬下巴,指使着老男人去翻另一个袋子,那里头的就更不堪入目了,光看一眼都刺的眼睛疼。肖云倒是没太大反应,看老男人生气了也就扬了扬眉:“哟?怎么,还有脾气了?”老男人看了肖云一眼,拳头捏了又松,把脾气压下去了才开口。
“…开玩笑,就算是有脾气也都你们耗光了。”老男人不冷不热的嘲了一句,这会儿电视里头忽然传出一阵听着就耳朵发烫的呻吟。那声音耳熟得很,再仔细听就是他自己的。老男人扭过脸去看,那大概是金隅那个小畜生昨晚上拍的视频。“操!”他脸整个臊红了,不知不觉的就骂出了声。
肖云翘着二郎腿,点了点电视上那个叫得骚的不行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呢?这么容易就被搞了?你最好想想清楚你的那点小心思到底合不合算。”自己那点心思都被猜透了似的,老男人又觉得丢人又是不服气,皮笑肉不笑的满口敷衍了两句。
这屋里气氛越来越僵了,“…所以你这是来干嘛?还不就是做这档子事儿?”老男人那张嘴就是管不住了,反正再怎么样等被肏上了也就是被搞得凄凄惨惨的结果,倒还不如这会儿把嘴炮给打响亮点。
可肖云没那么多兴致,他照样一副阳痿的清高模样,颐指气使。“我来吃顿午饭的。”他看了眼老男人,“买来的菜和围裙都在袋子里,去做饭。”老男人一时半会儿都觉得自己听错了,他这又翘着屁股让人玩不算还得伺候人温饱啦?“你那份合同之前没扔吧?记得上面怎么写的吧?”
操!老男人拎起俩袋子,闷声的往厨房走去。
那边阳痿的小兔崽子还在说风凉话:“记得把内裤脱了,有点情趣。”情你妈个头!他把一袋子的菜肉丢进水槽里头,真觉得自己像是充足气的气球濒临爆炸了。他想抄起边上那把菜刀就出去给人捅个两下。可那太不值了,就算再怎么没脑子,也都知道这几个公子哥是自己惹不起的,不值当把自己接下去的几十年都搭进去。他看看那袋子里的东西,都是那些个胡萝卜茄子黄瓜的,而且都特显眼的只放了一根,什么居心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不是叫你把内裤脱了吗?”
凉薄又冷淡的气息一下子从后耳根吹过来,弄得满是火气的老男人立刻蔫了的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