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暗下决心这是最后一次,不能对不起月月,可每次面对丰满挺拔的胸脯,我都无法自拔,在一次次精疲力竭中我感到自己染上了毒瘾,我也清楚的意识到我和刘芳在一起有性无爱,每次做完,我都要站在莲蓬头下,任热水肆意冲刷身体,我感到自己很脏,可冲洗过后,又会和她相拥着一起体验狂风巨浪中上下颠簸的快感。
终于,一个周末的早晨,电话响起,我睡得正实,刘芳抓起电话,听筒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对方听到是个女的听电话,焦急地询问是谁,刘芳说是我朋友,对方又问,我在干嘛。刘芳说我在睡觉。
电话挂断,听筒里传出“嘟嘟嘟”的盲音,这时,我悠悠转醒,问谁的电话,刘芳说,一女的,没说两句就挂了。
我说噢,又迅速起身抓过手机,查阅通话记录,是月月的来电。
看到这里,我勃然大怒,慌乱穿起衣服,责备刘芳不经允许乱听电话。刘芳从后面抱住我,央求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然我让你爽下,消消火。
说着除去胸罩,裸露出像梨子一样的奶子,红萱萱的乳头贴在上面,平平的。我伸出双手,又垂下了,坐在床沿,穿起皮鞋,走了出去。
见月月前,我已编好一套冠冕堂皇的理由,周末在同学家宵夜,困得起不来,是同学的妹妹不明就里,听了电话。并质问她不相信我对她一往情深,坚贞不移,令我感到心寒。从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见了月月,不等我开口,月月说,我们分手吧。我说,请听我解释。月月说,还有必要吗?说完,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一则短信:嗨!你是云南的女朋友吧,第一次给你发短信,请多关照。说实话,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了他,尤其是他的身体,我想我比你更适合他,希望你能够退出。刘芳。
我试图进一步解释,月月抬手煽了我两记耳光,忍住含在眼眶的泪花,转身痛哭跑开。我立刻追了上去,试图拦住她,月月又踢又抓,不让近身,撕扯一番,终究还是挣脱跑掉了。
事后,我气势汹汹地展开了与刘芳的争吵。
“为什么告诉我女朋友”我问。
“因为我喜欢你。”刘芳说。
“可我不喜欢你。”我说。
“那你为什么和我上床。”刘芳问。
“是你自愿的。”我说。
“笑话,我又没强迫你。”
“不要岔开话题,你究竟想怎样?”我不耐烦地说。
“我和男友分了手,你也和女友分了手,咱俩都成了单身,不正好可以凑一对吗?”刘芳说。
“原来你早有预谋。”我说。
“天底下没有只占便宜不出血的好事,要怪只能怨你自己乐意上套。”刘芳说,“再说了,和我在一起,你每次不都挺爽么?”
被人算计,心里比吃了苍蝇还恶心,种瓜得瓜,种豆和豆,一切只能怨自个。
刘芳摘下胸罩,再次把白花花的乳房对着我,我冷冷看了一眼,恍然觉得胸前是两团白色头骨,张牙舞爪,喷着烈焰。
我下面没有一点反应,软软的,走过去抓起散在床边的衣服,轻轻罩住她裸露的上身,拍拍她的肩膀,淡淡地说:“对不起,祝你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再见。”
说完,扭身推门下楼,一层,二层,身后传来呜咽的抽泣声,我的心有那么一刹那的疼痛。
了结完和刘芳之间的纠葛,我特地精心挑选了九朵玫瑰,送给月月,寓意我们的爱情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月月不想见我,只让人捎张字条给我,我们缘尽于此。这之后,我多次去找月月解释,都被拒之门外。
结束了和月月的爱情,我品尝了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很咸。
为了平复内心的伤痛,我把自己反锁在寝室里,跟着磁带吼征服,一遍,一遍,又一遍,直到嗓音沙哑。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我的心情是坚固
我的决定是糊涂
就这样被你征服
喝下你藏好的毒
我的剧情已落幕
我的爱恨已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