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完我们便迎了上去,孙教授看到我和张子明已经回来自是大吃一惊。把孙教授迎进大堂后我们又将去采药这一路的惊险奇遇详细地说了一遍,孙教授和刘潇儿听得惊叹不已,还不停地赞我和张子明能在那些情形之下想办法死里逃生。不过说起陈教授那个学生,在最后关头没能将他救出,想来心情特别沉重,尤其是我一想起他最后那痛苦而又绝望的眼神,不免一阵心酸,泪不禁滚落下了下来。
“你们已经尽力了,不要太难过!”刘潇儿在一旁不停地劝慰着我和张子明。
“潇儿你不知道,我和天羽哥如果不是在秘道里遇到他,这会都只怕还在秘道里,性命甚忧!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把他放在石门口也许他就不会被大蟒给拖走了!”张子明越说越难过,语气都哽咽了。
想起陈教授的学生,我难过的同时耳边还在回荡着他最后对我说的那句话,心想要不要说出来,如果孙教授听了会有怎样的反庆?我知道孙教授和陈教授是生活中最要好的朋友,两人经常在一起做学术研究,讨论交流教学心得,两人曾经还合著过一本科学探险类的书,在学术界颇为有名,这次他们约好出来探险就是要找到一个足以震惊考古界的东西
我正沉思着被张子明给打断了。
“对了,陈教授的学生最后对我们说了一句话,我没听清楚。天羽哥,当时你拉着他,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吗?”
“当时他已十分微弱,说话语气不清了,加上我当时心急如焚,所以没听清他说什么。”
不知为什么,我隐约感觉眼前出现了一层迷雾,事情变得复杂了,在找到陈教授之前,我想那句话不能说出来。
我们一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为了不让张子明再问下去,我将话题贫开了。
“教授,我和子明发现陈教授的学生时,看到他腿上受了伤,情形十分可怕!”
孙教授一听似乎一下子来了兴趣,急切地说道:
“具体说说。”
“嗯!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很虚弱了,但不像是没吃没喝的那种虚弱,而像是受了重伤的那种感觉。我们检查他的身上,就只有腿上受了伤,那伤口不大但是特别吓人!当时我揭开缠在他腿上的布条,看到那乌黑的伤口上有许多豆般大小的小黑虫,密密麻麻的,浑身粘稠,一点一点地噬咬着伤口,伤口也慢慢变大!当我想用手把那恶心的小黑虫抓掉时被喝住了,他说千万不以碰那些小黑虫!”说到这我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声,这时张子明又接道:
“如果把他救出来,您和潇儿也许有办法救他。”
“我虽然懂一些医学病理常识,但你们形容的病我没见过,也太恐怖了!”刘潇儿看了看自己的腿伤,沉默了会又断续说道:
“不过我听和我一起培训过的一个女同学说起过类似的一种病,那女同学是偏远山区的少数民族,她说她们族有一种已经失传了的巫术,天羽,就和你形容的差不多。”
“巫术?”这就奇怪了,难不成陈教授的学生在秘道里还中了巫术。
“潇儿说的没错,是有这么一种巫术,不过老陈的学生的伤就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此类毒,”孙教授想了想又说了一句:
“难道老陈他们已经找到林太白的陵墓了?”
“哦!对了教授,给你看一样东西,是陈教授的学生给我们的。”张子明说着便将那本《坟岭村笔记》和那张地图拿了出来,孙教授接了,一边迫不及待地打开地图一边问道:
“这是一张什么地图?”
“就是秘道地图,我和天羽哥就是用这张地图找到了秘道出口。还有那个笔记本我们也还没看,不过里央的内容肯定很重要,是陈教授的学生从密室的一具尸体上找到的。”
“教授,那张地图也给我看一下1。”孙教授看过后交给了刘潇儿。
“真想汪以我们现在住的四合院后院有一个地下室,而且可以通向秘道。”
“天羽,子明,带我去看看。”
我们四人各自拿着一个手电筒又来到后院,我们掀开几块石板,地下室里凄黑一片。刘潇儿腿伤才消肿,下石阶很痛,我便和她守在上面,张子明带着孙教授下去了。
夜空下的后院十分寂静,不进有一阵阵凉风吹来,我又想起了之前迷糊中做的那个梦,便转过身用手电筒照射墙角,借着手电筒的光亮我看到依着墙角处有一个很厚的枯草堆!刚进四合院到处看情况时没细看,所以没有注意到。
不知是因为那个梦使我产生了好奇心,还是看到那个枯草堆心里感觉怪异,想看个究意。我便走了过去,随手拾了一根枯枝走到草堆前,一点一点地挑开枯草堆,刘潇儿见我举止奇怪便问道:
“天羽,你干嘛呢?”
我没有应她。等我慢慢地将枯草堆全部挑开,竟想不到这枯草堆下面掩盖着一块腐锈不堪的铁板。刚好这时孙教授和张子明已经上来,我便招呼他们过来看。
我们将铁板上的杂物清理干净,一块方形铁板展现在了我们面前。我们四人面面相嘘。怕铁板看起来很厚重,我和张子明使出很大的劲想移开,铁板纹丝未动!这铁板下面盖着的是什么呢?难道真有一口井?
“你们看这是什么?”
“好像是一把锁!”
“锁?”
“是锁!是一把扣着铁板的铜锁!!!”孙教授激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