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宜县
我一路乘着那马车回了宜县,阳光很是明媚,撒在马身上,撒在路边的枝条上,生机勃勃。
没想到,他居然会爱我,做梦想着的事居然会成真。只是这消息好突然,也让我静一静,好好消化消化。
接下来呐,我要跟着他回王府去吗?自然是要会的,他的府邸在那里,他的亲人也在那里,我来这世上无亲无故,虽说宜县这里是个生活的好地方,但是,我还是要和他回去的。
回去以后呐,我们俩就这样平平淡淡的一辈子可以吗?每日他上朝,我读书,他处理公文,我为他沏茶捏肩?说起来,我也是男人,怎么一点远大的志向都没有?只想着呆在他身边呐。
呆着也不错啊,上辈子还没有爱情就结束了,这辈子有个人能掏心掏肺的爱着,一直粘着他也不错呐,他该不会介意我天天在家吃白饭吧,他要是敢嫌弃我,就不要他了。
“小哥想什么呐,这么开心,是不是娘子在家等着呐!”突然听到旁边的赶车的大叔说到,我回头看见他笑地暧昧,脸忽然好烫。。。大叔笑的更欢乐,“别害羞,别害羞,想娘子是天经地义的呐,小年轻就是脸皮薄。。。”我不好意思地对着大叔笑笑,心里暗暗想着,可惜想的不是娘子,是个男子,要是大叔知道了,不知会做何感想。况且。。。现在貌似是我处于“娘子”的地位。。。。想着便低笑出声,那大叔便也跟着暧昧的笑,我脸一红,也不好多做解释.
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我探出头去看,没想到与他对个正着,他见我探出头去,目光一敛,一副要把我抓过去揍一顿的模样。我冲他吐吐舌头,就听他叫道“这位乡亲,停车。”
那大叔何时见过这么俊俏玉树临风的秒人,立刻惊为天人,将马车停住,“这位俊小哥有啥事?”大叔赶忙问道。车上那位小哥是在下的朋友,在下想与他叙叙旧,不知老人家能否行个方便?”他倒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我跳下车,对着大叔拱拱手,“大叔您先回去吧,我跟这位朋友稍后便走。”
大叔见我两认识,就没多说,笑着应了就驾着马车走了,我望着马车朝前去了,心想离地也不太远了,溜达回去好了。
没承想,身后那人一弯腰将我捞上了马,“啊”我一声惊呼,落在他胸前,“喂,先知会一声好不好。“拍拍胸口,回头去瞪他,哪知他将我往怀里一揽,也不让回头,”想往哪儿跑?跟本王回京城去。“
‘跟你闹着玩啦,生气啦。”我挣开他的手,回身去看他的脸色,他狠狠瞪我一眼,又自己绷不住笑了,表情奇奇怪怪,我伸手摸摸他嘴角,“怎么了?笑的这么奇怪。“他脸色一僵,咳了两声”你突然这么活泼,我有点不习惯。”
我又哈哈笑起来,不打算继续调戏她,“我要先回宜县去,还要和老板娘道别呐。”
“好,道完别可要乖乖跟我回京城了。”揽在腰上的的手臂一紧,“驾”马蹄声起,官道上再无人影,空留几声笑。
☆、再回京
再回京城,心情又是一翻变化。当初来的时候是直接从大门进的府,走,是连夜逃走。心情都不是甚佳,而如今,心情正欢喜,这高门深院也有了份亲切的味道。
我当初十天的路程,他这边好车好马,五天就回来了,那天看他飞鸽传书好几次,想必还有要事在身。
“到了,”我从马车上跳下来,回身去拉他,他笑,用扇子敲敲我的头,“怎么跟个孩子似的。”我也笑,抱住他的腰,“王爷,我好喜欢你。”感觉怀里的人身子一僵,耳边传来一阵轻咳,我心里一阵偷笑,抬头去看他的脸,发现他耳朵有点红,哈哈哈,回头看见李叔正尴尬地站在一边,我立刻仰起脸笑,“管家大人,好久不见啦。”
还没笑完,怀里的人就拎起我的衣领往屋里走,“喂喂,不要像拎小鸡一样拎我啦,我只不过比你矮一点啦,我还要和管家大人打招呼呐。”
“废话怎么这么多,”根本不理我,这混蛋,“李叔备热水。”说着就把人拎进了长风阁。哦,这地方我来过一次,上次他叫我给他更衣来着,是吧?又把我拖到这里干嘛,咦,进屋就进屋,大白天关什么门。
“等等,你干嘛关门啊,别把我压在门。。。”话还没说完,又被某人吞进了肚子里。
等到某人终于闹够了,终于肯将晕乎乎的我放开的时候,双腿几乎站不住,靠着门板直喘气,“疯了你。。。”
“你这么热情在大庭广众下表白,我当然要疯了“他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又拿扇子来戳我下巴,抬起来,对着我邪笑,我打个寒战,吓死猫呀你,这么小心眼,下次再也不调戏你了,吐吐舌头,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好嘛好嘛,下次不敢啦。”
“起来,先沐浴,再去床上歇会儿。‘’他用脚尖踢踢我,我趁机抱住他的小腿,”起不来啦。。。“撒娇。。。
他翻个白眼,双手一抄,喂,等等,没让你用公主抱啦,扶起来就好啦!!!
在府里呆了几日,他又开始忙着上朝,常常到了傍晚才回来,我不关心他那些政事,只担心他累坏了身子。
“过来喝汤。”把食盒放在桌上,我回身唤他,从早到晚都在忙,我看天下也太平,没什么大事,怎的有这么多的事要做,心里不免嘀咕。
别说,书房这张梨木桌子,触感还真是不错,转眼又走神到别处去的我被身后人的一声轻笑唤回神来,“你现在倒是胆子大了,命令起王爷来连脸色都不变。’’
我也笑,”那是小的错了,“赶紧伏低做小,”王爷,这是小的熬了一天的十全大补汤,您赏脸过来喝一口?‘’
“你呀你,”只见他伸出修长的指头就要来点我的头,我往后一缩,没想到他倒是动作快,另一只手一伸,我又撞到了他怀里,“你熬的?”
“怎么,不信啊?”
“是挺怀疑的。”
“那你别喝了,’’伸手拎了盒子就要走。
哪料到这厮得寸进尺,不放手不说,居然还说,”你喂我我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