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来的温暖_分节阅读_3_偷来的温暖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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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来的温暖_分节阅读_3(1 / 2)

我小幅度很快的摇头,米饭是我的禁食,吃了就会胃疼,准的很。

然后她就自己吃了。我也认真吃面前的粥,果然,我还是最喜欢粥。软软糯糯很好吃,我越吃越开心。

☆、未来葬在回忆的海.

那天回去之后,我就尝试着按照萧衣所说,把过去写在纸上。

可是,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每当我到最放松的状态,细细的回忆过去,从儿时开始。这个时候思绪总是很纷杂,理也理不顺。偏偏在我想要写下的时候,不是无从下笔就是突然消失。

次数多了,回忆起来也只是那么无关紧要的几件事。这是在我看来。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费尽心思写下一些拿给萧衣看之后,她说很好,要我继续写。可我是真的一点也不想写了。

每次回忆之后,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空白,眼睛痛的要死。然后,我闭着眼睛踉踉跄跄的栽倒在床上,不想动,也动不了。这样一天的时间我就什么都不能做了。

这种状态虽然很想睡,但我总是撑着。我怕到了晚上醒来,恐惧的不敢再睡,然后又会胡思乱想。

我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静静发着呆。回忆就在这时,不期而至,我连一丝准备都没有。

不记得曾经已经是几个冬天,几个孤独的夜晚。我一个人沉默的坚守,坚守着明天,永远的明天...

哪怕知道那时的情况真的很不好,我也宁愿相信一切都向好的一面发展,一点也不敢放松。只要我忍得住,我要做的都会做到,只要我忍得住...

那段日子,真的不想再回首,不敢,真的不敢。一个人坚持的有多累,忍得有多辛苦。多想把过去隔离,这样,我一直都是像现在这样,随心,过去都不曾发生过。

可是,如果没有抑郁,过去就过去,我都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而现在,那些悲伤一直拖拽着我步步沉沦。细数曾经,每天都活在回忆里,无能为力。多痛恨这种感觉,却只能绝望的看着自己挣扎在黑暗的泥沼里,出不来,死不去...

那时,多希望能有个人和我一起承担。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存在在哪里就好了,一个温柔的怀抱,一个安抚的笑,都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开始,每天都在盼望着,又一点点的失望,最后绝望的面对现实。分割自己,把孩子藏在心底,牢牢的保护,呵护她,爱护她,让她一如既往地单纯着。然后将另一个自己丢入地狱里,盲目的坚信劫后总会有重生。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熬着。为了责任,为了另一个自己,也不甘心放弃。

我告诉自己,等着一切结束,就放了自己。隐于市,做我喜欢的事,没人能再逼迫我。即使孤独也不再坦露心迹,不在卷入任何的感情漩涡。包括爱情。这样就不会有错与对,不会有是是非非。

我相信爱情,只是不再相信我会有爱情。也不信会有可以接受我而不辜负我的人,不信任何人,不信我自己。不信,什么都不信...

回忆到这里,我的情绪已经跌倒谷底。眨了眨含在眼里的泪,看到满院子的雪,我突然很兴奋。

站起身顾不得僵硬,快速窜到屋里取出一副手套。

现在的雪很好,不是那种冰晶,松松软软的正好适合堆雪人。

仅存的一点记忆里,我堆过三四次雪人,最近的一次是十八岁的时候。每一次都是我一个人堆得。

我一点一点堆着雪,以前堆得时候,一直没有成功过。我指的成功是,没有堆出过合我意的雪,都很难看。

有一次我堆的时候,听着音乐,循环的是孙子涵的“冻结”。最后雪人没堆成,因为我突然诗兴大发。做了一句诗,它突然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就跑回屋子记录下它。

这句诗我清晰的记得,连同当时的场景心理。我一直到现在都还很喜欢,虽然它可能不是很好。那时一个人堆雪人玩,一场雪是惊喜,刚好陷入一段无望的感情,打定了主意一个人一辈子。

在当时孤独的心境下就产生了这句诗,当时我还在纠结要不要加上“我”这个字,最后还是加上了。虽然那之后直到现在,写了很多诗,完整的,不完整的,最喜欢的也还是这一句。

只是可惜,不记得前半句是不是出自我的了,不知为何,关于这个很混乱。

说好的厮守,这么多年都没堆过一个。因为我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抵抗病魔和工作,也有后来发现我堆得雪人越来越空洞的原因。我喜欢堆出的小雪人是有灵魂的,我赋予的灵魂,里面还有我的爱。

现在越堆越糟糕了,它们只是一堆死雪,静止的永远不会动。就像它们不是从天上飞扬而下,而是我的世界地冻天寒,荒凉的一点一点结了霜。

我想着要不要冻两个冰球叠在一起。因为实在堆不起来了。

我小心翼翼的往雪球上撒雪,好让它更大一点。视线内出现了一双黑色高筒靴,外形还不错。

我就保持捧着雪的姿势蹲在地上抬头,刺眼的阳光让我猛的闭上了眼,同时身子没平衡住一下子坐在地上。

整个世界都黑暗了,其实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除了萧衣没别人。这里是我的秘密住所,只有她知道。在父母亲戚所知,我住的是另一个小居室。

看我出糗,萧衣笑我。不过我心情好,不和她计较。伸手握住放在面前的手,借力起身,暖暖的我还不忍心冻坏了她。美人如玉,手也好看。

“没想到你堆雪人堆得这么差。”萧衣取笑我,但没说我幼稚。

这就已经很好了,萧衣总是很会照顾我的情绪,斟酌措辞不刺激到我。基本上和她在一起我都很正常,很舒适。

我拍着身上的雪,不服气的撇嘴,“那你堆个给我看看。”

萧衣蹲下身,拇指和食指捻着雪融化,问我:“我堆成了你怎样?”

我想了想,想不出怎样,反问她:“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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