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okatthatgirl!”
“Wow!Sheissocute!”
“Ofcoursesheis,”迎着向她靠近的那两个外国人,我走过去坐在若芷边上,将她揽过来,“but…sheismine.”
发现她还在专注研究着墙上的一副壁画,我蹭了蹭她的脸,亲了下她的嘴角。
白若芷顿时满脸通红。
那两个外国人一晒,说了声“sorry”后走开。
白若芷脸红归脸红,仍旧是一脸状况外。
所以那天夜里接到周于晨的电话时,我一点都不惊讶。
只是若是只有我发现白若芷的好,该有多好。
周于晨问我:“你要怎样才能放过白若芷?”
放过。
这个词用得真好。
周于晨说:“我希望你能明白,你跟若芷不一样。我能给若芷的,你给不了。”
他还说:“若芷她并不排斥我。”
“她也不喜欢你。”我接口道,电话那边明显一窒。
“但请放心,”我继续说,“你说的,我都知道。”
AynRand说,自由的定义是“Toasknothing.Toexpectnothing.Todependonnothing.”
无所求。无所待。无所依。
当无法舍弃太多的时候,你就失去了自由。
很快我和Eric、Brian一起回了美国。
邵喆通过Eric联系到我。
“这又是你的新号?”
“嗯。别告诉她。”
“你这样是不是对那小姑娘太残忍了。”
“她会走出来的。”我望向蒙特雷十七里海岸线上丛丛的白色芦苇,在诗经中,它们被称作“蒹葭”,“若芷一直很坚强。”
我们的乐队开始了巡回演出,一年的时间,在纽约时代广场完成了最后的谢幕。
解散后,Eric、Karl决定留在纽约,而Chris和Brian一个选择回加州,一个回了自己的国家爱尔兰。
从此,世间再无“noname”乐队。
我翻出了当年在冰岛结识的Adonis的联系方式,问他关于冰潜的具体安排。
想不到他不仅还记得我,还认出了我是“noname”的吉他手主唱。
不久后邵喆来纽约看我,并告诉我,白若芷要结婚了。
她已在一个月前和周于晨订婚,而那时的我,正在为最后一场演唱会做着准备。
“她结婚是什么时候?”
邵喆说了一个日期。
我算了算,跟他说:“把这个给她吧,那时候我大概在贝加尔湖,可能赶不上。”
……
“那你以后准备去哪?”邵喆最后问。
“去南沙群岛,或者,回华尔街吧。”
“我以为你不会回曼哈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