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在遥远的海外。
冷夏在房中喝闷酒,房门被人敲响。沃弗尔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小夏,你在吗?小夏?”
冷夏根本不想理会对方,所以假装没有听见。
沃弗尔在外面站了差不多十五分钟的时候终于离开了。
不久后,冷炳松出现,也在外面敲门。
“是我,开门。”
冷夏依然不理会,只是自顾自的喝酒。
冷炳松吧房门给打开了,他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躲在房间里喝酒干什么?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大年三十。”冷夏淡淡的看了眼自己父亲,说道。
冷炳松抿着嘴角在冷夏的对面坐了下来。“没错,你说的对,今天是大年三十,我等你吃团圆饭呢。”
“呵呵呵。”冷夏笑了。“这里又不是中州,吃什么团圆饭,没意思。”
冷炳松长长的深呼吸了口。“冷夏,我们是东方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会没意思?”
冷夏懒得开口了,有一口没一口端着酒杯喝酒。
冷炳松咬牙切齿道。“冷夏,你这样是要做给谁看?这些日子,你笑过几次?”
这是让冷炳松觉得最心痛的,从沈儒刑离开后,他的儿子就没了笑容,这让他这做老子的怎么会好受!
“什么做给谁看?”冷夏淡淡道。“父亲,我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好吗?和沃弗尔家族的合作进行的顺利,这边冷家的市场已经打开,并且都初具回报了,还有哪里不对吗?”
“事业上很好,我说的是,你笑过几次?”
“笑?”冷夏勾了勾嘴角。“我现在不是在笑吗?”
冷炳松深呼吸了口气。“你这个叫什么笑!冷夏,你去照照镜子,你看看你现在……”
“父亲。”冷夏不耐烦的打断了冷炳松。“我把事情做好就可以了,我又不是卖酒赔笑的,我要会什么笑。”
冷炳松一顿。
“你没事的话出去吧,我累了,像一个人待一会儿。还有,父亲,你太不懂得尊重人的隐私了,我既然锁了门,你就不应该再叫人开过来。”
冷炳松沉默。
冷夏摆了摆手。“你染说今天是大年三十,那么让给我喝点酒也没什么,我想一个人待会儿,父亲,不是这个也不行吧?”
冷炳松轻轻的闭了闭眼,忽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红色的盒子,他放在了沙发上,站了起来。
“这是沈儒刑离开的那天晚上丢进公园河里的东西,我叫人打捞了上来,之前没交给你是觉得没必要,现在的话,给你看看也没什么。”
说完,冷炳松直接出了去。
房门被再度关上,冷夏微微的蹙起了眉头,然后。他缓缓的往沙发那边倾身过去,手指几乎僵硬又颤抖的拿起了那盒子。
僵硬着手指头将盒子打了开。
银白色的对戒浮现在眼帘。
“这是沈儒刑离开的那天晚上丢进公园河里的东西。”
“丢进河里的东西……”
冷夏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丢进河里的东西……
那天,对方提前回来,原来,是准备了这个东西吗?
可是,那天,他们却分了手。
呵呵呵……真是好笑,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