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箬抿着唇,眼睛紧闭,颤抖的睫毛和身体的抗拒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裴靖远眉宇间的阴沉越积越浓,薄唇掀起了一道极淡的弧度,将她的身体压在门板上,碾压着她粉嫩的唇瓣!
“你放开我,裴靖远,不要。”
她的尖叫声断断续续,嘴唇因为太激烈的亲吻沁出了血渍,裴靖远压着她,将她的尖叫声尽数吞下。
容箬带着哭腔的声音清楚的传入了外面两个女人的耳朵里。
都知道是正在做什么事!
李秘书有些尴尬,她做裴总的秘书时间不短,他一直是个克制、矜持的男人,每次出去应酬,少不了有很多投怀送抱又不计较名分的女人,但她一次也没见过他真正碰过,最多也是逢场作戏的抱一下。
所以,这种激烈的情事,还是第一次发生。
在办公室这么敏感的地方。
虽然69楼就只有她和裴总两人,但难保不会有人上来。
比如,眼前的傅小姐!
傅南一抱着文件的手紧紧捏在一起,五官扭曲,在容箬又一声尖叫声传来时,终于绷不住了,疾走了两步要过去开门。
李秘书拦在她面前,淡淡的笑:“傅小姐,您也看到了,裴总现在真的不方便,要不,你把文件交给我,等一会儿我交给他。”
“你有什么资格拦我?”
李秘书依旧笑的很礼貌,没有因为她神态中的不屑和高傲有半点变脸,“傅小姐,我是裴总的秘书,有没有资格,只听他的意思,他说这门不能进,就谁都不能进,包括里面的容小姐。”
傅南一咬着牙,李秘书的话,她挑不出半点错,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裴靖远和容箬在她面前......
心脏像被无数的蚂蚁啃咬,又疼又灼,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样。
......
裴靖远握着容箬的手举过头顶,膝盖压着她不停乱动的双腿,另一只手解开西裤上的纽扣。
刚才换了衣服,他就没系皮带。
容箬穿的是修身牛仔裤,被他一个用力扯了下来。
女人扭着身子挣扎,蓄满泪水的眼睛洗涤的漆黑明亮,清晰的表露出对他的恐惧和抵抗!
裴靖远微微闭眼,揽着她的腰,柔声安抚她,“箬箬,不准放手,不准说放弃。”
他的吻沿着她的脖子往下,有点失控,在女人白皙的肌肤上或轻或重的留下几块青紫的痕迹!
容箬挣扎的厉害,他无从下手,只能一遍一遍的在她的小腹上摩擦。
她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去听他在说什么,只是一味的尖叫躲闪:“裴靖远,你这是强女干......”
嗓子都哭哑了。
“靖远,”傅南一觉得,自己紧绷的神经都要断了:“裴靖远,明天就是伯父的忌日,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要她吗?”
容箬身子一僵。
明天是伯父的忌日?
不是说九月中旬吗?
裴靖远俊美的脸透着阴鸷的狰狞,眯着眼睛看着门板,似乎是正看着门外的傅南一,“滚。”
傅南一被他狠戾的声音刺激的失了理智,推开李秘书,扑过去开门。
门是从里面被反锁的,她打不开,改为大力的拍门。
她知道,他们此刻,就贴在这扇门后!
“你忘了,当初容家,是怎么袖手旁观的,裴靖远,那些屈辱你都忘了吗?这种狼心狗肺的女人,怎么值得你......”
裴靖远的眼睛徒然翻涌起层层叠叠的阴沉,慢慢的爬满了红血丝。
勒着容箬的腰无意识的加大了力道,容箬痛得脸色发白,这种力道,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她终于明白,那次在老挝,她怕陆冉白伤害裴靖远,奋不顾身挡在他面前的行为有多愚蠢,而陆冉白眼里一闪而过的自嘲和受伤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