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生气?”
容箬翻了个白眼,“不生气啊,我生什么气?”
说完,还冲他笑了笑,以此来证明自己话里的真实性,“你和傅南一,打算结婚了吗?”
七七说,裴伯母最近都在操心裴靖远的婚事,家里客房的女主人,一天换一轮!
她说的义愤填膺,最后,又小心翼翼的问:容姐姐,你跟我哥哥,真的不可能了?
容箬当时没回,借口有事先挂了。
面对七七的热心肠,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
难不成,要告诉她,她爸爸害死了她爸爸,所以她和裴靖远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想来,她也已经很久没去医院看过爸爸了!
只听妈妈说,爸爸最近精神好了不少,能下床走动了,饭量也比之前大了。
医生说,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对了,她还没跟妈妈说,她和陈井然要结婚的事呢。
最近太忙了,心里烦心事也多,每次回到家,不想把负面情绪传给妈妈,就直接回房睡了。
“那天,是傅南一的衣服洒上红酒了,我带她去房间换一件。”
容箬在心里将他的话念了一遍,听起来,像是解释。
她咬着唇,思维因为走神而变的迟钝,茫然的看着他:“哦。”
裴靖远皱了皱眉,正准备说什么,容箬又喃喃的问了一句:“换衣服要互相洗澡吗?”
裴靖远:“......”
男人的眸子浓得像墨,他打转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
“你不相信我?”
容箬没想到他会突然停车,就为了跟她讨论这个现在看来,无关紧要的话题。
呆呆的看着靠过来的他。
“你觉得,这解释,能行的通吗?就算她有怪癖,换衣服之前必须洗澡,那你需要换衣服吗?还是,她换了,你也得换,要搭个情侣装。”
裴靖远伸手迅速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凶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强势的吞下她所有的话。
熬夜,又喝了酒,容箬脑子本来就不灵光,这会儿,更是直接当机了!
他强势的吻着她,几乎令人窒息的力道。
裴靖远一手托住她的臀部——
容箬身子腾空,被他抱到了驾驶室,侧坐在他的腿上。
他在咬她。
力道或轻或重,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
“我说了,不是。”
“你放开我,疼。”
细碎的呜咽声,像幼小的猫儿在呻吟。
裴靖远又一次咬住她唇内的嫩肉,“是不是?”
“不是不是。”
她的眼里噙着泪花,模样格外楚楚可怜。
裴靖远看着心疼,又被她的不信任刺激的心情阴郁,简直连想要死她的心都有了。
伸手蒙住她的眼睛,“闭上,没让你睁开不准睁开。”
容箬委屈的直想哭,握拳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
“你放开我,疼,你是属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