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好机会呢!」流贺贼兮兮地笑说,静突然转变的表情流贺当然没有错过。
「什幺好机会?」一问出口,静就后悔了。
「我刚才说过了,像这样把女生带进社团教室是所有男生的梦想……」
他擒着不怀好意的笑,让自己的脸往她的接近。
如果此时有记者在场,明天的娱乐新闻头版标题一定是『流贺深夜校园偷袭SEI!』不会错。
「男生?在哪里?」静故意装出疑惑不解的表情。「我只看到山茶花公主。」
她的一句话就让流贺的动作骤然停住。
「妳!」
就知道不该让她抓住这个小辫子,以后都非得听她以那件事嘲笑他了吗?
轻而易举就击败了流贺,静还不满足,她哼笑了一声,说道:「就是因为高中时都怀抱着这种不可取的想法,长大后才会变成无赖!」
「我是无赖没错。」
流贺居然认同她的话,他鬆手放开静的手。双手一恢复自由,静立刻像是弹跳一般迅速从地板起身。
流贺也随即站起,此时的静如逃离的正背对着他。不管他面对的是她的背影,他启口说:
「比起自己的手会怎幺样,我更想护住的是妳的。」
他的话让她转过身来。
「我的?」
「嗯,妳的手。」
只要她跟她的手安然没事比什幺都更重要。他是个不成熟的贝斯手,说他无赖也好,手就算受了伤,虽然多少会给信赖的伙伴们带来麻烦,但还不至于有无可挽救。
「我的手?我又不是——」
她向来只负责开口唱歌,不像流贺还兼乐手,但话到一半,她便没有再说下去。
「万一受伤的话,就不能演奏小提琴了。」
流贺定定望着她的脸。
「……」
觉得自己应该反驳却开不了口。她想避开他直视的眼神,却逃不了。
「小提琴对妳而言到底是?」
他将心里长久的疑问问出口。
他早就发现到了,那对她具有特殊意义,所以宁可牺牲自己,也要守护她。除了每日每夜不曾懈怠练习的这份坚持之外,她所具有的能力,不是只是玩票性质或舞台表演上需要的那种程度而已,她的小提琴是——
她没有给他答案。
几分钟后,流贺再度出声,叹笑说:
「只有悠树才能知道妳的事情吗?」
又再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在静皱眉发怒的前一瞬,流贺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揽入怀中。
他曾对她誓言说过要效忠她、守护她,成为她的骑士,虽然他还在「学习」阶段,也不是那幺温顺恭敬,既然他对她奉献了自己的爱与忠诚,向她讨取一些回报应该也不过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