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知道是因为手背上头的刺青,还有那只錶。
最后就是直觉。
「她说要我陪她拍的……而且那时候我才高一……」其实跟什幺女人玩都不能,惟独王诗婷我允许。
毛毛说她有个稳定的对象,还是个女人,基本上她不会喜欢男人,有婚姻也是政治用途。
「我有问了?」他把手机抽走,转到另一边躺着。
我扑了过去,从背后抱着他,手指在上衣里检视伤口的多寡。
几乎整片都是伤,摸不到任何肉。
「妳知道今天要上课吗?」我点头,走下床,拿起制服上衣就套在睡衣外。
「你待着,我自己去。」他扯着身上刚换好的衣服,抬头看着我。
满是伤痕的躯体站起,要我替他拿挂在门边的衬衫。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一动也不动。
时间仿佛突然停止,他低下头,轻咬了我的下唇。
又是啃蚀一般的冲击,就连脖子、肩膀,任何能够啃咬的地方都印上他的咬痕。
原来这家伙比我,更爱咬人。
「欠咬。」他盯着倒在他怀里的我,用下巴戳我的头顶。「唉,妳要不要换髮型啊?」
「你要香槟紫大波浪,是吗?」
他没有说话,我也很讶异脱口而出的话。
这造型是前女友的造型,她现在跟安承他们打成一片。
我知道他喜欢这种弧度的捲髮,所以他每次都会多看李映梦几眼。
绚丽的银河色系,成熟的长捲髮。
「我也要我也要。」哥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人好端端的站在门口。
「你什幺时候……」他靠在门边,远远看着我们。
「妳被咬的时候都会叫,哥哥听了也很兴奋。」我还没有回应,杨宜希已经先把他拖出去打。
当初不该叫他帮我想备用钥匙的藏匿处。
我也没想通,为甚幺一大早,那家伙要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