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染伸手拧上了花洒,冷冷看着他:“你想要在哪?浴室还是床上?”
她说完他反而不吭声了,大手捏着门框,似要把门框都捏碎似的。
他突然转身,丢下一句:“洗完自己到床上来。”就冷冷走了。
薄染裹着浴巾出来,他正靠在床边抽烟,看见她,眼皮子动了动,顺手把烟掐了,指着床上另一半说:“上来。”
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冷冷的不带一丝情yu欲。
薄染松开浴巾,光滑的身子在月光底下就像一匹上好的丝滑锦缎,反射着淡雅的光芒。
她屈膝爬上床,刚挨着枕头,又听见他说:“趴着躺。”
意识到他想用什么姿势,薄染越发觉得难受,只得抠着掌心说服自己,转过身,面朝下趴好。
身侧的男人翻身而起,柔软的大床吱呀一声,在她身后轻陷。
他从后拉起她的双臂,薄染的身体一僵,咬紧牙屏住了呼吸。
男人硬朗的身躯覆上她的后背,臀瓣被他的小腹抵住,男人的大手粗鲁的掰开她的双腿,蛮横的往她腿间顶去。
“呃……疼……”
他粗鲁的顶来顶去也没能进去,薄染下面干得根本就没有一丝水,又因为紧张缩得紧紧的,他连番受挫后,终于失了耐心,把她往床上一丢:“自己把自己弄湿。”
“啊……?”薄染惊讶的转过身瞪着他。
她自己要怎么……
裴锦年额头也渗出了汗,太阳穴跳动不停的望着她:“怎么,今天不是要让我满意么?难道还要我亲手伺候你?”
薄染脸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
她跪坐在床上,僵硬了片刻,终于抿起唇瓣,向他挪过来。
裴锦年本是让她知难而退,谁知她竟真的有所动作。不禁也令他大吃一惊,难道她真要当着自己的面自wei慰?
结果令他惊讶的,她却是搂住了他的脖子,颤巍巍的送上自己的唇。
裴锦年虽是错愕,却也坦然接受了她这个吻,甚至不满足于她只停留在表面的生涩的试探,引导着她将舌送入自己口中,和他纠缠着交换唾液。
唇齿相依间,彼此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她是个好学的学生,但凡他教她的,她很快学以致用,再反过来用在他身上。
她一边努力的亲吻着他,一边生疏的将手滑到他的胸口,像他以前挑dou逗她那样,用指甲掐住顶端的茱萸,反复的揉搓玩弄。
裴锦年从喉中溢出一声嘤咛,薄染觉得自己应该是做对了,于是愈加卖力的在他胸口游走。
她的手很凉,像一条游走的小蛇,在他身上到处乱窜,滑溜溜的捏不住,还想往他心里钻。
他的呼吸终于失了节奏,捧起她的脸,近乎疯狂的回吻她,两人一同滚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他动作急切的像要一口把她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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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我跟他谁厉害(1)
吃完宵夜已经快十一点了,顾淮安开着他那辆骚包小跑,在高架上漫无目的的兜着圈。
深夜高架上都没什么车了,他却不想回家,知道回去也是睡不着,要么喝得酩酊大醉,要么就得吃安眠药,倒不如就这么在路上兜着,让风清醒清醒。
手机上梁少的号码闪了好几次,他看了一眼,伸手按了静音,就丢在副驾驶座上没管。下了高架正好遇上红灯,夜里静静的,就他一辆车停在十字路口。他把手机翻出来又看了看,还是调转车头,朝梁子他们常去的牌室开了过去
一进牌室,里面哗哗哗的洗牌声就传了出来,包厢里头乌烟瘴气的。
顾淮安抬手在空气中虚无的挥了挥,正好梁子在捡牌,抬头看见他,立马打招呼:“呦,顾少来了,你这大少爷从城东散步过来呢,哥们打了十来个电话也没见你回一个,叫一伙人好等。”
顾淮安脱下外套,往沙发上一搁,干笑了声:“你们这不是牌搭子都凑够了嘛,还叫我干嘛?”
他眼神一瞟,发现况子也在。倪况这小子这些天也不知道忙什么,消失了好一阵子,这时候看到他,竟像是干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心虚的低下了头。
顾淮安啧啧称奇,再看牌桌上其他两人,梁子和况子是他认识的,从小的发小,叶二公子是京里头的高干子弟,犯了事被家里老头罚到江城来面壁思过,实际呢,丫在江城吃喝玩乐,乐不思蜀了。淮安他们几个也知道,京里头的得罪不起,因此有什么好玩新奇的,都叫着这位叶二公子。
唯独面生的这个,叫刘向,外地人,在家乡搞了几个土地项目,发了笔横财,有点暴发户的性质,来江城大概也是做生意的,不知道怎么搭上梁子,今晚被梁子拉过来的。
听到顾淮安这话,梁子伸手一张红中就甩了出去,指着身边的刘向说:“嫂子要生了,刘向得回去陪着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