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先上了电梯,确定好楼层后林远才跟着进了电梯,佯装忘记带卡,让路人帮刷卡按了数字。下电梯后任臣欢已经没了踪影,是哪个房间呢,林远郁闷了。
正在林远都要开始挨个敲门的时候电梯又响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一边向走廊对面走去还一边在打电话,林远躲在这一头,恰好听到男人的声音。
“我到了,嘿,真没想到那个任家少爷会花钱找人压,难道圈子里传言说他不、举是真的?哈哈,回头跟你说是个什么滋味儿。”
靠,没听错吧,任家少爷不是任臣欢是谁!这么饥渴,居然叫鸭、子!林远怒不可遏,眼看男人已经停在一个房间门口,急忙冲上去拦住。
努力压住声音,“你是来找任少的吧?刚任少吩咐,今天不用你了,”说着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钞票,“不好意思,辛苦你白跑一趟。”
男人有点吃惊,不过不用伺候人还有钱拿自然也识趣,接过钱转身就走了。
看着人消失在电梯里,林远转身站在门口,冷静了片刻按下门铃。
☆、第三十章
任臣欢在里面刚脱下外套,就听到门铃声,心想来得真快,怎么办,要开门吗!?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在心里安慰自己,不尝试一下怎么知道是不是非他不可呢。咬咬牙前去开门。
门打开的瞬间林远就迅速将身子送了进屋,怕人反应过来将自己锁在门外。任臣欢来不及反应就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挤了进来,还迅速反手锁上门。定睛一看,下巴掉地上了,“你做鸭?”
任臣欢的关注点有点奇怪,林远嘴角抽搐,定定看着眼前细皮嫩肉的男人,突然一把将人扛起几步走到床边将人丢在床上。不等任臣欢回过神来就附身压上去一口叼住对方唇瓣。
任臣欢惊慌中张口就咬,很快嘴里就浸满铁锈味。但林远一点不退缩,更加凶猛的舔、舐、吮、咬。任臣欢片刻就败下阵来,偃旗息鼓好一阵子的身体立马被点燃,破罐子破摔的跟人死缠在了一起。
林远手脚熟练的迅速将人剥、干净,本想惩罚性的直冲而、入,犹豫一秒钟还是伸手抓过床头的任臣欢事先就准备好的东西。接下来便是一场旷日持久的运动。
林远平躺,胸口还起起伏伏剧烈喘息着。任臣欢匐在床上,显然累极,眼睛都懒得睁开,睫毛微微颤抖,一只手被林远死死抓住,这次无论如何不能让人跑了。
休息片刻,林远翻过身,腿搭到任臣欢腿上,搂过人肩头看着他还微微泛红的脸颊。
任臣欢眯缝着眼,“看什么,你个王八蛋。”声音懒懒的,骂人的话听起来像是撒娇。
“你还跑么?”
跑!怎么不跑,回回见面都是这种结局,不跑是傻缺。任臣欢不说话。
“你那么欠,居然叫鸭、子,嗯?”
任臣欢这才反应过来,“人给你搞哪儿去了?真行啊你!”
“怎么,还不够?”说着就又要翻身压上去。
任臣欢手脚并用,将人拨拉开,“少来!”闭上眼睛,“差不多了就给我滚。”
林远安静了好久,任臣欢纳闷儿睁开眼睛,林远黑漆漆的眼珠子静静的盯着自己,任臣欢心跳漏了一拍,就听他开口。
“我喜欢你。”又漏了一拍。
林远是真心话,跟以前喜欢司晨的感觉不同,任臣欢总是能让自己一颗心躁动不安。林远想要跟他好好在一起。
任臣欢不自在,翻身背对林远,闭眼。突然说这个干嘛,真是的,喜欢小爷的人多了去了。不理他。但是总觉得身体不对劲儿,好像脏器分泌的激素水平过高,搅得五脏六腑都找不到正确位置。任臣欢揉揉胸口。
见他不说话,林远也不硬逼,反正人是自己的了,跑哪儿都给逮回来。伸手环住任臣欢纤细的腰肢,将人窝进怀里。睡觉。
第二天秦臻才得到王于哲的消息。
“王于哲是司晨先生拉近集远这个项目的。跟司晨先生各分5%的股权。二人曾经也有生意上的来往,不过消息显示没什么私交。”
又是那个项目,司晨来帝都是为了自己,秦臻觉得这一点可以肯定,不然没有其他合理解释。想到这儿他是又欣慰又生气,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自己还是顾忌方以鑫那个老狐狸的,但是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近在眼前却不敢圈入自己领地,着实令人不爽。
助手将一封请柬放到桌上,“这是明晚佳怡慈善晚宴的邀请函。”
“不去。”秦臻从不喜欢抛头露面。
“王于哲跟主办方是好友,他好像邀请了司晨先生。”
“去准备准备,该捐多少捐多少。”这就是要去的意思了。
“您要找女伴吗?”
“不用,我叫臣欢陪我。”
王于哲确实邀请了司晨同去参加那个慈善晚宴,司晨本来不想跟王于哲私底下交往太过密切,但对方说得冠冕堂皇,你刚来帝都,要多借这种场合接触圈子里的人,从商最注重人脉,这话说得无可挑剔,司晨只好点头答应,不过他要带着林远一起。王于哲无所谓,司晨来了就好。
晚宴那天秦臻跟任臣欢早早就到,二人站在角落小声聊天。但两个人都明显有点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瞟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