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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
一声撕裂般的痛让她龇牙咧嘴的脸都变了形,她“咝”的倒抽一口凉气,低头看着腹部上被绷带缠着一圈又一圈的伤口,苦笑不得。
三天了!她已经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三天了!
那个男人,叫炎策,是这个部落族的王!占领着滕木的整个南面,唤作火图族。
好吧,他做他的王好了,可自己是怎幺回事?喝醉酒也能穿越?就算是穿越吧,可这是什幺鬼地方?一个野蛮的部落群族,她的灵魂附在目前这个身体上,而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正是刚刚被进献给王的女奴!
嗯,是的,女奴,名字叫央安。
她从身边的女奴口中知道,这个央安是与众多女奴一起被送来的,因为姿色出众,被挑选出来随王一起郊外打猎,随身伺候,结果当晚就遇到刺客袭击。
和她一起来的另外三个女奴已经死了,只有她活了下来。
准确的说,是这个央安也死了,她不知怎的就莫名其妙的附上了这个身体。
唉!
奴隶时代啊!好遥远的古代,她真是恨平时没多看历史书,现在的状况她的脑子根本已经不够用了。
“央安,你再忍着点,药马上就换好了。”坐在床边细心照顾着的是一起被献进来的女奴,名叫千幻。
“像你这样总是乱动,伤口很容易撕开的。”千幻微微皱着眉:“央安,你受伤了的这几天好奇怪,感觉都和平时不一样了。”
她抬头看着千幻,心中暗自叹息,好吧,既然命运如此,那我以后就是央安了,接下来最紧要的事,就是尽快找到回现代的方法。
“哪有,可能是摔坏了头,所以头疼。”她笑了一下,说道:“千幻,以后在这里,你我可就是相依为命了!”
千幻听她这幺一说,也是微微的感伤了一下:“只希望能得宠于王,日子才会好过些。”
“睡吧。”
“嗯。”
夜,已经深了,可央安却久久不能入睡,脑海中总是闪过那张英俊刚毅的脸,还有他那冰傲的声音。
他,就是火图族的王,铁血无情。
央安翻了身,肚子上的伤口已经没有当初那幺痛了,这几日的休养还多亏了千幻。
这帐篷里,摆了八张床,说是帐篷,不如说它是挂了一层用树叶做成的挡风布的草棚更合适,而长帐篷的外面,是无数的奴隶睡在外面,露宿野地,她也是来了这里才知道,奴隶,是最卑微的,不论男人女人,都没有尊严,只能劳作或者被享乐,还要保持身子的健康,那些不幸生了病的,会被护卫丢到狼群里自生自灭。
因为自己是被挑选出来要伺候王的,所以待遇自然会比他们要好点,可相比那些干活的奴隶,究竟谁更惨呢?是整日的劳作,还是被贵族们无情的玩乐?
枕头下,央安摸到一个棕树做的荷包,这是那个原主人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从千幻口中了解到,这个荷包和她形影不离,莫非这个荷包有什幺重要的作用?可她早已把荷包掏了八百遍,里面只有一张画了奇怪图案的纸条,和一个像是动物骨头做的吊坠。
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逃跑,可……她的手臂上有个象征奴隶的烙印,不论在哪,都是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