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涵连忙撇过身,收拾胸前的衣襟,垂头扫向平坦的前胸,失落之意莫名地袭涌而至,上官宸见此,板正梓涵的身板,两支大手圈着梓涵的腰肢,将其扶正,随动手为梓涵整理前襟。
谁知梓涵突然气急,竟然一把拍下上官宸的大手,趁腰间没有了禁锢,倏然起身,走至离上官宸稍远一些的软榻上坐下。
上官宸咧嘴一笑,一点也没有被打的恼怒,反而越发高兴,这样娇嗔,和他发脾气的梓涵,才是他所愿见到。
这样娇态的梓涵,才能从她身上看到属于十二岁女子的憨真。此时的上官宸哪里还有一国之主的龙威,有的只是单纯的喜悦。
旋即起身走至梓涵身前,蹲下身,接过梓涵手上的动作,轻柔的为其整理雨过天晴的玫红肚兜,妖艳的玫红色映衬在梓涵白暂的肌肤上,有一种挠人心的瘙痒感。
上官宸忙撇开视线,抬首与梓涵略显委屈的双眼对视,见此,忙歇下手中的动作,坐至在梓涵身旁,心疼的问道:“怎么了?可是适才我惹你生气了?”
被上官宸如此一问,梓涵无言以对,她是气自己,垂下头去,看着平坦的如小笼包似的椒乳,一阵气闷。上官宸没有得到回应,焦急不已地望向梓涵,暗自琢磨着。
见到梓涵如垂头丧气的动作,上官宸脑中灵光一闪,聪明如上官宸,何尝看不出来呢?随即重又蹲下身,纤长的手指挑起梓涵的下颌,与之对视,良久,梓涵眼底一丝的委屈消失殆尽,上官宸略显失落地暗自叹息。
倾身附上梓涵的小小椒乳,轻柔的唇瓣颤抖地贴上白嫩的肌肤,如膜拜般亲吻,梓涵看到这一瞬间,呆愣在原地,他,没有厌恶······
这个想法令梓涵心中窃喜,他没有一丝的厌恶,反而······
半响,上官宸面色潮红的起身抱起梓涵,坐在软榻上。随即,执起梓涵白嫩的小手,握在宽大的掌心,移至胸膛处,深情地看着梓涵,一字一句道:“这,只为你跳跃。”
梓涵感受到自掌心处传来有节奏的震动,垂下头,不语。上官宸怎么可能允许梓涵此时无声的退缩呢?支起梓涵的下颌,与之对视,手转移阵地,到至腰骨下方,把梓涵的小手放到前面一片鼓起的灼热处。
“而这,只为你而情动,这一切只为你,辛梓涵。”
☆、119.第119章亦命亦幸
“我······”
梓涵愕然地望着上官宸,前世没经历过情事的她,自是不知道男女之间会有如此的差别,就如她昏迷之时,那时,他们二人间的结合,梓涵看不到,亦摸不到,但除了身体上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再无其他。
上官宸见梓涵要说什么,伸出纤长的手指,无比认真地看着梓涵,深情地说道:“嘘!我心悦你,你任何的一处我都喜爱。”
只要是你,就算你是残缺、貌丑之人我都爱,更逞论尚未长大的椒乳呢!
待马车停歇在昌邑侯府府外之时,梓涵尚未回过神来,双眸无神地看着某一处,此刻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知道我想的是什么?’
此时,尴尬、羞恼两种不同的情绪充斥在心间。
上官宸也不出声打扰,有些事,必须要她自己一个人想清楚。随即,自顾自旁边小几里寻出香肌白玉膏,纤长的手指舀出一些,涂至梓涵略显红肿的唇上。
事毕,上官宸看着原本红肿不堪的红唇逐渐恢复正常,满意地点点头。
此时,唇瓣上传来的凉意惊醒了梓涵,转首望向眉眼含笑的上官宸,纤细的手指不可思议地指向上官宸,支吾道:“你······你······”寻了半响,不知该说什么,随即暗自恼怒地蹙起双眉。
上官宸笑着一手抓下梓涵的手指,包裹在掌间,手指与手指间相互摩挲,一阵阵酥麻感自二人手指间传出。而另一手为其抚平蹙起的眉间,旋即柔声说道:“涵儿,咱们已到昌邑侯府了。”
仅一刹那,梓涵便已恢复常态,现如今的梓涵,对于情绪的失控,掌控有余。
原本期望看到梓涵错愕神情的上官宸,失望了,梓涵不但没有一丝错愕的表情,反而,异常平静,好像适才的一切皆是上官宸的错觉一般。
“你放心,昌邑侯府四周已然肃清。”上官宸这话,听得紫涵微震。
心间微有动容,这个男人已然为她想到了一切,亦为她做到如斯地步,让她不得不为之动容。
上官宸率先下了马车,随后将手伸到梓涵面前,梓涵见此愣了一下,便坦然接受,将自己的小手放至上官宸的大掌中,感受到自掌心处传来的力量,梓涵心安定了下来。
昌邑侯府府外,果然如上官宸所说的那般,已然肃清,只有辛文清和夜氏带领贴身下人等候在那。
辛文清与夜氏早已等的望眼欲穿,不明白为何马车已停靠半响,为何不见人影。
他们自是不会想到,马车中所发生的情景,就连一直伺候在外的付公公亦是不明。
待见到上官宸与梓涵自马车中下来的身影之时,忙不迭地携带一众人踱步而至,呼啦跪地齐声呼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上官宸淡声道:“不必如此多礼,都起来吧!今日朕微服出巡,只为送辛大小姐回府”
“谢皇上。”
自起身后,夜氏双眼含泪,欲语还休地看着梓涵,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忌讳上官宸在场,只得强自隐忍下来。
梓涵何尝看不出夜氏的踯躅,她亦已有很长时间未见到夜氏了,心中也是想念的紧。但见夜氏光亮的小脸,心下也不由得暗叹,看来宫中‘遇刺’之事,定然被爹爹略去了大半,只捡了无关要紧的事说与娘亲听。
恐怕就连哥哥之事,娘亲皆被蒙在鼓里,纵然不会想到,哥哥因强抢民女之罪则从而进了京兆尹大牢已有数日,许只以为哥哥他尚在安昌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