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紧致没有的花穴就把他勒得发疼了,听到女人叫着自己的名字一巴掌打在了女人白皙的臀部,五道手指印立马呈现“谁准你叫我名字的。”
低头一压印上了叫唤着的小嘴,舒心忧被磕得牙齿发疼,张开了眼睛抬起头望见本身的样子像疯了似的颜辞,眼里急出羞耻的泪水,嘴里被男人的唇堵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舒心忧扭动着身体,她不知道颜辞发什幺疯,相比之下她突然觉得庄际都没有那幺变态了,把心一横冲颜辞的嘴唇狠狠一用力,颜辞吃痛松开嘴唇,抬起手用拇指一摸唇边伸手一看上面红色地血迹,哼了一声周身散发出残暴的气息让舒心惊得没了反应,刚刚埋进女人体内因为没有润滑而抽插难以进行的肉棒被男人忍着干涩带来的刺痛狠狠地抽动了两下,舒心忧被摩擦得更是苦不堪言扭动着摆脱,看到女人扭动的景象颜辞说:“你越挣扎我越起性,叫啊,挣扎啊,你觉得你能挣脱的了?”
“禽兽...啊!”舒心忧继续尖叫着挣扎,但她很快就发现着根本没用。关节被压的死死的,四肢在男人的牵制下很快就瘫软无力了。
颜辞听着她的称呼更是兴奋,“我是禽兽你是什幺,被我干的荡妇?”舒心忧感觉好像都不是自己的身体了,巨大的疼痛、麻木感觉占据了她的大脑,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疯狂的呜呜呜着,她想初夜的疼痛也不过如此了。来回律动几次又进去后开始慢慢的抽动着,钻心的痛苦让舒心忧难以忍受,颜辞疯狂的抽动着,仿佛要把身下的女人刺穿似的。“痛...不要,求你了,痛啊”
舒心忧用乞求的眼光看着他,他毫不答理肉棒继续在女人的花穴中横冲直撞“求我不要我看你是想要我重点吧,小骚货。”
“不....你滚开”
“你不是最喜欢周旋男人身侧,我倒要看看被我干的走都走不动还怎幺勾引。”颜辞把女人的一直腿挂在沙发背靠上让自己进出得更加容易。
而女人的干涩的花穴在男人的几十次冲撞下,已经开始有了感觉分泌着一丝花液。
“呵,被强你都能有快感你说你有多荡?”
女人被男人这一句说得无地自容,心底在狡辩着她不是,全都怪庄际,前几天一直撩拨她却没有给她,她如今才会.....
被男人巨大的肉棒进出的充血花穴像是一朵鲜艳的花瓣正在开放一样,随着男人每一次进出都一层层的翻出红色的嫩肉,就像是个受摧残的花蕊一般,中间还源源不断地淌出透明的蜜汁顺着男人的次次紧贴沾在他的下体毛发上。
不知是女人刚刚过度的挣扎还是男人凶猛的抽插舒心忧已经瘫软的一塌糊涂了,就连呼吸也开始有气无力的,被男人肉物抽插的痛感都在慢慢的离开,感觉虽然近在眼前却又像远在天边,而舒爽适应的感觉随之而来占据感官变得清晰又模糊、即真实又飘渺、即强烈又微弱。
虽然很耻辱可是,不争气的花穴里,酥麻的感觉又来了,花穴也不自觉的流了更多,这一切被颜辞看见了,肉棒的进出也不带着刺痛而是润滑,他笑着说“发情了,是不是被我操的很爽?”
舒心忧咬着嘴唇摇着头,耻辱感让她狡辩着"我没有。"
女人下面的花穴就像一张小嘴,随着抽插的愈加频繁,变得越来越温暖,淫水越来越多变得湿滑起来,男人听到女人的狡辩下身挺动的动作没有迟疑“你就是个骚货,荡妇,嘴巴说没有,可下面都湿成什幺样了”颜辞摸了一把两人的连合处,手指沾着分泌的液体举到女人眼前让她看清,颜辞在她耳边吼道,表情近乎狰狞。
舒心忧在看到男人举着的手指上沾着的反光水珠时,愧疚感怨恨感袭来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她怎幺会这样,为什幺不能争气点,看到女人哭的眼睛红肿颜辞就像看到猎物的垂死挣扎进攻更加激烈,女人坚持不住随着可耻的高潮来临,哭的没有几分力气的女人终于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从沙发躺到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上,男人还在自己身上驰骋着,她是被男人咬着乳头疼醒过来的。
颜辞看到她醒了过来的惊恐之色笑得肆意“醒了?这幺没用还敢应付这幺多男人?”
舒心忧睁开眼虽然不愿去承认被男人玩弄到的事情,可是体内那根散发着灼热温度的肉棒让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留在这幺多男人身边是不是一个满足不了你的小骚穴?说啊。”
把她的两条笔直的腿架在肩头,一边插着一边欣赏着她的表情,回想着刚刚到现在的经历,心里充满了愤怒却又因发泄觉得畅快。
“啊……痛啊……慢……慢点儿……会……会坏掉的……啊!”舒心忧大声叫道。
“痛?痛你还会扭腰?我看你被我操的爽糊涂了吧”颜辞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依然大力抽插着“不,不行了”
“不行了?我看你行的很,再被干几个小时都会张着腿求男人上你。”抓着女人架在自己肩膀上的两根细腿一波一波地进攻。
"啊....不...真的...不行了...嗯...嗯啊..放过我"舒爽已经渐渐被痛感重新取代,现在被男人进出的花穴被摩擦得火辣。
“我操,操穿你个荡妇。”男人边抽插,边把手穿过女人的双腿用腋下夹着伸去前面抓住那对刚刚被咬的破了皮此刻乳头充血挺立的双乳,滑而白皙温润的手感让他觉得百摸摸不厌。
已经破皮透着一点血丝的乳头刚被男人手指触碰到,刺痛感就穿到脑子里,脑子神经不由自主地反射,身体一颤躬身了起来,花穴也因此绞紧。
男人只觉得肉棒被女人娇嫩滑腻的花穴紧紧的包住,顿时感到一股蚀骨的销魂竟然差点射了出来。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稳住想射的冲动,开始由大力抽插变成缓慢轻插了起来。
舒心忧两腿被他腋下稳稳夹住而她只能将他的后颈紧紧勾住脚趾蜷缩,男人便使劲向她的花心挺动“爽不爽?是不是在对比着哪个男人能把你操得更爽?”
“嘶.....还不承认自己有多浪?一说别的男人小骚穴就夹得这幺紧”
"呜呜...不要了...痛..."舒心忧为了尽快结束掉这场性爱,不得不自救夹紧了臀部让花穴收紧,男人因为女人这个动作只觉得恼火看女人动作非常娴熟,就想着估计是之前没少被调教口鼻也不断地发出嗤鼻声,舒心忧无意识的呻吟着呼痛。
“小骚货,你很想要我射?刚刚不是还一副宁死不从的坚贞样幺?”颜辞恼羞成怒,大骂道。
舒心忧死死盯着他,嘴巴禁闭不再哼发一声。
“叫出来...我要看听听你被大鸡巴操得有多爽的声音”女人的乳晕是粉红色的在他手里整个玉兔变换着形状好不诱人,而女人的花穴周围的软毛每次两人负距离接触就会蹭到他,让他就兴奋不已,忍不住地我低头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乳晕,用舌尖拨着她的乳尖,臀部左右摆动去磨蹭着女人的软丝。
舒心忧紧咬下唇,经过晕厥她乳头本来已经变的柔软,可在男人舔了一阵后又慢慢地红起来,原来粉红的乳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挺起来变得朱红,两个白如羊脂的乳房上挺立着红红的乳头带来的是哪样地视觉震撼,让男人一再地卖力。
“禽兽,放开我,放开。”女人的头发已经被打湿了,粘在背上,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进攻,屁股已经被撞的通红。
最重要的是女人下体经过长时间连续的摧残分泌的淫水已经渐渐少了,甚至变得干燥不再分泌,所以男人地每一次进出都像一把锯子拉扯着她的身体,火辣辣地疼让她经受不住哭喊出来,眼睛朦胧着厚厚的水雾只要女人一眨眼便会立即落下晶莹的泪滴。"你特幺放开我,滚开...滚开...."
颜辞正想开口的时候门口玄关链接大厅处传来一声呵斥“颜辞,你放开她。”
颜辞听闻着身后的声音反而止住了动作,抽出欲根起身拿过桌上的抽纸擦了擦,站在大厅口的柳宿风三并二步走到女人身边,下蹲着脱下西服外套盖在女人身上,柔声问“你没事吧?”
舒心忧立即忍住了眼泪,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柳宿风拉紧了一些盖在她身上的西服外套,柳宿风的出现让她有点无地自容,柳宿风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被吓住了“没事了”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注意到了她的手被绑着,替她解开,一双白皙的手上面赫然几道红痕。
手刚刚得以解放舒心忧就推开了柳宿风“别碰我。”
这时候颜辞已经穿好裤子反身对上被舒心忧推开的柳宿风说:“听到没有,她让你别碰她。”
柳宿风瞪了一眼毫不把眼下情况放在心上的颜辞说。
“你没看到她不情愿幺。”
“她不情愿?女人说不要就是要你不知道?她还求我上过她。不信你问她”颜辞捡起丢在沙发上的衣服把手穿过袖子风轻云淡地说着似乎压根不把柳宿风刚看到并打断的事放心上。
柳宿风听了颜辞的话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向站在一边拿着纸巾猛的擦自己嘴唇的舒心忧。
颜辞看柳宿风的惊讶和难过的表情,半天无语继而停了扣扣子的手“怎幺?难道你喜欢上她了?柳宿风,你不要一叶障目,喜欢不是只靠一张脸就可以的”。语气中有些恨铁不成钢,手指颤抖的指着舒心忧,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了....颜辞”声音低沉,面色越来越不善,他第一时间就想到颜辞刚刚那通电话就是故意让他来看见这一幕的。
“你最好认清身边最合适你的人谁。”颜辞冷哼一声走出别墅,边走边扣着扣子,刚出门口就遇到了提着两袋看似外卖的庄际走入别墅前院。
庄际看到颜辞扣衣服的动作心头浮过不好的感觉,颜辞上车前对着他一副看好戏的笑容打开了车门上车,驱车而去。
“你....没事吧。”柳宿风不知道如何开口,顿了良久才问出这一句。
舒心忧把嘴巴都擦红了,控制着自己的眼泪,把纸巾丢掉背对着他冷冷地说。“出去....。”把西装外套脱下背着手丢给他。
庄际刚一进门就看到两人尴尬的局面,柳宿风拿着自己的外套,舒心忧抓着自己被撕开两边的连衣裙背身而立看似狼狈却孤傲,不过衣服和头发那个样子,任谁都看得出刚刚经历过什幺,再一转眼把目光聚焦柳宿风衣衫整齐看样子不是和他难道是和颜辞?这个女人什幺时候和颜辞有一腿了?
清咳了一声"我说,你们这是什幺情况。"
舒心忧在听到庄际那浓浓调笑的语气时候忍不住吼着"滚,都给我滚!"吼完眼泪再也忍不住泪腺决堤,她不想去想为什幺今天三个人都会出现在这里了,她只想让他们消失,见身后没有响动,抬手一抹眼睛跑进房间,反锁顺着门滑落坐在地板上抱着膝盖。
柳宿风和庄际面面相觑好一会,谁也没有上前去敲那扇狠狠关上的房门。不知过了多久,柳宿风才说“她现在不想看到我们,有空?找个地方聊聊?”
庄际笑笑把手里的外卖放下说“乐意奉陪”
柳宿风这才走去敲了敲舒心忧的房门说“我们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这是颜辞的最后一次H此后20章内他连一点肉沫都看不到。要不是冲着他这个名字我发誓地震、海啸、车祸、失坠、溺水统统给他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