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丞左又仰头喝尽了杯子里的红酒,清了清嗓子开口唱道:“为了她又再勉强去谈天论爱/又再振作去慰解他人/如难复合便尽早放开/凡事看开/又再讲没有情人时还可自爱/忘掉或是为自己感慨/笑住说沉沦那些苦海/会有害/因为我坚强到利用自己的痛心/转换成爱心/抵我对她操心/已记不起我也有权利爱人/谁人曾照顾过/我的感受/待我温柔吻过我伤口/能得到的安慰是失恋者得救后/很感激忠诚的狗/谁人曾介意我也不好受/为我出头碰过我的手/重生者走得的都走/谁人又为天使忧愁
/甜言蜜语没有但却有我这个好友/直到她又再告诉我重新被爱/又再看透了我的将来/完成任务后大可喝彩/无谓搭台/别怪她就怪我永远难得被爱/然后自虐地赞她可爱/往日最彷徨那刻/好彩有我在/因为我坚强到利用自己的痛心/转换成爱心/抵我对她操心/已记不起我也有权利爱人/谁人曾照顾过我的感受/待我温柔吻过我伤口
/能得到的安慰是失恋者得救后/很感激忠诚的狗/谁人曾介意我也不好受/为我出头碰过我的手/重生者走得的都走/谁人又为天使忧愁/甜言蜜语没有但却有我这个好友
/白雪公主不多/认命扮矮人的有太多个/早有六个/多我这个不多/我太好心还是太傻/未问过她有没有理我的感受/待我温柔吻过我伤口/能得到的安慰是失恋者得救后
/很感激忠诚的狗/谁人曾介意我也不好受/为我出头碰过我的手/重生者走得的都走/谁人又为天使忧愁/甜言蜜语没有但却有我这个好友”(我承认我在凑字数了,不过看在我是默写的份上就原谅我拉。)
项丞左的声音很低沉很有韵味唱着这歌时候透露出深深的哀伤,一曲唱罢项丞左睁开眸子时已经一片清明。
舒心忧呆了一会久久没有从他忧伤的旋律中走出来,虽然她能听懂的歌词很少很少但是那种忧伤她感觉到了。“感觉旋律好悲伤....好揪心感觉,不过项uncle唱歌真好听。”
直到几天后舒心忧才知道原来项丞左唱的这歌名字叫《七友》来自白雪公主的故事,歌曲中表达的是将心中的痛苦和爱转化为对对方的友情,如果不能给对方爱情,但仍希望能帮助对方得到,是香港写词三大巨头之一的林夕作词的歌,被奉为粤语备胎之歌,还有一句话是说“男不听《七友》,女不听《钟无艳》”。
舒心忧在此时想起了看釜山行时候被她遗忘的一对主角,那是一对情侣...在她表白时候假装高冷,戴着没有声音的耳机撇过头默默偷笑,不断逃避,他在女孩大声表白前选择退却,可能是因为觉得余生还长,可是这份欲拒还休的羞怯,谁知道呢?就是一直这样的以为明天却永远不会到来了,他无法再聆听她触及她,他的沉默就像星星的沉默遥远而明亮,而一切的话语都在沉默中烟消云散如繁星再白天时也只能被迫变得黯淡。这一切都是因为觉得前方的路还长不用急于一时,才敢如此的放肆任性,谁能想到时间这幺匆忙,才一段路的时间她就离她而去,这个结局是他从未想过的结局,是她最措手不及的最不想要的结局。
她听着项丞左的歌声也有点害怕自己会不会什幺时候有个天灾人祸的,到时候话都没有说出口会留下无限遗憾。
舒心忧幽幽的转头望向他,他感受到舒心忧的目光也转头看过来,舒心忧定睛看着他鼓起勇气慢慢靠近他的脸颊,伸手摩挲他的面庞,他的鬓角头发整齐而浓密,舒心忧情不自禁地靠近项丞左说了一句“项uncle我喜欢你”
然后没得他有所反应就往他的嘴唇一口亲了上去,近距离接触间呼吸中弥漫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舒心忧沉醉在这美妙的气息之中,鼻子两人呼吸时进出都是对方淌出阵阵热气。
项丞左毫不迟疑反身一把抱住她狠狠的吻下去加深了舒心忧的浅吻。男人的嘴巴很甜不知是不是他刚刚喝过酒的缘故,他的舌头撬开了女人的贝齿疯狂地攻进女人的口腔中不断品尝女人美味。
舒心忧欺身就把项丞左压倒在游艇的甲板上,他惊讶的端详了一番舒心忧娇俏的模样,转而会心一笑看着女人灵活的伸手解开他的皮带,将他的内裤脱去,同时用手抚摸了一会,开始用软糯的手的套弄起来。
小手抚弄着呈紫黑色如硬石头般坚硬的肉棒,四处密布浮肿的青筋,舒心忧很是好奇的轻轻碰触一下男人的青筋,或许是被女人柔软的手指碰到的缘故,她感觉那青筋跳动了一下,整个男人的肉棒正吉愈来愈呈现兴奋难自拔的状态。
而项丞左则用手解除着女人的衣物,将手绕到女人后背臀缝处轻轻抚摸,舒心忧害羞的闭上双眼咬着下唇,叉开跪着在男人大腿的的两根腿张得更大,原本就修长双长腿在用力的情况下更显得均匀修直。
“真美!”项丞左赞叹着,一手从后往前在舒心忧股沟处抚摸到神秘的三角地带。
女人吐气如兰,浑身散发出一股撩人的韵味,女人总是喜欢听男人的夸奖的,舒心忧也不例外,特别是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夸奖,被男人一夸加大了舒心忧的胆子说了一句。
“老是被压着,这次我要在上面....”丝毫不怯懦,一双杏眼里透出的的光芒反而有挑战性,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看着女人像是喝酒般的酣颜映在脸颊和粉颈上,项丞左清冷地声音软了一些说:“你要自己来?”
舒心忧重重点了点头,男人抽回了在女人花穴口探索的手,示意让她来,舒心忧深呼了几口气接着一手握着男人的肉棒,一手分开自己的花瓣,将男人的巨大抵在自己的花穴口,缓缓坐下。
“嗯...哼”两个人同时发出闷哼。等适应了男人的巨大后舒心忧开始自己扭起腰肢,在他的身上不停的前后的蠕动,而两手也没闲着,一只手不停地抓着男人的肩头做支点,另一只手则盖在了男人覆在自己胸前的手上,男人不时地发狠地揉虐着娇嫩乳头,舒心忧的手也随着他的手而动看起来就像是她抓着项丞左的手抚摸着自己一样。
男人在下面头枕着甲板上搬出来坐着的软垫轻轻发出低喘,眼神一直欣赏着自己身上的女人淫媚的姿势,知道女人陶醉在这的鱼水之欢中。
女人的朱果被又扯又揉又捏,被这样玩弄的让人难以集中精力,本来上上下下的规律动作变成了胡乱扭动,没到五分钟女人动作就迟缓了下来,男人的舒适感也减弱了不少,他见状一把楼住了女人的腰。
“继续!别停,让你知道喂你的时候我有多累。”略微沙哑的嗓音似乎也隐隐约约染上了一丝愉悦,游艇由于停了下来没有了撞开水面的和机器马达的声音所以柔美的轻音乐不断飘入耳朵,给这一幕更增添了几分浪漫。
女人容颜看上去还是清纯而高雅得宛如九天仙女一般,只是在这时候眉宇神色间增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春情媚色,却也显得更为动人心魄。项丞左敢说如果女人的这一幕被人看到绝对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还能在她面前还能保持住一副道貌岸然的冷静嘴脸。
舒心忧听完他的话又重新扭动上下挺动了几次可是,没有几下她就两脚发酸,身体一软趴在了男人的身上,气喘吁吁的说。
“不行,好累。”
虽然是在男人最舒服的时候停了下来,可那娇喘的声音在耳际响起,让男人那总是冷淡而沉稳的峻颜此刻却难得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男人开始双手握上女人的腰肢,把女人一上一下地推举着屁股,试图自己寻找着快感,被男人有力的手钳住了腰让舒心忧省了不少力重新开始进出。
大概五十多下后男人的手也累了,抱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一个翻身,把女人压在了身下,自己掌握主权。弄手一边拨弄着女人的花瓣。
“啊.....啊....快....一点...嗯”终于不用出力的女人开始吟哦出生,让男人快一些满足她。
“知道男人最不喜欢听什幺幺?”他故意慢慢的抽离慢慢的插入,拨弄花瓣的手不禁也放慢却也更大力用中指试图插入了肉棒的花穴里,然后用牙齿轻咬我的女人的耳根说。
“什幺?嗯...不要手指了...嗯”
可是男人却不停,略带惩罚地用手指沾着黏滑的淫水插入了一节指头进去花穴,然后艰难地在已经被自己肉棒占领主位置的花穴中更深入的挖弄着。
“男人最不喜欢被人说快了”
“呜呜.....我不是...我是...让你...”舒心忧委屈地吟唔了几声,他的动作虽然慢,却在敏感的地方加压来回的顶酥麻的电流串流过她的全身。
"让我什幺?"
“让你快....啊”听到女人说快的时候手指头又往里深插了一个关节的深度。
“呜呜...我是...让你动得快一点....啊好舒服...”
舒心忧就像溺水的人无法呼吸紧紧欢着他的肩膀肌肤贴着肌肤,呼吸纠缠着,项丞左手上一停,口中大声问“哪里舒服?说出来”。
女人屁股直扭口中说“小穴...小穴好舒服...项uncle...求求你了....快一点...”项丞左听到嘴角一勾,抽出了手指开始疯狂地冲撞,而女人开始销魂的喊,搂着他脖颈,修长的两条腿似蛇般,紧紧缠绕在男人有力的腰臀上任海风吹过扬起了她的发。
“你喜欢我干这幺快对不对?”男人故意趁女人说话的时候,大力顶了一下,女人的喉咙无法抑制的又叫出了一声婉转的呻吟。
那销魂荡魄的声音让男人的听得越发坚硬,让男人心里猛地一跳。
“说你喜欢被我这样操干”项丞左用手捉住女人勾着自己脖子的手拉着按向她的玉兔,可是硕大的胸部压根女人的的纤纤玉手遮盖不住,粉嫩挺立的朱果从手指间露出来。
“我...嗯喜欢…这样被你...啊操干…”
话落舒心忧的身体一颤,像是被抽走了魂,双手无力瘫软滑落在男人身边。
所有的喘息都呼应着男人的抽插,黑暗中只有洁白的月光女人迷幻的味道弥漫在游艇甲板上引诱出激烈与疯狂。
_——————用《釜山行》比拟男主人物。用《七友》暗喻项丞左,小矮人对白雪公主是心知肚明的不会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