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诺,你是疯子吗……既然不是疯子,那你干嘛要像个疯子一样坐在地上……
我爱的黄家赫也问过我相同的问题,在所有人都用鄙夷眼神看我的酒会上……我激动的手指都发抖:“黄家赫,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就告诉我。”黄家赫对于我的答非所问很不耐烦:“你就告诉我,你是疯子吗?”
“不是,我不是疯子。”
我心跳的声音太大,大到黄家赫的说话声都没太听清楚:“黄家赫,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充满电的平板一亮,黄家赫的脸上被映满流光:“既然你不是疯子,那我干嘛要拿你当疯子看?”
虽然不是一样的黄家赫,但他们还是一个黄家赫。无时无刻相信我……哪怕不是因为爱情。
黄家赫不知道的是,这对我来说就是爱情。
我躺在座椅上呜咽着哭,心抽疼的厉害。黄家赫伸手过来拍我的背,在车厢的狭小空间里,他几乎将我搂在怀里。
“我一直在我的车里,”黄家赫字正腔圆的嗓音和此时的氛围格格不入:“我没和程颖睡一个屋。”
鹧鸪天说:
大家晚安~午夜福利~
018因为我爱的你
因为山上停车位置紧张,两辆车只能一个停在屋前一个停在屋后……不过我不明白:“那你怎么从屋里出来的?”
“车里有点凉,我想进屋找条毯子。”黄家赫一说话,他热热的呼吸都喷在我的耳朵上:“他们睡了,卧室门也锁了。我没拿到毯子……”
“所以你就跑到厨房去喝酒?”
黄家赫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跟程颖住在一个屋子里?”我承认,我是有点犯小心眼:“你带她出席家庭活动,这代表什么你会不知道吗?”
黄家赫的手依然在我背后,他姿势别扭的解释着:“不是我叫她来的,是我妈。我妈那个人你还不了解吗?如果我不同意带程颖,她可能会塞更多讨厌话多的女人给我。”
“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完全处在矛盾的思维之中:“行了,别和我说了。”
黄家赫以为我还在为高速上的事儿生气,他无奈的再次解释:“我都说了,在高速上程颖真的是掏包的时候不小心……”
我推开黄家赫,心烦意乱的打断他:“可得了吧!我才不想知道呢!谁管程颖到底是掏包,还是在掏别的什么!”
“你……”
黄家赫气的瞪眼睛,在黑暗的车厢里我们四目相对互不相让。
“我过度解读了你很多行为。”我把头扭向窗外,一字一顿的说:“动作眼神,可能你无意中的关心,全都被我看成了爱的暗示。”
“你想象不出这有多可怕,暗示的时间长了,自己便会把它当成真的爱情……其实很多时候不是男人骗女人,而是女人自己就在骗自己。因为男人的情话是自己喜欢的,所以她们也乐意把谎话当真话听。”
我不想再瞎猜了,我也不想让黄家赫继续瞎想下去。有些事儿虽然很难启齿,但还是说清楚的好:“黄家赫,最近一段时间给你造成的困扰,我很抱歉。不过你放心,以后都不会了。”
“为什么不会了?”
黄家赫问的气势汹汹,这反倒让我有点错愕:“为什么还会?记得咱俩第一次被困在车里的事儿吗?我说我不想找个和我一样胖的男人当老公,后来你瘦了,我一厢情愿的认定你是为我减肥的……可事实呢?事实并不是我想的那样!过分解读不是合理推断,女人这样已经超出胡思乱想的范畴了,这根本就是精神分裂!完全是疯子才有的行为……”
话还没说完,黄家赫掐着我的下巴狠狠咬了上来!
熟悉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唇间的痛楚更是让我忍不住皱眉。我扭头想躲,黄家赫却带着强烈占有的力道扣住我的后脑勺。我被迫仰头,任由黄家赫的舌在我口腔里纠缠搅动。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拉出一道湿滑色情的痕迹。
我们两个的呼吸变急促,车玻璃迅速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水汽。黄家赫揽住我后腰的手掌火热,烫的我浑身麻酥酥的。
“嗯……”
在寂静的车里,我的吭声显得格外突兀。声音刺激到黄家赫,他更加用力的将我压到座位上。直到我的舌头被拉扯的酸疼,黄家赫这才停了下来。
“你不是会过分解读吗?”黄家赫抬起我的下巴,他唇角勾起一道迷人的弧度。低沉微哑的声线在我脸旁滑过:“吕诺,你解读解读,我现在是什么意思?”
咬紧唇上被咬坏的位置,我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黄家赫倾身过来,他动作轻柔的吮吸掉我眼里的泪。我闭上眼睛,黑暗中,黄家赫双唇湿漉漉的触感被放大。吻过我的眉眼、鼻子,有点痒,带来的却是让人心安的满足。移到我的唇上,黄家赫细致的在伤口上反复舔舐。
这无关乎情欲,更多的像是一种安慰。刺痛人神经的,安慰。
“如果没有你的过分解读,我可能永远也不会明白我自己。”黄家赫的鼻尖贴着我的,他的话直接吐在我的嘴里印在我的心上:“为什么你说不喜欢胖子后我会去减肥,为什么我看你对卢生穷追不舍我会那么生气,为什么我那么不喜欢看你哭不喜欢听你说自己是疯子……这些为什么,我从来都没去想过。。”
“我不喜欢你为别的男人哭,我不喜欢听你说别的男人怎么怎么样,我不喜欢你想着避开我。我不喜欢,也从来没想过原因……诺诺,我们在一起太久了,久到一切都看着那么自然而然。因为这份自然而然,我忽略了自己真实的心意。你说为了我离婚,你说为了我喜欢去改变自己……这个时候我才开始认真的想,我做的那些事情,是不是也是因为你喜欢。”
“那你想明白了吗?”我小声的问。
黄家赫反问我:“你觉得呢?”
车里的温度逐渐升高,我咽了口口水,略微害羞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