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宿醉过后,米可便稀里糊涂着脑袋,光荣的接受了,来自于亲妈的关于道德上的强烈谴责。
手里端着一碗片刻之前煎好的葛根茶,冯沐蹑手蹑脚的走到米可卧室门前。天色蒙亮的凌晨,即便是没有夏季聒噪的虫鸣,也是这般的……“砰”宁静安详。
好吧!看来米妈今早的心情似乎不大平和,显得有那么几许暴跳如雷,一脚踹开女儿的闺房大门。气势汹汹的走到床前,把手里的陶瓷碗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妈,这一大早上的,您又是做了哪门子的黑暗料理把厨房炸了,我跟您……”
米可刚把话说到一半,盖在她身上的那条棉被就被人猝不及防的揭开甩到了墙边的地板上。
“嘶”大片的冷气隔着衣物抚摸着她的肌肤,霎时间,米可冷的边打哆嗦边吸气。光着脚丫迫不及待下床去捡瘫落在角落里的可怜棉被。果然还是裹在身上比较暖和。
“妈,究竟是谁惹招您了呀,这么生气,一上来就把我被子给揭了。”米可揉了揉太阳穴,晕乎乎的。
“qaq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竟然敢惹我家女王大人这只3s至尊级的母夜叉,真是小小年纪,太不爱懂得惜生命了。
可怜的家伙啊,我在这里先默默的为你默哀三分钟。佩服你那如同先烈隔壁老王那般不畏牺牲的勇气。”
“米可,别在这里跟我嬉皮笑脸的,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你现在是长本事了啊!”。
满头雾水的米可一脸懵逼中!
“不是妈,我?你确定是我,惹您生气了?”
米可边说边指了指自己,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下巴都快惊愕的戳破自个胸了。
“不是,我……”
“你什么你啊,女儿现在还没嫁出门,翅膀倒是先硬了。也不想想是谁怀胎十月生下了你,都这么大年纪大的人了,26岁,又不是16,6岁的小毛孩,怎么就不懂得一点点感恩呢?”
“不是妈,我只是……”
“你是在跟我狡辩吗?我告诉你啊,你这样是不行的,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形单影只的撑死了就你一个人,还敢喝到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女孩子懂得什么叫自尊自爱吗?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洁身自好?妈从小到大是怎么教你的,别以为网文写多了,就被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言论给洗脑了。
我虽然抽烟,虽然喝酒,虽然纹身,但我是个好姑娘,好姑娘?
我呸!给你二皮子脸了,你懂得什么叫做好姑娘吗?别人家的大家闺秀最讲究的就是气质,你懂得什么叫做气质吗
说话冒失,行为莽撞,做事不经大脑,爱情爱情是什么鬼,是空气吗?我就不信了你少了他会死。
游墨白!米可,妈最后再警告你一次,离那小子远点!我真是一看到他,血压就彪的降不下来。”
冯沐越说越激动,简直就是口水飞喷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游墨白?妈?游墨白又是哪部电视剧里的男反派号啊?骂人都骂串了啊!我亲爱的母亲啊!
对了,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对不起我喝断片了,失忆了,全都不记得了。”
“怎么回来的?你还想怎么回来的,先把葛根茶喝了。”米妈指了指床头柜上的葛根茶,即时扯开话题。
“信不信是你的都敏俊xi送你回来的。”冯沐莫名奇妙的反问了一句。
“哈哈?都敏君,难道这世界上还有外星人。不信,我没有老妈您那么天真。”热乎的葛根茶立马被喝的一滴不剩。
“天真,我可没有你天真。喝完了把碗给我。”米妈欲言又止。接过米可手里递过来空碗,转身回头走向厨房。
“妈,您先别着急走啊,能不能告诉我,我昨晚究竟是怎么回来的。
这老太太,感情这暴脾气一晃就是二三十年,都已经二三十年了,也不知道改改啊,真不知道我爸当年怎么会娶了这个姑娘。”米可自言自语的感慨着,然后倒头,紧接着蒙被大睡。
古龙在《萧十一郎》中是这么形容奇女子风四娘的。
“风四娘,她实在是江湖中的女人,她喜欢各式各样的刺激,她喜欢骑最快的马,爬最高的山,吃最辣的菜,喝最烈的酒,玩最利的刀,杀最狠的人。”
米可:“等等,未来,我怎么读着怪怪的,拜托,我们的小说半米阳光蓝山南可是搞笑的无厘头欢脱文,上文不接下文可是常有的事啊!
怎么我只是一不小心喝醉了,睡了一宿,10个钟头的时间都还没到,怎么回事啊?一言不合就跟我搞文风突变变得这么正式?
老鼠,请问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友情提醒一句,你如果敢把我往九九八十一难,唐僧取经似的整,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未来老鼠:“什么鬼,拜托我的小祖宗,麻烦下次恐吓人之前,先看清楚自己手上拿着的小说的翻面纸张。
米可:“可米可毕竟不是风四娘,她喝不了最烈的酒。驾驭不了一段铭心刻骨的记忆……
啦啦啦,啦啦啦,抱歉啊,抱歉,可惜了我米可年纪轻轻就已经老眼昏花了。视线模糊,重影,飞蚊症……应有尽有,一个不落。
未来老鼠“额……”白眼翻到根本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