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底空荡,到时天色已经微黑,昏暗的视野里,清宁打量着钟青被关押多年的地方,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离雾心中的不安感越发扩大,她扫视着四周,想要抓到钟青,又害怕真的遇上他。
“哈哈哈哈……清宁,你终于还是来了。”
钟青的声音毫无遮掩的在身后响起,清宁连忙回身,谨慎地与钟青对立。
“哟,小徒弟也跟着来了,看来是被解了毒,现在是你的小情人了吧?清宁,你终于忍不住骚气外漏了啊。”
离雾看着钟青,忍不住倒退一步。
清宁顾念离雾,怕她对钟青产生阴影,上前一步把她护到身后。
“哈哈哈哈哈……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是条护食的母狗!”
“你住嘴!”离雾皱起眉头,大声呵斥道,“有什么话你痛快地说,别阴阳怪气的!”
“哟,真给自己脸了,你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啊?我们夫妻两个的交流你来掺和什么,不过这年龄到差不多合适,这么愿意表现,就来给我孩子陪葬吧。”钟青看向清宁,“我们的孩子被你杀死了,那这个孩子,就由我来杀死吧。”
“孩子不是我杀死的。”清宁艰难地说出口,“是你让孩子罪恶的出生,是你的家人、你的门派,是你将孩子杀死的!”
“哈哈哈……是我,当爹的会杀死自己的孩子吗?明明是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将孩子抛弃了,你毁了我,也毁了我们的孩子!!”钟青说着,突然闪身冲上前去,一把握住离雾的喉咙。
粗糙有力的手掌将脖颈紧紧握住,离雾被带离地面,她只觉得呼吸阻塞,大脑空白,看着神情狰狞的钟青,离雾心脏生疼,流下泪来。
作者有话要说:————————————————————以上的部分
不管外界如何的天寒地冻,和爱人相拥的夜晚,总是温暖而令人着迷的。
清宁按离雾要求的那样将她抱在怀中,像是抱着一个小火炉,身心都暖和起来。她的柔发停留在唇边,毛茸茸的新发让清宁的下颌泛起痒意。
清宁低下头,在发顶留下一个甜蜜的吻,不自觉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些、。
“师父还没有睡吗?”离雾的声音传来,因为埋在怀中的缘故,声音听起来有些朦胧。
“一抱着你,反倒失了困意,现在清醒得很。你睡吧,我想些事情就睡。”清宁笑着答道。
“既然师父不困,如此良辰美景,怎么能想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浪费掉呢。”
“你怎知我想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事?真是霸道。”清宁笑意更深。
“师父……上次……”
“什么?”清宁没有听清楚。
离雾仰起头,倏地吻上清宁的唇,一面急促而低声的说着,“上次我药劲尚在,没有真切感受到师父的温暖,我们现在再尝试一次吧。”
这是陈述而不是疑问,离雾并没有给清宁回答的时间,便直接而热烈地吻上了清宁的唇。这个吻缠绵而深情。唇舌相抵,缠绕成最深切的相思。
离雾翻身将清宁压在身下,两人紧紧相拥着热吻起来,清宁只觉得身体内像有火在烧,原来与爱人亲吻是如此美好的事,让她大脑放空,只想同离雾拥吻到天明。
离雾将清宁的唇舌品尝通透,她不停下细密的亲吻,从嘴角来到下巴、脖颈,停留在凹凸有致,迷人的锁骨上。离雾轻轻啃咬着,引得清宁有些发痒。离雾将身下人的中衣轻柔剥离,她继续向下,指尖停留在当时醉酒后咬下的那个痕迹处,此时已经是光滑一片的雪白肌肤,早无半点痕迹。
离雾再次用力,这次变啃咬为吮吸,她顶起舌尖在清宁柔滑的肌肤上吮吸着,像是要透过薄薄的肌肤品尝到最可口的鲜血那般,她不断的加重吮吸的力度,清宁吃痛的哼出声来。
离雾握着清宁的手,直到用尽唇舌的气力,才肯停下来。
饱满的胸脯上,是一片红。像是雪白云层被阳光照耀后那片绚烂红霞,现在呈现在清宁的胸前,竟生出了别样的美感。
“你是我的,永远都只属于我。”离雾摩挲着清宁饱满的唇瓣,说出这句话。
清宁在离雾额头上印上一个郑重的吻,“我只属于你。”
过后被想起的醉酒那夜,此刻想来尴尬全无,满满都是对眼前人的爱意。
两人相视而笑,离雾再次低下头去,她亲吻上那饱满的胸脯,一手揉捏着,将另一个粉团的红豆含弄。清宁被离雾弄得舒服又难耐,她用声音表达出自己的心情,两人互相探索着彼此的身体,万般情谊,付诸行动中。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缘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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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