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赵承似乎很忙,病中的纪桓模模糊糊地有了这么个印象。他每每一睁眼,就看见赵承伏案奋笔疾书,要么就是大半夜的人影都不见。纪桓有点心疼,可他现在这个身体状况又做不了什么。
过了那么大半个月,纪桓好了不少。他这段时间时常睡得黑白颠倒,半夜三更的醒过来是寻常事。果然身边的床榻空空如也,似乎有人在上面躺过,又半途离去。纪桓叹了口气,从榻上支起身体,打算去劝赵承早点休息。
有什么要紧事,非得大半夜的才能处理呢?
七月的天里,温室殿还不算凉。纪桓只披了件薄薄的襌衣,蹑手蹑脚地推门出去。他转到前殿,心知赵承晚上一般都是在这里办公,而不会花费许久时间,再兴师动众地去一趟宣室。
果然,里面传来了激烈的争执的声音。
纪桓皱了皱眉,这是出了什么事?谁敢这么跟皇帝陛下针锋相对?
纪桓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观望一下再进去。
“陛下三思,这不合礼法!”
“礼法?哼!礼法算什么?”
“不,陛下,不行!万一让长卿知道……”
里面传来的争辩声伴随着肢体碰撞的钝声,实在很难让人不想歪啊。
纪桓听见自己哦哦名字,脑子一热,推门便走了进去。里面赵承与本该在外游历的孟夏扭作一团,难舍难分,衣冠不整。孟夏更是被撕裂了半幅衣袖。
两人维持着“相拥”的姿势,齐齐往门口看去,顿时石化。纪桓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问也不是,装看不见也不是,所有犹疑的难以取舍的杂乱思绪,到了嘴边都神奇地化为了一声冷哼。
作者有话要说:
☆、抽丝剥茧见齐王
纪桓不进不退,就这么往门口一站。赵承和孟夏的脑子里同时闪过一阵空白,直到纪桓哼了一声,他们俩才如梦初醒,不约而同地重重推开对方,几乎同时说道:“长卿,不是……”
纪桓估计自己的脸色不会太好看。
赵承看看这副诡异的场景,不由得头疼起来。
实在太像捉奸现场了……
这种被“捉奸”的感觉十分不妙,特别这对象还是自己情敌。赵承心中暗道流年不利,走过去搂住纪桓的腰:“长卿,怎么醒了?”
纪桓看了他一眼,没做声。而后他眼睛转向尴尬地立在一旁的孟夏,孟夏赶紧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都是奉命行事。”
一句话,模棱两可,把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
赵承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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